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交給我們,你躲在屋裏,別出去。」
秦大川只來得及交代這一句,便也縱身出了窗戶,參與打鬥中。
沈瑤有心想看看外面的情況,也擔心四小隻的安全,但她很清楚自己那點防身術,在這些高手面前就是弱雞。
手裏攥着迷藥,沈瑤打算自己這邊情況不利就立馬衝出去,能放倒兩個也不虧。
好在幾小隻都很懂事沒出去湊熱鬧,而打鬥也沒有持續多久。
「都捉到了?」
沈瑤推開窗戶問道,見秦大川幾人不像受傷的樣子才放心。
冷兵器時代的打鬥,還是很恐怖,沈瑤真心害怕那些刀劍相擊的聲響。
秦大川點頭,把軟劍收入腰間,對沈瑤道:「計劃有變,我先出去一趟,若再有人來,讓靈兒撐着。」
「師兄放心,我一定把這些狗娘養的打的落花流水。」章靈兒興奮的接受任務。
沈瑤沒空與章靈兒鬥嘴,借着牆體的掩飾,從空間裏取出一個她縫製的斜挎包扔向秦大川。
「裏面有傷藥和迷藥,早去早回。」沈瑤叮囑道。
「嗯。」秦大川點頭,對財叔吩咐道:「收拾乾淨了。」
沈瑤掃了財叔一眼,見他竟然提着一個黑衣人就摔到肩上,和平日裏那老態龍鐘的模樣大相徑庭。
不用問,沈瑤也猜到自己花銀子買回來的下人,可能是秦大川提前安排好的。
心裏有些不舒坦,但沈瑤也不打算揪着不放,畢竟他們都有各自的秘密不能坦白。
只是買了那麼多下人,有幾個是純粹的『自己人』,得好好的考察一下。
「我師兄功夫好着呢,你就別瞎擔心了。」
見沈瑤沉默,章靈兒走到窗下勸了一句,邀功的道:「為了給你攢勞力,我們下手的時候都沒捨得給直接弄死,要不然早解決了。」
「我謝謝你們唄?」沈瑤翻了個白眼,自言自語的道:「弄出這麼大動靜,是瞞不住村里人了,唉!」
想低調的生活,可偏有些人不給機會啊。
沈瑤想去看看幾小隻,家裏頭一回發生這種事,身為長輩得關懷一下不是?
可沈瑤才出門,便看到有村民拿着斧頭,有扛着鐵鍬,甚至還有婦人拎着擀麵杖跑過來,很快便把大門口給堵住了。
說不感動是假的,百家村的村民真是團結啊。
「這是咋回事?又有人來搶方子了?」村長問道。
沈瑤點頭,現成的理由,不用費腦筋了。
「有人惦記方子,今兒就來了兩撥人,頭一波想下砒霜,這回又想搶家裏的娃兒威脅我們。」
沈瑤故作氣憤的開口,「還好大川之前跑鏢時候認識的人來拜訪,再加上我給寶姐兒她們請的女師傅幫忙,這才把人給打跑了。」
黑衣人已經被清走了,沈瑤便不解釋他們還在村子裏,免得引起恐慌。
「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沈氏,要不咱們報官吧!這也不是個頭啊!」
「天殺的,還想下毒,又想抓娃子的,這是畜生都不如啊!」
村民們憤慨的大罵,想動他們賺錢的營生,那就是要了大傢伙的命!
村長則是看了沈瑤一眼,不知想到什麼,並未附和村民。
「大川呢?」村長問道。
「大川追着去看看,也好知道是誰下這麼狠的手。村長叔放心,大川的朋友在江湖上有些臉面,能幫着解決。」
沈瑤不想再繼續說這件事,便道:「鄉親們也別怕,我家那些力工這回也沒少幫忙,作坊有他們幫忙守着呢。」
知道村民對那些力工的存在,多少有些想法,沈瑤自是給他們一個都被接納的機會。
好吧,沈瑤就是雙標。
自己可以奴役那些力工,但她的人,只要不背叛還是要適當的護上幾分的。
「沒想到阿大他們以前不干好事,現在還有用了。」
「要是他們一直給村里做事,往後就對他們好點。」
聽着鄉親們的議論聲,村長揮手道:「都回去睡吧,明兒不上工了?」
沈瑤忙向鄉親們道謝,眾人說笑着各回各家。
村長倒是沒急着走,而是道:「作坊我再安排幾個人守着?」
「叔做主就行,誰幹活多,就多給工錢,不能白干。」沈瑤毫無意見。
村民們打更,能防的也是普通人,最多是些家丁護院之類的。
但凡是會點內力的,根本就防不住,還會惹上禍端。
沈瑤想着,阿大他們倒是能用,乾脆讓他們也兼職,到時候給點加班費?
有了想法,沈瑤便讓財嬸兒去傳話。
當然,阿大等人是不能進作坊的,規矩不能破。
夜半三更,秦大川才回來,身上都是涼氣,很自覺的坐到了炕稍,免得涼着沈瑤。
「小爐上有熱水,你泡泡腳,去去寒氣。」沈瑤打着呵欠說道。
不放心秦大川,沈瑤並未睡熟,且一直給秦大川留着熱水。
「嗯,你困了就歇着,明兒再說也行。」
見沈瑤擦眼淚,秦大川不舍的道。
「現在也睡不着,陪你說說話。」
沈瑤坐起身子,批了外衣便去點油燈,心裏卻琢磨着能不能做出蠟燭來。
貌似用松油便可以制蠟燭,且立夏到立冬正好是產松油的季節,後山那邊多的事。
「在想事?」秦大川說了兩句,見沈瑤托腮,便猜到媳婦的思緒又飄了。
「在想做蠟燭的事,燈油不好保存,做燈籠也容易灑,出門舉着火把又不安全,頭髮都被燒了好幾回了。」
沈瑤抱怨古代的照明設施,她是有手電筒也不敢光明正大的用啊!
真是造孽,誰能還她一片光明?
「蠟燭?」秦大川詫異的問道,不曾聽過這東西。
沈瑤只道:「明兒你要是有空,就陪我進山一趟,晚上你就知道什麼是蠟燭了。」
再如解釋,也不如眼見更明確,沈瑤怕把困意說沒了。
秦大川點頭,這才說起去扣船的事。
楊淑榮果然是要回京,且船里除了有大量的金銀珠寶和密信外,還有好幾個被折磨的快不成形的男人。
儘管秦大川避着沒去說楊淑榮如何折磨那些男人的,可架不住沈瑤會腦補啊。
變態兩個字,都不足以形容。
「他們家裏人已經沒了,都並不想回去,我便讓師弟先安排他們去養傷,之後何去何從交給他們自己選擇。」
秦大川沒說那幾人會有活下去的念頭,是因為他允許他們毒打了一頓楊淑榮等人。
且心中有恨的人,何嘗不是可用之人?
「這種畜生,就該剁碎了丟進河裏餵魚!」
沈瑤沒詢問秦大川把楊淑榮怎樣了,無非是把人弄死或者囚禁,只看她有沒有價值。
而船里的東西,秦大川帶着人去的,自然是都運走了,他花錢的地方太多,沈瑤就不惦記了。
倒是對船很有興趣,便問道:「那艘船咋辦?去各處碼頭停船,得有官府的路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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