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也沒有見它們將人帶回來,之前這一系列的變故就好像從未發生過一般。
沒過多久,門再一次的打開,這一次外面的動靜很大,好像來了很多,動物。
俞軟和眾人將情緒收斂好,連淚都不敢再流,閉着眼睛,等待着這次的挑選,就像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我們來挑選參加選秀的選手,你剛剛折騰死的兩個最好給我好好收拾乾淨。」又是一個怪異的聲音,說話中還帶着「哼哼」的聲音。
「是是是,我們肯定收拾乾淨,您挑吧,您挑吧。」是剛剛那匹馬的聲音。
「哼,那就這幾個吧,再看看那個房間。」說完,就向一側走去。
「好的,好的。」馬蹄聲緊接其後。
「這邊這幾個都挺不錯的。」
「那當然,我這些可都是純血的,不帶任何疾病的。」
「還算你做的好,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好好好,我一會再挑兩個送您?」
「算你懂事。」
「我帶您去休息,後面幾個,你們還不去把人都挑好,送到賽場去?」
說完,它們就走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這時有幾個動物打開了最外側的柵欄,走了進來,將俞軟眾人都拉了起來。
俞軟感覺到一個巨大的爪子抓住了她的胳膊,將什麼東西套在了自己的頭上,這時她才眯了眯眼睛,發現是個黑色的膠袋子。
緊接着,她們被分了開來,各自捆綁好,跌跌撞撞的被它們拉出了這個地方。
這個地方很大,從她們關押的地方出來,還走了很遠的地方。
緊接着,她們就被拖拉上了一個地方,被丟置在一旁。
冰冷的物體貼着俞軟的軀體,她被刺的直起了身子。
從被拉起之後,她們一路上只能赤着自己的身體。
俞軟感覺到一側的身體動了動,努力將自己的背靠着她的背,相互依靠着。
耳邊就是搬運的聲音,一陣又一陣的,直到這個地方坐滿了,才將門給關上。
然後就聽到了車啟動的聲音,開始行駛。
這裏沒有人發出聲音,只有路上的嘈雜聲。
俞軟感覺自己來到這裏之後,就被剝奪了說話的權力,甚至連唔嗯都不敢發出。
她和秋姿相互依靠着,內心才得到一絲安慰。
車開了很久,但是恐懼使人無法得到任何的休息。
車停了下來,很快車廂的門就被打開了,她們被拉出了車廂,被拖着到了一個新的地方。
她們又一次被丟在了一個地方,這次,她們坐下的地方是柔軟的。
它們將她們的頭套給摘了,也將捆着的繩子解開了,做這一切後,就推門離開了。
當周圍再一次安靜下來後,俞軟才睜開了眼睛。
她掃視了一下身邊的環境,是一個貼滿了瓷磚的房子,對面是一個大的水池,可以容納十幾個人一起洗澡,而她們坐着的地方就是一大塊絨布,黑漆漆的,還有點潮濕,不知道擺放了多久。
雖然情況很糟糕,但是還好,秋姿還在她的身邊。
這時,有人已經向水池裏邁去,直接泡在池子裏,開始洗自己的身體。
接着,其他人也向着池子裏邁去。
俞軟看了看身邊,加上自己,剩下了6個人,沒有向池子靠近。
除了俞軟和秋姿外,還有兩個人是眼熟的,便是之前關在一起的二人,而另外兩人,應該是隔壁房間倖存的兩人。
她們互相看了看,當作認識之後,才向水池靠近,用邊上的水隨意的擦洗了一下身體。
當她們擦洗完了之後,默默的回到了角落裏。
俞軟和秋姿依然選擇了背靠着背,相互依靠着,其他四人看着她們,也選擇了相互的背靠着背。
她們還是無法正常的開口,一天都沒有進食和飲水,身體的狀態也不是很好。
但是最開始反抗的卻是其他的人。
有人開始去拍打門,有一個,就接着好幾個都去拍着門。
沒一會,門就打開了,是一隻豬,身後還站了兩個人,抬着一大桶稀粥。
那兩人將稀粥放在了門口,又拿着一塊布,一個又一個的幫房間裏的人擦了擦嘴巴。
俞軟實在是嫌棄,閉着眼睛,任由對方用潮濕且有異味的布,重重的在自己的嘴上擦拭着,就好像要擦下一塊皮一樣。
「別再拍門了,吃吧。」等兩人擦完,那隻豬就關上了門。
聽到指令後,其他人才向稀粥圍繞了過去,這次她們也急忙加入了進去,直接用手去捧稀粥來喝。
她們的嘴,在擦試過後,就可以張開了。
聽過更殘忍的事情之後,這些看似毫無尊嚴的事情,竟然顯得沒有那麼讓人難以接受。
雖然有一大桶稀飯,但是很顯然並不能讓她們吃飽,搶的再多,也吃不到幾口就揭底了。
甚至有人爭着去舔舐木桶和地面,不浪費一點兒食物。
這樣的畫面,讓來到這裏的六人十分的不適。
她們墊了墊肚子之後,回到了角落裏,聽着那邊爭吵的聲音,知道可以說話了之後,才嗚咽着說出來到這個世界後的第一句話。
「這裏也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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