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嫂子你要捂死我,好把我身上的錢財佔為己有嗎?」郎俊的胳膊只是輕傷,掀開被子後,不滿的瞪着沈瑤。
沈瑤尷尬的咳了一聲,壓低聲音解釋道:「外面的女人叫白芸汐,她看到好看的男人就死纏爛打,尤其是拜金。要是知道你有錢,非得撲上來不可。」
一直懷疑白芸汐有問題的沈瑤,下意識的不想讓她知道郎俊在這的事。
「那她長的好看嗎?」郎俊期待的問道。
「臉上有這麼長一條疤,你覺着呢?」沈瑤反問。
郎俊興致缺缺的道:「那還是別見了,我怕影響胃口。」
「大川哥你在家嗎?有根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白芸汐一聲比一聲急切。
原本不想出去的秦大川,聽到有根出事,蹭的站起身來,又怕沈瑤誤會,忙道:「你跟我一塊去?」
「你又不是郎中,我能不去嗎?」沈瑤哼道。
白芸汐茶,但有根的事,秦大川不可能不管,萬一又是白芸汐下的套,那秦大川自己去不是等於狼入虎口?
郎俊的視線在秦大川跟沈瑤之間來回掃視,在沈瑤收拾藥箱的時候,郎俊擠眉弄眼的問道:「你和外面的女人,有啥事嗎?」
「我可以讓人捎信給郎老爺子」秦大川淡淡的開口,話未說完手裏便多了張銀票。
「大川哥,親哥,當我嘴欠,剛才你啥也沒聽到,我在山上受傷的時候磕着腦袋了,回頭讓嫂子給我抓服藥,多少藥錢都成。」郎俊告饒。
看着手裏萬兩的封口費,秦大川挑了挑眉,用媳婦的話,他這是找到來錢道了?
需要大量銀子的秦大川,不覺間與沈瑤在同化中,並為此沾沾自喜。
「我媳婦的藥,可不便宜。」秦大川黑起人來,面色都不帶變的。
「這回夠了嗎?」郎俊又塞了一張銀票過去。
收拾好藥箱的沈瑤走上前,毫不客氣的將銀票抽走,塞到袖口裏。
被兩個男人注視着,沈瑤神色淡定的道:「我耳朵不瞎,這銀子我拿的心安理得,絕對會給郎俊配出最好的藥。」
「媳婦也別太辛苦了。」秦大川還沒看清第二張銀票的面額呢,但媳婦拿走了他也不敢吱聲啊。
郎俊忙做了個請的手勢,怕再說一句話又得破財,他隻身在外帶着的銀子有限,可不能被這夫妻倆都給敲走了。
夫妻倆出門後,沈瑤立即將門關上,生怕被白芸汐看到郎俊。
女人的直覺就是這麼奇妙,沈瑤不會給白芸汐撬牆角的機會。
「大川哥,有根也不知道咋地了,突然就栽倒在地,我咋叫都不醒,嗚嗚」白芸汐側首拭淚,本就大病初癒的她更顯楚楚動人。
且白芸汐故意露出好看的那半張臉,這操作會讓沈瑤信她是真的擔心有根才有鬼。
「提醒一句,你男人還活着呢,你這麼勾引別人的男人不合適。」白了白芸汐一眼,沈瑤拽着秦大川的胳膊往外走,沒好氣的道:「髒了家裏的地。」
「回來我就收拾,你別生氣,傷身。」秦大川無條件的站在媳婦這邊。
沈瑤被逗笑了,她本也沒怪秦大川的意思,倒是讓他莫名的難做人了。
「快走吧,也不知道有根咋樣了。」沈瑤笑着掐了一把秦大川腰間的軟肉,挎着他的胳膊加快步伐。
白芸汐恨恨的瞪了沈瑤一眼,視線便落在秦大川的背影上,這樣的角度不禁讓她晃神。
上輩子,她也是這樣的永遠站在秦大川身後,只要他需要無需回頭,白芸汐便會替秦大川做好一切。
可那時的秦大川,對白芸汐是十分疼惜的,給她最好的一切,維護她
不等白芸汐回憶完點點滴滴,幾人已經到了有根家。
「先把人抱到炕上去,我去給他煮點粥。」沈瑤給有根把脈之後,臉黑黑的道:「這傢伙不長腦子嗎?一個大活人,竟然是餓暈的!」
秦大川的臉色也不好看,他知道有根的廚藝不好但也會做飯,餓暈的原因只能是因為白芸汐。
「都怪我,要是我能早些好了,有根也不會」白芸汐一秒變臉,掩面哭泣,好似真的心疼丈夫似的。
「差點忘了,你跟有根成親了。看你走這麼久的路都不帶喘一下的,給有根做頓飯也累不着,我們這些外人就不摻和了。」沈瑤冷着臉說道。
剛才那一瞬間沈瑤只把有根當病人,煮粥當成治病的藥方。
可白芸汐一開口,沈瑤就不想再動手了,她又不是保姆,白芸汐再不喜歡有根,她也是他名義上的媳婦。
「可,家裏沒有米了。」白芸汐漲紅着臉,不好意思去看秦大川。
前世的種種歷歷在目,家裏沒米這種事發生,白芸汐覺得秦大川一定會認為她無管家之能。
沈瑤被白芸汐這黏膩的語音給噁心到了,忙摸摸郎俊給的銀票方才緩解了些。
「沒米就買啊,你不是銀子多嗎?」沈瑤攤開手心,不介意賺個差價。
「我沒錢。」白芸汐眼淚汪汪的望向秦大川,道:「我爹娘他們搶走了我家裏所有的銀錢,我就是氣狠了才病的。」
說着,白芸汐哀怨的望着秦大川,不知情還以為是秦大川搶了她銀子。
「沒錢好說啊,你給我簽個欠條,啥時候有錢加倍還就是了。」沈瑤笑着寫了一張直白的借錢,欠款人自然是白芸汐。
「大川哥」白芸汐剛開口,沈瑤已經抓起她的手,用繡花針扎破她的指尖,擠出一滴血替代了印泥按了個指印,「你!」
沈瑤忙將欠條收好,大方的道:「跟我去家裏拿米吧,還指望我送過來不成?」
「有根他,不用吃藥嗎?」白芸汐捏着被扎出血的手指,可憐巴巴的望向秦大川,暗指沈瑤摳門,沒銀子就不肯給有根用藥。
「我媳婦說他是餓的,那就趕緊做飯,把自己男人餓成這樣,你真得跟我媳婦學學咋做女人。」
秦大川是真心為有根抱不平,故而說這話的時候都是透着狠意的。
「人家哪有你說的那麼好?」沈瑤抬頭沖秦大川甜美一笑,滿是得意。
「我媳婦是最好的。」秦大川肯定的道。
秦大川的話比沈瑤多少句都有殺傷力,沒白芸汐眼裏的嫉妒和痛楚都快溢出來了。
然而秦大川無視白芸汐的眼神,拎着藥箱便跟上沈瑤的步伐。
沈瑤雖然有心坑白芸汐,但看着秦大川的面子,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有根因為餓而傷了身子,故而又給切了一條肉,拿了兩個雞蛋,還有一小包鹽。
待白芸汐離開之後,沈瑤卻沉聲道:「有根是被人打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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