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得到的好消息,讓秦放心情大好,心情濃郁到經久不息,白處長心花怒放,眉開眼笑,兩隻小手將秦放後背撓成一道道紅柳條。
強大的動靜使得固定在牆上的油畫都滑落在地上,發出別有韻味的聲音。
完事後,兩人意猶未盡地躺在床上,依舊交織在一起。
白處長一臉媚態嬌柔無比地撫摸着秦放背上縱橫交錯的柳條甩打過一般紅痕,心疼至極地問:「疼嗎?」
「疼!」
「怪我嗎?」
「不怪!」
「那繼續下一場?」
「好!」
「真的?我又心情蕩漾了!」白處長眨巴着漂亮的杏眼,明媚動人,嬌柔可愛,姿態萬千種,秀顏最可餐。
就在兩人說說笑笑開心不已,開始醞釀下一場景色宜人和風細雨時,秦放的電話突然高歌不止,叮叮噹噹地響。
「秦哥,徐大偉被人打了。」是林一欣焦慮的聲音。
「好,知道了,我馬上就去。」說完,秦放連忙掛機。
因為與白處長在一起,所以秦放不敢問太多,怕被林一欣發現,所以就匆匆忙忙掛了電話,起身穿衣服。
白處長既心疼又依依不捨的吻着秦放的後背說:「做完這事後應該好好睡一覺的,你不應該這麼急着起床,對身體不好,身體可是你自己的,要學會珍惜。」
「偏偏你工作忙事又多,這樣下去的話怎麼得了?你是要讓我擔心死對吧?」
「你不用擔心,我記住你的叮囑了,下不為例。」秦放一邊回答一邊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身子從女人唇下移開。
又迅速衝進洗手間梳頭洗臉一氣呵成,忙得連褲子都不知道是怎麼扯上來的,兩條腿飛一樣往外走。
從白處長別墅出來,秦放立即開車趕到醫院。
醫院裏。
秦放一臉沉重地推開病房,只見徐大偉臉色慘白地躺在病床上,頭上纏着繃帶,繃帶上還滲透出鮮紅的血。
床頭柜上放着病歷,還有x光,ct等多個圖像的片子。
幾瓶說不上名稱的藥東倒西歪地放在床頭柜上。
秦放不由得心頭一顫。
徐大偉頭頂上掛着吊瓶,吊瓶裏面的藥水正緩慢地滴向手臂靜脈。
秦放細心地看了一眼徐大偉的手臂,有些腫,另外一條胳膊上也纏着繃帶,骨折了。
打的挺重!
這他媽是哪個壞蛋乾的?
等老子逮住他千刀萬剮!
看到徐大偉被打成這個樣子,秦放的心裏陡然升起一股怒氣,頓時咬牙切齒,兩隻眼睛血紅。他有預感,但暫時還不能說出來。
沒有把柄。
感覺有人進來,徐大偉慢慢睜開眼睛,強打精神。
見是秦放,他立即就想要坐起來。
「躺下別動。」秦放連忙輕輕將他按下。
徐大偉只好聽話地重新躺好,沒有光澤的雙眸突然有亮光閃爍。
他有很多話想要對秦放說。
「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將你打成這樣?」秦放連忙追問詳情,想看看與自己的猜測是否相符。
「唉,說來話長,其實怪我自己任性。」徐大偉眉頭緊蹙,傷口疼得呲牙,面部因過於疼痛扭曲到變形,嘴角不停地抽抽着。
「任性?」秦放不解,他沒有聽懂。
「你這挨打與任性有什麼關係?」
「挨打與任性有關係你聽我說完就知道了。」
徐大偉極力忍住疼痛,接着說:「我不是一向喜歡安靜嗎,昨天傍晚我想一個人出去走一走,就讓保鏢不要跟着我,沒想到就出事了唉!」
「是我太疏忽大意了,怪不了別人。」徐大偉一臉懊悔,滿臉自責,將責任統統攔在自己身上。
「你以後出門千萬記得還是要帶着保鏢,可不能拿生命開玩笑,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可不得了,安全第一,預防為主。」秦放一臉緊張地叮囑。
「嗯,下次我一定會注意的,小心駛得萬年船。」徐大偉小學生聽老師的話一樣點頭說。
「不過」秦放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徐大偉是個聰明人,一看秦放的神情就知道秦放想問什麼。
「是嗎?」秦放微微一笑,用詢問的眼神看着徐大偉。
徐大偉的臉色突然變得沉重起來:「我本想不告訴你的,沒想到你竟然想到了這方面,那我就只好實話實說,反正我們之間又不是外人,還是不隱瞞你為好。」
「嗯,你有什麼說什麼,沒必要隱瞞,隱瞞反而不好。」秦放投去鼓勵的眼神。
徐大偉一咬牙,憤憤地說:「其中一個傢伙一邊打我一邊說誰讓你喜歡秦放的,老子打死你,還說」
「還說什麼?」秦放連忙問。
「他還說,你敢再喜歡秦放的話,老子見你一次打一次,直到將你打死為止!你看看,他這說的是人話?」徐大偉氣得老臉發青。
「他們本來就不是人,還會說人話?」秦放隨聲附和。
「嗯,他們是畜生。」徐大偉點頭稱是。
秦放急着說:「我就知道你被打與我有關係,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儘快查出幕後真兇,到時候將你流的血加倍奉還。」
不經意間,秦放攥緊了拳頭。
「秦放,你不用管,下次再碰上他們的話,我讓保鏢將他們打得屎尿橫流。」徐大偉安慰秦放說。
「他們長得什麼樣子?」這是秦放最關心的,所以他這麼問。
「領頭的是個矮個子,又瘦又黑,光頭,鷹鈎鼻子,三角眼,缺了一顆門牙。」徐大偉憑着記憶說得很詳細。
「哦,對了,他們所有人都穿着黑色練功服,腳蹬黑色布鞋,好像是一幫練家子。」
「他們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你?」秦放還想問得更細緻一些,查找面相對而言也廣泛一些。
沒想到,徐大偉頓時老臉一紅,像干壞人突然被人抓住了一樣。
秦放立即就捕捉了這個微妙的細節。
「唉,難怪有一句話叫英雄難過美人關!」徐大偉像是下定決定地說。
「美人關?」
「你不會是被美人打的吧?」秦放一臉詫異,不相信地問。
「當然不是,如果真是美女打的話唉,對你也沒什麼好瞞,還是實言相告吧!」
「昨晚,我正一個人散步,突然一個穿着特別暴露的女人過來搭訕,還將我抱住。」
她的身上有特別濃烈的香味,香味熏得頭痛欲裂,接着就被人一棒子敲在我腦袋上,隨即是他們狂笑聲。」徐大偉講得很細緻。
「這麼說,這個一個女人是他們一夥的?」
「應該是的,不然她抱我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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