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陽大營,此刻正火光四起,一隊龍騰赤炎騎兵殺入前營,雙方已經休戰數日,突然其來的襲擊打了獸陽一個措手不及。不過獸陽士卒反應很快,迅速組織反擊,曹嶺率兵且戰且走,按計劃將獸陽引向藏青山。
薄薄逐鹿正和副將托托巴寶討論如何攻陷嘉定關,聽得手下來報眉頭微皺,三日前被破軍老卒攔路,折損千餘狼騎,正憋着一肚子火,大手一揮就要讓狼騎追擊。
副將托托巴寶急忙諫言道:「大將軍,小心中了埋伏,兩三千人襲營,純屬虛張聲勢,定有隱情。」
「他們往藏青山方向退卻,藏青山地勢平坦,藏不了伏兵的,就算真有埋伏,我也求之不得,我堂堂獸陽大將軍,野戰中還怕他們這群人族不成!無需多言,傳令,讓可可漠西率蠻狼騎兵追擊,務必將這夥人族騎兵殲滅!」薄薄逐鹿從心裏渴望嘉定關全軍出動與他決戰,這樣就能畢其功於一役,野戰!他薄薄逐鹿還是不怕的。
托托巴寶點了點頭,他總覺的哪裏不對,但又說不上來,看薄薄逐鹿的臉色不太好,他也不敢多言。
刀劈谷,聽名字就知道這山谷的險要,兩面懸崖絕壁,只能並行四隊騎兵,山谷兩側有大片的樹林,裏面荊棘叢生。
一大隊獸陽士卒趕着數以萬頭的蠻牛羊,悠哉悠哉的進入了刀劈谷,這條路他們走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別說伏擊了,就連個鬼影也沒見到過,領隊的一個獸陽千夫長喝的酩酊大醉,正躺在蠻牛背上呼呼大睡,在蠻牛羊群中還有一輛囚車,裏面關着六個人,這是獸陽路上抓到的,認為是龍騰的奸細,就準備送回大營請功。
突然,一支火箭從天而降,隨後鋪天蓋地的箭雨從四面八方射來,獸陽押送騎兵大亂,獸陽千戶手忙腳亂的爬起來,卻不知敵人在哪。
「殺!」司徒流風大喝一聲,率先從樹林裏殺出。
三隊伏兵同時殺出,猶如神兵天降,這是一場一面倒的屠殺。
僅用了一個時辰,就解決了獸陽運輸兵,司徒流風沒想到這麼輕鬆,大喊道:「草車都燒了,看看有沒有酒水什麼的,帶些回去,蠻牛全部放了!蠻羊可以帶些回去。」
「統領,你看這六人,路上被獸陽抓了,怎麼處理。」方雄帶着六個人走了過來,這是剛剛他從囚車裏放出來的。
「你們是哪人?怎麼會深入到此地?」司徒流風有點疑惑。
眾人面面相覷,為首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站了出來說道:「這位將軍,我們是南峪州過來的,一路遊學到此,他們都是我的學生,本來準備帶他們見識一下蠻荒域風光,沒成想遇到戰事,東躲西藏,還是被獸陽給抓了。」
「哦!和白象帝國接壤之地,這樣啊!老人家,您跟着我們一起回嘉定關吧,只是一路急行軍怕是很辛苦,就是不知道您老身子骨吃不吃得消。」聽了老者的解釋,再加上本來就是從囚車裏放出來的,司徒流風也沒懷疑,就想着帶他們一起回去。
「多謝這位將軍,我還想繼續帶他們四處遊學,要是方便,請給我們幾匹坐騎,要是我們跟着大軍,怕拖累你們速度。」老者娓娓說道。
司徒流風猶豫了一下,再看了幾人一眼:「好吧,胖子,給他們幾匹馬,再多備點乾糧,老人家,那你們自己小心,最近這都不太平,還是早些回去吧!」
說罷,司徒流風跨上戰馬,揮軍回關。
路上方山嘀咕了一句:「這幫傢伙真是迂腐,還欣賞蠻荒域的風景,要不是我們,連命都沒了,還欣賞個屁?」
司徒流風聞言呵呵一笑:「走吧,人各有志!」
———
望着一群人遠去的背影,老者莫名的一笑:「倒是個善良的小娃娃,可這麼年輕,咋就當上將軍了,這龍騰難道真的沒猛將了嗎?怪哉怪哉!」
「將軍!獸陽在這,看來這嘉定關不好進了!」
「傳令象威軍!轉道婁山關!」
「諾!」
———
獸陽大營
薄薄逐鹿和副將托托巴寶正坐在帳內等候軍報,薄薄逐鹿最近脾氣不好,托托巴寶也不敢吭聲。
「報!大將軍不好了!斥候回報,刀劈谷起火,估計是運輸隊被劫了!」一名狼人士卒慌慌張張的從外面闖了進來。
「什麼!哪來的人敢劫我大軍給養!」薄薄逐鹿豁然起身。
這些給養是支撐大軍過冬的保障,要是被劫,就得餓肚子打仗了。
此時所有騎兵都被派過去了,就是想支援也是有心無力。一旁的托托巴寶暗自想到早說了肯定有奸計,你就是不聽,哼!
焦躁不安的薄薄逐鹿在營帳之中來回踱步,突然看到了一旁的托托巴寶:「你不是帶了些象霸重甲騎兵過來嗎,你帶兵去支援。」
托托巴寶聞言大驚:「大將軍,我就只有五百騎啊。」
「你怕什麼!你是象霸重甲騎兵!他們深入到天目山谷劫糧草,肯定是長途行軍,人困馬乏,剛剛又大戰一場,已經是強弩之末,你速去,在回嘉定關的路上攔住他們,一定要讓他們有來無回!等狼騎回營,我會派人去接應你們的。」見托托巴寶竟然敢反駁自己的命令,本來就心煩的薄薄逐鹿一下子就火了。
托托巴寶無奈,心裏暗罵薄薄逐鹿是頭蠢驢,少量的象霸重甲騎兵對於龍騰毫騎兵毫無威懾力,大象雖然威猛,但是笨重不堪,少數的大象騎兵出擊,只能成為的箭靶子,他心裏暗罵着,卻也不敢不去。
司徒流風正在疾馳回嘉定關的路上,路過一個小山谷之時突然停了下來,手掌一抬,兩千騎兵依次停了下來。薛天有些不解,上前問道:「怎麼了?」
司徒流風思索了一下,指着前方的小山谷:「從我們襲擊糧草到現在,獸陽大營肯定已經得到了消息,如果他們要堵住我們回嘉定關的路,那麼這個小山谷是最近的路」
「額,沒聽懂,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快點跑?。」一旁的薛天聽的雲裏霧裏。
司徒流風一陣無語,真是榆木腦袋一個。
「我要再來給獸陽一個大禮!」司徒流風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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