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拿過手機,按下接聽鍵。
電話里立即響起白處長有氣無力的聲音:「秦放啊,你快來我家裏啊,我在澡堂里摔着了,疼。」
「你不是在青菱村嗎?什麼時候回家了?」秦放一臉不解。
「你快來,來了再說,我好疼啊!」白處長好像疼得受不了,掛機了。
唉,這女人,真是事多啊。
不管不行啊,還得去啊。
秦放被搞得沒辦法,只好關掉電腦,迅速趕向白處長家裏。
秦放匆匆忙忙趕到白處長住居的醉江月小區,敲門時,卻進不了門,沒有門卡。
「白處長,我已經在你家門口了,進不來啊!」秦放給摔到澡堂里的白處長打電話,一臉無奈。
「你就不會去請修門卡的師傅?我動彈不了,開不了門。」白處長心裏有氣,不再多說。
這女人,還理直氣壯,你自己不小心摔着,能埋怨人家?
這人生地不熟的,我去哪兒給你找開鎖的?
這女人任性,你在青菱村好好的,回來找摔?
秦放有想法也只能放在心裏,現在不是埋怨她的時候,埋怨也沒有用。
他極力按捺內心的不滿,又撥通電話,小心翼翼地問:「白處長,請問哪裏有開鎖的師傅?我立即去找。」
「你去問保安啊,我怎麼知道開鎖的住哪兒?」
「你搞快點啊,再晚我會死掉的啊!」白處長已經沒有平常里半點高傲的語氣,頹廢得讓人心生憐憫。
秦放心裏的不滿立即煙消雲散,緊急去找保安。
保安了解情況後,叫秦放先別急,他那裏有開鎖師傅的電話號碼,讓秦放趕緊打電話就行。
秦放二話沒說,按着保安給的電話號碼,拿出手機就撥通了電話。
不一會,就見一個騎電瓶車的師傅火急火燎地過來了,電瓶車身上的還放着一個工具包。
不用問就知道是修鎖師傅。
秦放謝謝保安後就帶着開鎖師傅往白處長家裏走,中途將門打不開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開鎖師傅說這種現象很多,在洗澡間摔着了的人更多,有的人還摔成了殘疾呢。
秦放心裏咯噔一下,心猛地沉了下去。
暗暗責怪開鎖師傅不會說話。
到了門前,開鎖師傅確認一番後,兩分鐘不到,就將鎖打開了。
「師傅,多少錢?」秦放掏出手機準備轉款。
「一個門兩百,你這是包括院子兩個門鎖,四百。」開鎖師傅伸出四個手指頭。
轉完錢,看着開鎖師傅離開後,秦放這才進入別墅,小心翼翼地敲洗澡間的門。
白處長費了好大的勁才爬上來開門。
秦放慢慢推開門。
屋裏一幕,讓秦放不知道說什麼好。
白處長癱在洗澡間的地上,頭髮濕漉漉覆蓋在額前,眼裏噙着淚,咬緊嘴唇,用一條浴巾護在胸前。
地上還有一灘殷紅的血跡,在四周濺出星星點點。
鮮紅染透衛生巾,她有些撐不住的往後靠,頭頂上慘白的燈光晃動在她發散的瞳孔上。
秦放連忙移開視線,暗自呼氣,努力淡定,心裏十八隻吊桶打水。
這
他不是女人,但讀過生理衛生,終於找到了白處長從青菱村回來的原因,原來她處於「特殊時期」。
話說這女人也真不容易,前天說是懷孕了,昨天說要避開「危險期」,今天又這樣了。
這做女人好像比做男人更麻煩。
秦放不敢說話,怕女處長哭出聲來。
下一秒。
他竭力遏制怦怦亂跳的心,摒棄雜念,屏氣凝神,緊閉雙目,直接將面前雪白的溫柔軟玉抱滿懷。
這一抱,他直接懵了,渾身觸電一般,唾液瘋狂分泌,喉結蠕動,蠢蠢欲動,某處已經在行注目禮。
完了,着火了。
並且越燒越旺,整個人就是一個火爐,就要被融化。
「快將我放下來,好燙。」白處長揮舞着雪白的玉臂,噘着嘴嗔怪地說。
「我我抱你,到床上去,穿衣服。」秦放狂咽口說,言不由衷,話也說不連貫了。
「別,別呀,我還沒有洗好呢,身上髒,這樣的話會弄髒床單。」白處長珠圓玉潤的小拳頭不停地捶打着秦放,一臉嬌羞。
「我再幫你洗洗?」秦放溫柔地問,並沒有將懷裏柔柔軟軟放下,這一下去的話,就會八爪魚一樣掛在自己身上。
「嗯。」
下一刻。
當秦放準備將白處長放在花灑下,才驚訝地發現她根本站不了。
「我我的腿摔着了,這可怎麼辦啊。」白處長俏臉煞白,緊張地說,明明早就知道腿骨折了,在看到秦放的那一刻,偏偏忘記了。
「你這腿好像還很嚴重,都腫了。」秦放這才想起白處長腿疼站不起來不能開門,兩人剛剛都糊塗了。
他並沒有將懷裏的女人放下,而是摸了摸那條紅腫的玉腿,擔心不已。
「走,我送你去醫院。」秦放顧不了太多,抱着懷裏的嬌軀就往外走。
「衣服,快送我進房間穿衣服。」白處長嬌媚地乜了他一眼,提醒說。
「我知道,現在就幫你穿衣服,然後去醫院。」秦放掉頭就走向臥室,放下女人後,手忙腳亂地找衣服。
正在這時,一條信息飛速而來,叮咚的提示音嚇了兩人一跳。
秦放一看,連忙放下手機,繼續按照白處長的指揮將掛衣櫃裏衣服往外拿。
「快看看誰的信息?」白處長將手機遞給秦放。
「我剛剛看了,是林一欣的信息,我等會回。」秦放依舊將手機放在床上說。
聽到林一欣的名字時,白處長頓時臉色一滯。
秦放連忙安慰說:「你放心,她不會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的。」
「我們之間的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白處長的神情這才稍微放鬆了一點點。
秦放很快就將白處長送進了醫院,辦好手續後,這才給林一欣回信息。
「什麼?白處長住院了?」林一欣緊張得不得了,一連用了好幾個問號。
秦放嫌回信息太耗費時間,直接打電話,將林一欣摔跤的過程簡單說了一遍。
「那那白處長摔倒在洗澡間裏了,她是怎麼起來的?你不是說她一個人在家?」林一欣問得很仔細。
秦放發窘。
好一會,他才說:「你自己問白處長吧,我不知道呢。」
「好吧,那我一會問白處長。」林一欣訕訕地說。
看到秦放掛了電話,白處長立即問:「要是林一欣問我摔跤是自己起來的還是被扶起來的,我該怎麼說?」
「你就說是我把你抱起來的。」秦放故意調侃。
「去你的,哼。」白處長哼了一聲,嬌俏地說,哪裏看得出是傷員的樣子?
過了一會,林一欣的電話就打來了,說了一些關心白處長的話後,話題一轉:「白處長,我明天來照顧你。」
「別,你這蛇傷才剛剛好,需要好好休息,你就不用擔心我了。」白處長連忙推辭,但心裏充滿了感激。
「讓她現在就來吧,我的事情太多,不可能天天守在你,那樣的話,影響也不好,萬一傳出風言風語的話,對你不好,對你丈夫也不好,畢竟他是有聲望的人。」秦放分析着其中的利害關係,聽得白處長心服口服。
林一欣很快就來到了醫院替換秦放。
秦放又去找了白處長的主治醫師,告訴了一些病人現在的情況後就離開了。
誰知,他剛剛走到大門口,就看着自己的車子旁站着一個人,頓時心頭一緊,怎麼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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