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清晨並沒有多少人,不多時,一道道精美的酒菜全部上在桌子上,最終在姜黎兒尖叫着夠了夠了情況下,才停止這種瘋狂的行為。
姜淮不在意,他對着姜黎兒一點頭,然後自己瘋狂的掃食。
這一頓吃的真是酣暢淋漓,他雖然有春渺提供的能量,但畢竟沒有舌尖上的美味來的直接,來的舒爽。
直到自己的肚子圓圓滾滾,這才舒爽的呼出一口氣。
忽然姜淮發現似乎有人盯着自己,他抬頭一看,發現姜黎兒亮晶晶的眼睛不停的眨眼。
「額,你怎麼吃的這麼少?」姜淮看着姜黎兒只吃了一些清淡的素菜和一碗粥之後,不解的問道。
姜黎兒白了姜淮一眼,「我好多天沒吃東西,不能吃太過油膩之物,不然對胃不好。」
姜淮這才尷尬的撓了撓頭。
只聽姜黎兒繼續說道:「剩下菜全部帶走吧,不能浪費了。」
姜淮點點頭,在店小二鄙視的眼神之下付了賬。
一頓飯花了將近五百銅幣,這將姜黎兒心疼死了,她掰着手指嘀咕:「一個銅幣兩個大肉包子,四個大饅頭,哥,我們今天一頓飯吃了1000個大肉包子,2000個大饅頭。」
姜淮聽到之後哭笑不得,他拎愛的摸了摸姜黎兒的頭:「別當管家婆了,你哥哥已經是二杆符徒,以後錢只會越來越多。」
好在小姑娘通情達理,哥哥花在自己身上的錢都是對的。
之後姜淮又帶着姜黎兒在淮南小鎮購買了幾件衣服,花了百銅,這讓小姑娘又是不滿,只嘀咕買點布料就行,自己可以縫製衣服。
將一切搞定,姜淮這才大兜小包的回到南符閣,尋找自己的木屋。
一路之上,南符閣的符徒都在議論着姜淮,甚至有一個符徒恭敬的向姜淮問好,這讓姜淮一陣唏噓,實力果然是安全最好的保障。
將黎兒丟在家裏,姜淮吩咐她不准亂跑,這才洗漱一翻,穿着南符閣送來的符袍,揣着所有的銅幣,出門而去。
「身上的錢還有1400多枚銅幣,還給馮屠500枚,剩餘900枚,嘿嘿,夠了。」姜淮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他此刻的目標是藥店,南符閣之內不能殺人,若是被發現,定會抽筋扒皮,將頭顱掛在南符閣頂端,供人觀賞。
但是姜淮腦海有着低端丹藥的配方,藥草的藥性他全部熟記於心,若是他們幾個吃着大補藥物死去,定然不會有人懷疑自己。
走到記憶中的藥店,姜淮將臨走前寫的藥方交給藥店掌柜,笑着說道:「我要五份。」
藥店掌柜一看,立刻眉開眼笑,這上面的藥材一部分有滋陰壯陽之效,另一部分有靜心提氣之效,都是昂貴的藥材。
稱好份量之後,掌柜的笑眯眯的說着:「這些都是我店的珍藏藥品,藥效絕對一流,只需要888枚銅幣。」
姜淮一怔,他忽然心中憋着笑意,「不要2988,也不要1988,更不需要998,只需888,死神帶回家。」
忍者肉痛,姜淮將銅幣交給藥店掌柜,然後轉身回家。
「剛到手的2000枚銅幣,就這麼的沒了,太敗家了,看來只能現在南符閣內製符賺錢吧。」姜淮提着藥材,他眼中閃出一絲殺意。
「我得找一個公眾場合,將藥材交給五個人,這樣我就能減少嫌疑,五人死四個人,恩還行。」
一溜煙的跑回家中,姜淮便將藥材全部取出來,他支開姜黎兒那迷惑的眼神,低頭鼓搞藥材。
「嫲花,具有微弱的提神之力,取嫲花花蕊,將其塗抹在桑德葉上,加以柳藎草的汁,便可以成為致命毒藥。」姜淮小心翼翼的弄着,光桑德葉這一種藥材便值一百五十枚銅幣,桑德葉煮沸喝下之後,可以提升人的精神,又可祛毒。
繪製符紙需要消耗人的精,氣,神。一個普通的一杆符徒,他每天最多能繪製十枚靜心符,若是成功率高,那麼他可以每天賺取五十枚銅幣。
但事實上卻並分如此,一個人的精氣神有限,繪製需要消耗巨大的精氣神,而消耗的精氣神只有通過睡眠才可以得到恢復。一個符徒每次繪製符紙都是一個消耗精氣神的過程。
精氣神消耗越多,精神力越不集中,繪製的符紙就越糟糕,甚至很有可能繪製一半就崩潰,因此很少有一杆符徒能夠繪製十枚靜心符。
所以能夠提升人的精神的藥材非常昂貴。
能夠成為二杆符徒人,他們的精神都會比一杆符徒強的多,他們所繪製的威力也能達到百分之二,甚至可能繪製威力為百分之二的巨力符或者鐵甲符。
按理說三杆符徒可以繪製火球符,四杆符徒可以繪製飛劍符,但是繪製火球符所消耗的精氣神太過恐怖,只有長期服用提升精神藥材之人,方有可能成功。
也唯有成為符者,才能嘗試繪製火球符。
而飛劍符?恐怕整個淮南小鎮都沒幾個人。
而大多數的符者都是將靜心符或者巨力符威力提升到十分之一。
唯有精神提升,才能晉級符者,才能繪製火球符。
大約兩個時辰之後,姜淮帶着珍貴的藥材出門晃蕩,此刻的時間已經將近晌午,若是去南符閣提供吃飯的地方,便有很大的幾率碰到朱麥楊邊四人。
然而就在姜淮剛剛踏出自己的木屋之時,姜明和馮屠才將姜淮成為二杆符徒的消息傳回家中。
南符苑一家精美的庭院之中,馮屠提筆凝神,一張紅色的符紙鋪在一張華麗的案桌上,一個紫硯靜靜的放在上邊。
馮屠蘸了蘸中品晶沙,看着面前的一張火球符,深吸一口氣,然後他雙手如龍,火球符的符案慢慢的顯露在紅色的符紙之上。
不過片刻,馮屠臉色蒼白,額頭豆大的汗水慢慢的流下,他咬下舌尖,強行的揮筆。
轟的一聲,紅色符紙上的符線一亮,然後整個紅色的符紙直接燃燒。
「哎,還是失敗了,我爹給我一個凝神丹,我也沒有成功。」馮屠嘆了一口氣,這才淡淡的看着馮成。
「你說姜淮那小子成功的繪製出一張鋒劍符?」
馮成點點頭,羨慕的看着馮屠的符筆和紫硯。
「恩,我知道了。」馮屠摸了摸下巴,姜黎兒那個小娘們絕對是一個尤物,雖然此刻身體瘦小,沒發育起來,但是以馮屠多年閱女經驗,斷然不可能失誤。
「嘿,就讓他先給我養着,我將二小姐搞定再說。」想到二小姐,馮屠下體一熱,如果是姜黎兒是稚嫩的果實,那麼二小姐就是芳不可艷的熟食。
南符苑一個雕刻精美的亭樓之中,一個身材高大,雙眼炯炯有神的中年人聽到姜明的話,滿臉不可思議,他看了看自己的身邊的嬌妻,低聲說道:「當年你下的封絕散可有失誤?」
「怎麼可能,我親自給姜淮還有姜黎兒兩個小婊砸下的,絕對沒錯。」一個嫵媚,妖嬈的女子說道,她精美的臉上不時的閃過狠毒之色。
「那他怎麼可能能繪製符紙那,不太對,不太對。」中年男子背手思付,他看着身邊的姜明,忽然想到一個妙招:「明兒,我交給你一些藥草,你記得服用,然後找一個藉口試探一下姜淮,或者直接找人和姜淮斗符。」
姜明一臉狠毒,他點了點頭,殘忍的笑着:「放心爹,我會讓那個王八羔子死的很慘的。」
南符閣的後院很大,姜淮穿過幾個假山,庭院才走到南符閣提供就餐的地方。
這是一個坐落於林蔭的一排木房,木房的外邊幾乎都是高大的古樹,只有小溪旁邊有幾顆柳樹。樹葉遮空蔽日,零零散散的陽光照射下來。頗有美感。木房的周圍零散的分佈亭子和石墩,一條碧綠的小溪貫穿在整個院落之中,倒是有一絲微風柳柳,碧水蕩漾。
姜淮踏進院子一步,發現裏面人很多,大部分都是一杆符徒,這些符徒大都在庭院之中悠閒的站着。若不是每個人身後都別了一根符筆,還以為都是一群書生,在談論風花雪月,功榜提名之事。
「飯點應該還沒到,我先轉轉。」姜淮一手掂着草藥,一手背負身後。他長發被一根髮帶索着,符袍正和身體,加上一掃之前頹廢、骯髒的模樣,整個人看起來俊朗無比。
姜淮本就長相不凡,只不過之前被破爛,骯髒的粗布麻衣遮住,加上人也比較卑微,是以整個人看起來如同乞討之人。
院落之內的符徒看到姜淮之後略微詫異一下,不過大多數都扭頭不再關注,這裏的二杆符徒說多不多,但也不少。
見到沒有人理會自己,姜淮也樂的清閒,他晃晃悠悠的在院落之中轉悠一圈,結果沒有發現朱麥楊邊四人。
「難道他們不再這裏吃飯?這麼豪?」姜淮內心不爽,他準備了一個上午,就是為了他們四個,如果他們四個不來這裏吃飯,那自己豈不是白來了?
姜淮不死心,他決定到做飯的木房之內尋找他們。
「姜...淮?」就在姜淮剛剛走兩步,一個輕靈的聲音響起,這個聲音帶有一絲猶豫,似乎不怎麼確認一般。
姜淮扭過頭來,待他看清楚來着是誰的時候,他的心有一絲顫動。
叫住姜淮的女生弱弱如如,如江南雨季撐傘走在街巷的小家碧玉,她臉頰微紅,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會說話。
待看到姜淮的正臉,劉紫夢捂住小嘴,她不可思議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心中的驚嘆落不下來。
劉紫夢,前任姜淮的夢中情人,不過從來沒有表白過,只有在深夜之時,抬頭仰望星空來表達自己的愛慕之意。
雖然此刻姜淮已經不是之前的姜淮,但是他的心依然顫動一下,似乎這是刻在心中的情,不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而磨滅。
「劉紫夢。」姜淮露出一絲微笑,他不是那個喜歡劉紫夢的姜淮。心雖然跳動,但是跳動的心外邊還有一層理性的枷鎖。
「好久不見啊,忙什麼那?」姜淮如春風拂面,面帶自然。
劉紫夢心中泛起波瀾,這還是以前那個見到她就臉紅,而且極其窩囊的姜淮麼?此刻的他玉樹臨風,風度翩翩,而且他還穿着南符閣二杆符徒符袍。
「是啊,你什麼時候成為符徒了,還是二杆符徒。」劉紫夢驚嘆之後,也泛起笑容,不管之前如何,二杆符徒已經具有追求她的資格。
姜淮正要答話,忽然他撇到一個身影,一個滾圓滾圓的身影。
「楊尉!」姜淮眼中露出一絲殺意,他轉身拉着劉紫夢的手就朝楊尉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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