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藥吞下,夢輕衣出了空間,直接穿門而過進入了熠兒房間。
房間裏,鳳緒澈正幫着大夫幫熠兒降溫,大夫端着藥走來。
「王爺先試試這個藥,能起到一點降溫的作用。」
「嗯!」鳳緒澈接過藥,一道微風吹過,他立馬緊繃起來,抬起頭看向四周,什麼都沒有,屋子裏又恢復了平靜。
夢輕衣走到熠兒面前,趁着鳳緒澈吹藥的間隙,用銀針刺在他的太陽穴,小傢伙痛的蹙眉。
收回手夢輕衣朝着外面走去,這根銀針沒有人會發現,更無人能取出,除非她親自去取。
鳳緒澈我跟你耗着,看你會不會來求我?
月涯猛然從睡夢中驚醒,整個人大汗淋漓,陶月如忙跑了過來,燭光下她雙眼紅腫,該是哭過。
「月涯你怎麼醒來了?」
「月如,你還沒回去。」
「你如今這樣我怎麼回去?」
「我沒事,」月涯嘴唇乾裂,隨着說話唇上溢出血,陶月如已經用水幫她潤過好多回了,可還是很乾,那唇蒼白的讓人心疼。
「剛剛做了個夢,熠兒出事了,一直昏迷不醒,那個夢太真實,我好擔心他。」
陶月如一聽氣死了,「你如今都成這樣,你還擔心他,你趕緊擔心擔心自己吧!他是攝政王的孩子,要什麼沒有,怎麼可能會出事?」
「你現在好好養傷,人家熠兒還有個夢輕衣在,她又是神醫,你這擔心也是多餘。」
月涯苦笑,「也是,不過我身體好多了,也就是些皮肉傷,修養幾天就好了,就是鋪子還有收容所......」
「收容所有劉掌柜在,他傳消息來了,說一切安好,裁縫鋪也在培訓當中,不久就能開業。
至於各家商鋪的掌柜我已經召集過,把你的想法統統傳遞了過去,再加上你被放了出來,他們也相信你是無辜的,所以並沒有為難,現在當務之急你就是養傷。」
月涯一想到瀟景深在熊大人手裏,就有些後怕,她沉聲道:「月如我懷疑瀟哲的死和月夕有關,」正說着門口傳來福嬸的聲音。
「小姐,瀟家姨娘來了。」
「瀟姨娘怎麼來了?」陶月如有些懵逼,這瀟姨娘一向看月涯不爽,別說是來宮家拜訪,就是看月涯一眼她都不耐煩,這如今來這裏,她怎麼感覺不安。
月涯一笑,「我早猜到她會來,讓她進來吧!」
「月涯這到底什麼情況?她來作甚,你怎麼能猜到?你這一天到晚都不帶閒的。」
「瀟哲是瀟姨娘的兒子。」
「啊!」陶月如大驚失色,「這怎麼可能,她不是只有瀟景深一個孩子嗎?怎麼又冒出一個?」私生子?
「此事說來話長,她明面上是瀟家二姨娘,實際上跟瀟景深的二伯瀟伯通有關係,兩個人成婚前就一直保持曖昧關係,算得上是青梅竹馬。」
「天,這瀟府真夠亂的。」
「你先躲一躲,我怕她拿你說事。」
陶月如點點頭然後直接閃身進入內室的屏風後。
瀟姨娘走了進來,還不等福嬸退下,看到床上的月涯已經激動的朝着她走了過來,「宮月涯,你說過不要我兒子命的,你為什麼要殺他?為什麼?」
「你還是人嗎?」
「你還我兒子命來,」瀟姨娘哭着朝着月涯廝打過來,福嬸見狀,忙跑了上前拉住她,「你瘋了,你兒子是誰呀!」
瀟姨娘推開福嬸吼道:「她殺了我兒子瀟哲,她不是人,之前就用藥威脅我兒子威脅我們,如今又不聲不響殺了他,我要替他報仇,我要你死。」
瀟姨娘失控,整個人瘋魔,她唯一認可的兒子就這樣死了,她不甘心啊!
福嬸用力抱住她,有些不敢相信,那瀟哲竟然是她的兒子,這八槓子打不着的人怎麼會是她兒子。
月涯冷漠的看着,「瀟姨娘,我不管你如何恨我,我還是一句話,瀟哲我並沒有動過,我甚至在他死了的時候才見過他一面。
假如他真是我殺得,我又何必在他身上留下證據,甚至在他死的時候看着他寫下我殺人的字,你換個腦子想想也不可能,這就是一場陰謀。」
「那不是你就是瀟景深,這個逆子,他看不慣我對他弟弟好,所以就殺了他泄憤,我要讓他陪葬。」
月涯無語,「所以你失去一個兒子,你還想把最後一個也殺了?」
「他不該活着。」
「瀟姨娘虎毒不食子,景深什麼也沒做過,您竟然巴不得他去死,我真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你可以為了瀟哲瘋魔失控,為何就不能把愛給你另外一個兒子,哪怕只是那麼一點點,也能慰藉他那顆傷痕累累的心。」
「你給我閉嘴,他害死他弟弟,他還想要得到慰藉,我一定要去縣衙求官老爺弄死他,最好是打死在裏面,給他弟弟陪葬」
這麼不是人的話讓躲在屏風後的陶月如實在是忍受不了,她直接走了出來就對着失控的瀟姨娘就是三巴掌。
「啪!」
「啪!」
「啪!」
連續三巴掌直接打的瀟姨娘耳膜嗡嗡作響,連眼睛都一時之間失明,還好片刻後恢復。
陶月如冷聲吼道:「天底下怎麼有你這種母親,人家叫人,你連畜生都不如,你有什麼資格說瀟景深,一個只給了他生命就不管他的人,你有什麼資格把所有錯賴在他的身上。」
「你算什麼東西,真是卑鄙無恥,瀟姨娘你背着瀟家在外面生孩子,你還真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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