王德紅聽着我的想法,只是笑了笑說道:「或許這些話你可以對那些早已死去的人說...儘管活下來的人也無法保證能夠好好享受就是了,或者說能不能享受都是一個不清楚的結果。」
這話雖說有點掃興但也確實是事實但準確來說自己只是想吐槽重生名額給那一些舔狗,不論是男還是女,為了一個男/女人去背叛愛自己的父母其中包括偷錢以及願意去坐牢,那這種人本就不該重生。
或者說只要重生了,那基本上主角在重生前就絕對會被被刺和被綠,甚至於基本上搞不懂一些重生文的情況就是他舔的所謂的女生對他又如何?
就類似於假設,你想舔一個人,或許是因為美貌,又或許是因為他對你如何如何那問題就在於這一類小說給出來的柳如煙就是,一個校花設定簡單就是個校花沒了。
就僅僅只是個校花寫主角也知道對方是公交車...抽煙喝酒,把他當狗死前才明白,越看越生氣低質量小說基本就如此,能夠讓人感到一種奇形怪狀的可笑感,就必須要安排主角是個舔狗,然後在重生之前或者獲得系統之前,又或者說被校花提出分手之前就是一個舔狗。
所謂的先苦後甜,結果苦到公式化,甜也甜到了公式化,但問題已經知道是公式化後依舊還是繼續公式化,類似於還能在24年的時候刷到這一些玩意,基本上還是那句話,用版本來形容那就是小說3.0版本,沙雕動畫2.5版本,推文號2.0版本,視頻小短劇1.0版本。
王德紅是笑了笑說道:「這不是你不打算好好的尋找一些你想看的小說,隨後就被這一些大多數為推送推過來的小說所騷擾嗎?而且我如果還記得的話,你時不時還是會跟我說,你打算屏蔽之類的。」
我笑了笑,隨後點了點頭,但其實這一切也僅僅只是吐槽的情緒基本上道理也很簡單,就比較厭惡那一類,為了個男人或者女人直接背刺愛自己的家人那一類人。
王德紅只是笑了笑,也理解我的心思,此時此刻,比起去想這一些玩意兒,不如珍惜這些時間。隨後,場景開始變換。
一個鐘樓出現在了眼前王德紅看着眼前這個鐘樓並沒有多少反應,我只是笑着說道:「這個是我幻想的一個東西,要不一起去鐘樓那邊坐坐?」
王德紅點了點頭,隨後我就和他一起走上了鐘樓鐘樓內並沒有什麼東西,但其實準確來說是我自己的想法比較空洞。
王德紅望着這個鐘樓感嘆着下面的景色,但問題誰家鐘樓會有一個陽台,到最後我也只能說這就是我所幻想的一些奇形怪狀的建築,見到的東西過於少,基本上出生就在城市,沒出過國,沒出過很是甚至於如果是穿越到異世界情況上來講基本的話,大多數情況就是一個規則怪談但並非最原始的嗯,確實是有一條假規則的。
這話其實也不用多說些啥,比較初始的規則,怪談的那些規則就是人寫給人的換句話說你的前輩活下來後把規則整理髮給你看的那種情況差不多,而不是什麼神明的遊戲拉人過來玩求生的。
接下來就是兩個異世界以及一個類似於原本的世界的分支,火車上過去,那一個世界意識拉人過來玩遊戲的情況上來說基本上確實也就那樣了,世界觀也並非那種較為新穎的。
王德紅聽取了我的心聲後,隨後問道:「那你如果真要去一個世界,你會去哪說一下設定...缺少乖孫,我也比較好奇你嚮往的其他世界是啥樣的?」
我此時此刻點了點頭然後對着我爺爺說道:「那我現在開始幻想吧」
世界開始慢慢的扭曲一眨眼地板就變成暗紅色的草坪。
我隨後把所謂的「草」拔了出來,用手挖開了土壤露出來了一個石頭石頭上有着一些「符文」周圍的環境也比較簡單湖泊中游着血水,周圍都是枯樹。
王德紅在一旁站着,隨後追問道:「那接下來孫子,你要做什麼?」
我笑着說道:「我給你拍一下石頭,你就能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就算之前玩過的一個黃油的靈感,類似於高理智和低理智看到的世界不一樣的,但低理智為現實但,是要作用在一個世界觀上的,跟如果低理智為現實的情況上來講那基本上要在一個世界的世界觀設定好。
王德紅開着石頭,我也拍着石頭周圍開始天旋地轉,草地認為很常見的綠色,周圍的枯樹也變為生機盎然的樹木。
看到的血水變成清澈的流水...就仿佛一切都是正常的一樣。
王德紅此時此刻感嘆道:「這就是你所想的一些世界觀,對吧?」
我點着頭隨後說道:「類似於比較克蘇魯的情況理智越高,看的越假,理智越低,看的越真後面玩過一個遊戲,有着這種設定嗯,也不太好意思,類似於早期掃黃打非那種之中的黃。」
王德紅只是笑了笑隨後說道:「當初我和你奶奶的時候其實有些事情還是看那種書籍才會做的...所以的話,有些東西要隱瞞,不易於傳播的就別傳播,就那麼簡單。」
我只是尷尬的笑了笑隨後說道:「確實,相關於克蘇魯看神話的書籍也不太好傳播,但我初中的時候傳播給校長,要求校長和我一起看的時候有跟我聊過一些東西。」
王德紅也比較好奇,玉帝他就能如何回答自己的孫子,因為現在狀態為攤牌,以為只是重名的情況變為真實,那其實也比較好奇的就是神仙對凡人推展克蘇魯書籍的回答是啥樣的。
我隨後接着說道:「張校長跟我說,儘管裏面所謂的神可能不如華夏的,但是很好看有那種氛圍...再說我也沒想過他老人家居然能夠陪我看完。」
王德紅只是笑着說:「這些東西一直都很簡單,感興趣就看有人是受眾有人不是...不過什麼克蘇魯神話那邊究竟是啥樣的?」
我只是回答道:「瘋狂恐懼,但沒有上升到神仙大戰,頂多就是神與人的情況有些時候會看到一些比較噁心的描寫...過我比較喜歡的大概是星之彩然後再到上班那個時候被好友推過一個中式克蘇魯的也比較喜歡名字也忘了。」
王德紅是輕拍着我的肩膀,隨後說道:「有些時候你可以繼續幻想着,我還想看看理智的高低,會看到世界是啥樣的。」
我點了點頭,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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