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秦放就知道是她,不免暗自得意。
想不到這女人真來了。
想着自己的計劃,秦放雙手不住地來回搓着。
畢竟有點不道德。
可
是個木頭都知道,行走官場,該狠的時候就得狠,並且要將這種「狠」運用到點上,不然的話,就會被對手踩在地上摩挲。
「白,白處長,您好啊,歡迎歡迎!」秦放連忙客客氣氣畢恭畢敬,迎接女皇一般,就差沒有跪在地上。
白處長俏臉緊繃,對秦放的「奴才相」嗤之以鼻。
「呃!白處長,您這是不高興了嗎?要不那就算了吧?我將活動取消?」
「別跟我裝腔作勢,滾一邊去!」白處長咄咄逼人,杏眼圓睜。
秦放連忙垂下眼帘,不敢吭聲,但並沒有滾,滾哪兒去?
這女人!
簡直把自己當成了狗。
算了,男人不與女斗。
聖人不與狗斗。
秦放知道,現在可不是嬉皮笑臉的時候。
況且對於接下去的遊戲,本來就是自己不地道,白處長是在幫助自己,對於一個幫助自己的人,除了感謝就是感激。
"處,處長,我給您沏茶。"秦放連忙拿出一次性杯子,倒了一杯茶,還刻意將倒茶說成沏茶,顯得恭敬。
在好領導面前恭恭敬敬總是不會錯的。
「我辦公室沒有茶嗎?不喝!」白處長推開茶杯,依舊繃着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腰杆挺得筆直。
「你這女人,簡直」秦放暗暗嘀咕,悄悄暼了女處長一眼。
女處長今天竟然化妝了?
彎眉毛,大眼睛,還塗了眼影,睫毛也是精心打理過,卷而翹,說話時撲閃着。
這睫毛,好靈動啊。
一不做,二不休,秦放索性放開,打算不再畏首畏尾,不再怯怯地看。
演戲就要演得逼真。
你白處長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
會不會是刻意送來我看的?
好不容易說動了白處長陪自己上演一曲好戲,對自己的仕途有幫助。
多看一眼也無妨。
「白處長長得真漂亮!」秦放突然說,這叫技高一籌,沒有哪個漂亮女人不喜歡被人誇獎的。
「你說什麼?我沒有聽見。」女處長故作一臉懵逼地問。
「我說你漂亮到了極致,美到無法形容,快,我」秦放笑得一臉媚態,手也變得有些那啥。
「你幹什麼?」女處長連忙玉手一擋,明知道是演戲,還是排斥。
「呃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的嗎?」秦放頓時發窘,以為女處長變卦了。
「你現在就想要幹什麼?時間還早呢!」女處長想要推開游移着的虎掌,卻逐漸無力。
「白,白姐。」秦放改口。
「?」白處長嬌軀發抖。
這是又進了一步啊。
連稱呼都變了。
「白,白姐,我,我想要你!」秦放聲音打顫,這與那次不一樣啊。
那次是為了救漂亮處長。
現在,卻是為了得到那啥,一邊演戲一邊
那一次的美妙經久不散。
這一次又捲土重來。
「秦放,你真不是個東西,還準備假戲真做不成?」突然,秦放一個激靈,連忙收斂,自己罵自己。
犯一次錯也就算了。
還屢教不改?
想過後果嗎?
「秦,秦放,你怎麼停了?」她的眼睛像深邃的湖泊,又宛如晶瑩剔透的星河深不可測。
白處長一臉不舍地看着秦放。
說好的演戲呢?
都開始了,怎麼又停了?
「我就是個白姐,對不起!」秦放抬手就準備扇自己一巴掌,眼睛看向門外。
「你不要打自己是,是我主動找你的!」女領導也看了一眼門外,故意軟綿綿地說。
演戲開始!
正式劇情!
秦放頓時心花怒放,很快進入角色。
白處長渾身散發出濃郁的氣息,如春天般變得燦爛了,如玉蘭花在睡夢中漸漸綻放。
男性獨有的音符即將拉響,唾液飛速分泌着。
看了一眼門外,秦放柔愛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獨特的精光,似要將眼前的女上司深深融進骨髓。
他故作無意地問:「你會那樣嗎?我想聽!」
白處長猶豫了一會,不放心地看了一眼門外。
「你放心,防範措施到位,不會暴露你!」
白處長這才徹底放下心來,隨即聽話地開始那樣做。
「啊我很!」秦放突然發出一聲悶吼,與女人的聲音相得益彰此起彼伏。
門外。
吳局長心長氣短,氣喘吁吁,額頭上冷汗直冒,兩腿打着哆嗦。
再次將耳朵貼在秦放辦公室的門上,身子因憤怒瑟瑟發抖。
他掏出手機,將攝像頭對着門口的貓眼。
手機因雙手不停地顫抖掉在了地上。
屋裏的爽到極致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媽的,這裏是為人民服務的振興局大樓,不是你小子尋歡作樂的地方。」吳局長目呲欲裂,眼睛血紅,重新將手機貼在貓眼上。
「老子一定要拿到證據,告死你。」
有秦放與女人那個啥的證據後,秦放就會身敗名裂,灰溜溜滾出振興局。
幾分鐘後,吳局長舉得手酸臂疼。
正準備將手機收起。
「哐當!」
辦公室的門猛然打開。
吳局長來不及收回步子,「噗通」一聲,栽進秦放的辦公室地上,額頭瞬間青紫。
他顧不了疼痛,狗一樣從地上爬起來,指着秦放的鼻子高聲大叫:「秦放,這裏是辦公室,不是你藏污納垢的地方。」
一股熱流順着額頭流下,他用手一摸,氣急敗壞:「我的額頭流血了,都是因為你,這女人是誰?咦,女人咧?」
「什么女人?」秦放故意問,還看了一眼自己的辦公室四周,確定有備無患。
「咦,我明明聽見有女人的叫聲呢!」吳局長掃視着秦放的辦公室,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吳局長,你是什麼意思?」秦放一眼看見掉在地上的手機。
吳局長一見,連忙抓起自己的手機,一陣冷笑:「秦放,你的官位到頭了。」
「何以見得?」秦放氣定神閒,反問。
「這就是證據。」吳局長立即拿出手機,打開視頻。
然而,視頻里並沒有哼哼唧唧呻.吟不止的靡靡噪音。
看到秦放嘴角揚起了笑容,吳局長搞不清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拍好的視頻呢?充分的證據呢?到手的把柄呢?
「視頻在這裏。」秦放立即拿出手機,打開攝像頭。
「你!」吳局長一看,差點氣得七竅流血。
秦放保存的攝像頭裏,吳局長鬼鬼祟祟地正在偷拍,滿臉陰險。
「吳局長,你說,如果我將攝像頭內容發到網上的話,是不是很好玩?」
「不過,吳局長你放心,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走到那一步,我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您請回吧,我還有事。」秦放客氣地用手示意,還幫忙吳局長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
偷雞不成蝕把米。
吳局長又氣又急。
「喲,局長,你怎麼摔跤了?我找您有事!」職員林一欣一見局長灰溜溜的樣子,身上還有灰,擔心局長會不會突然中風了?
畢竟局長都五十歲了。
事實證明,林一欣的擔憂是多餘的。
「你找有什麼事?」吳局長現在是真的感謝林一欣給了他台階。
「走吧局長,去您辦公室說。」
「走吧。」
看到吳局長與林一欣進了辦公室,秦放展顏一笑,頓覺揚眉吐氣。
辦公室里,有點鬧劇也不錯。
「白處長,謝謝您的配合。」秦放畢恭畢敬地請出了女領導白處長。
「下不為例!」白處長從秦放的辦公桌後面幾乎是爬着出來的,還被辦公桌邊沿磕了腦袋。
秦放看着白處長匆匆離去的倩影,嘴角挑起一抹難以覺察的好看的弧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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