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搖曳的房間裏,在養劍葫被調動的那一刻,頓時激盪出道道金光,將整個房間都照的透亮。
而葫蘆口開啟的那一刻,幾道流光裹挾着凌厲的劍氣,赫然飛出,像是有生命般,懸在了姜幼漁的身旁。
林淵以重瞳堪破流光,猛然看清,那竟是三柄飛劍。
第一柄,氣息熾熱,劍柄渾圓,像是一顆燃燒的烈日,劍身長約三尺五寸,寬約三指,以金色為主導,劍刃中心有一條仿若岩漿般的蜿蜒細線,從劍柄延伸到劍尖。
在劍柄與劍刃的交匯之處,鐫刻着兩枚仿若上古洪荒神文般的古字——帝俊!
第二柄,長約五尺,寬卻只有兩指,劍刃並非平直,而是如同龍蛇一般蜿蜒。劍身之上散發着紫黑色的烈焰,劍柄觸感粗糙,像是覆蓋着一層緻密的鱗片。氣息陰暗卻尤為灼熱,論威勢,絲毫不再第一柄之下。
劍身之上,依舊有兩枚古字——太一!
最後一柄,像是一把木劍,外表看上去與姜幼漁以自身靈氣所溫養出的小木劍有幾分相似,通體呈淡青色,模樣樸實無華,唯一的奇特之處便是帶有一股奇香。
這種奇香,是一種百草混雜的藥香。
乍一看似乎有些普通,但仔細觀摩之下,卻能洞察出其中所蘊含的王霸之氣。
青色木劍之上,同樣刻有兩枚古字——神農!
帝俊、太一、神農!
三個名號,乃是上古時期的三位帝皇,如今卻化身三把劍名,自養劍葫中飛出。
即便林淵不懂劍,但僅僅是感受着三柄神劍之上,激盪出無與倫比的強大劍氣,也不難看出三劍雖不及千凰劍,卻也是難得的重寶。
只是,這樣的神劍,為何會在姜幼漁剛掌控的養劍葫中?
慕容陽贈姜幼漁養劍葫的初衷,難道不是想讓她溫養屬於她自己的靈劍嗎?
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人送給你一隻錢包,錢包里卻有三張存款百萬的銀行卡,還踏馬沒密碼!
一時間,就連林淵也有些想不通。
是慕容陽不知道養劍葫中藏有神劍,還是說這是他有意為之?
「這老傢伙,應該沒這麼大方吧」
林淵心中暗道。
姜幼漁依偎在林淵懷裏,看着面前的三柄神劍,有些哭笑不得。
「夫君,這些應該是師尊放在小葫蘆里,送給我小葫蘆時,忘記取出來的劍,要不要等過幾天,師尊來接我們的時候,還給師尊」
姜幼漁問道。
她雖然是個小財迷,但她還是有道德底線的。
不管怎麼說,慕容陽也是長輩,貪墨長輩的東西,終究是不太好。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淵插嘴打斷。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死心眼呢?」
「師尊是什麼人,那可跟水晶猴子似的,精明的內外通透,他又沒老糊塗,豈能忘記這麼重要的東西?」
「既然放在養劍葫里,一同送給了你,就是給你的東西。」
「你去還,反倒顯得你有些笨笨的,惹師尊嫌棄。」
林淵忽悠道。
開玩笑,管他是不是故意的,到了林淵手裏的東西,還想要回去?
恐怕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用更珍貴的東西去換!
什麼?養劍葫和三柄神劍是姜幼漁的?
連姜幼漁都是林淵的,劍和養劍葫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自然也屬於林淵。
果然,被林淵一頓忽悠後,姜幼漁面色恍然的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嘛,那還是不要去問了」
「哈哈,這就對了,這三柄劍雖不是你以自身靈氣溫養出來的,卻好像隨着這隻養劍葫一同認你為主了。與人交手時,這也將成為你的一招強大的底牌,若非關鍵時刻,不可動用!」
林淵囑咐道。
姜幼漁點了點頭,隨即揚起小臉,微微皺起小眉頭。
「夫君,這小葫蘆里,可不是只有三柄劍哦」
姜幼漁開口道。
此話一出,林淵不由得楞了一下。
不止三柄,難道
「這隻小葫蘆里,除了我自己的小木劍外,一共有七柄劍!」
「不過,現在只有這三柄願意聽我的話,按照我的掌控離開養劍葫。另外四柄,一直沉在下層,不論我怎麼努力,也溝通不到。」
「它們好像,嫌棄我太弱了」
姜幼漁解釋着,俏臉上浮現出委屈之色,
「夫君,我是不是很笨,很沒用?」
聽聞此話,林淵忍不住嘴角抽搐。
半天時間讓天劍峰的鎮峰之寶認主,並收服了其中的三柄神劍。
這事若是傳出去,多少劍修怕是要當場道心破損。
可這小丫頭,竟然在問自己是不是很笨?
別說笨了,我們都不配笨
「咳咳,這麼短的時間內,你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很不錯了。」
「語瞳丫頭和小狐狸呢,她們掌控的怎麼樣了?」
林淵問道。
「唔,吃晚飯的時候,我倒是有問過她們。塗塗挺順利的,玄靈披風已經認主了,只是她用的還不太熟練,還有很多效果施展不出來。」
「以塗塗固執的小性子,她八成會徹夜琢磨玄靈披風。」
「倒是語瞳,她的狀態好像有些奇怪,墨玉盤龍好像本來就是為她量身準備的,根本不需要認主。可她戴在身上,目前好像只有反面效果,被壓制了一些能力。」
「可今晚見到她的時候,她非但沒有半點疲累,狀態出奇的好。而且,一天時間接連突破了好幾重境界了。晚飯的時候,她就已經是練氣境八重的修為。照這個速度突破下去,估計明天就是戰靈境了」
「我給她準備了些靈石放在房間裏,以備突破時用。」
姜幼漁逐一解釋道。
二人的狀態,倒也在情理之中。
胡塗塗天賦不俗,一天掌控玄靈披風倒也正常。
至於林語瞳,墨玉盤龍只是掩飾,而非鎮壓,她在千禪宗煉化的九方血池之力留在體內,如今逐漸化作自身力量,境界的快速攀升也在情理之中。
而就在林淵沉思之際,姜幼漁收起了養劍葫,一雙小手悄悄攀上林淵的衣衫,解開的幾個衣扣。
林淵見狀,低頭打量着姜幼漁,無奈一笑,
「幹嘛,又想做壞事?」
「難道你忘了,昨晚我對你說過的話了?」
「你來月事的時候,老實一點吧,不然,對你的身體不好」
林淵輕笑着勸道。
然而,話音未落,卻見姜幼漁揚起小臉,雖有些紅潤,卻是無比認真的望着林淵。
按理說,談到這種話題的時候,就算是躲在被窩裏,加上了『被窩buff』的姜幼漁,也要臉紅羞澀。
可這次,她卻有些反常。
一雙小手依舊在替林淵寬衣解帶,雖略顯笨拙,卻能看出她真的在很認真的努力着。
這一刻,林淵伸出雙臂緊緊抱住了她,寬厚有力的臂膀,將她束縛在了臂彎里,手上的動作也無法繼續。
「所以,你想做什麼?」
林淵望着她的小臉,緩緩湊近。
姜幼漁感受着林淵呼出的氣息吹拂在臉上,小臉有些發燙。
「想,想和夫君圓房」
姜幼漁輕咬粉唇,聲音雖不大,語氣卻異常堅定。
「我跟你說過了,這段時間」
林淵本想解釋,卻被姜幼漁開口打斷了話。
「那又怎麼樣,最多會弄髒一些,我,我來洗就是了」
姜幼漁說着,似是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
「明明成親幾個月了,夫君卻一直不和我圓房,每天討論的事情也都是修煉。」
「夫君,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姜幼漁委屈道。
見她這般反應,林淵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這小丫頭,剛才還好好的,怎麼情緒變化這麼快?
雖說特殊時期,情緒的確會比平時敏感許多,可這也
她甚至,提到了喜不喜歡的問題。
每次提及這方面,都是她沒有安全感的表現。
看來,今夜勢必要做些什麼了。
想到這裏,林淵伸手捏住了姜幼漁的下巴,用一種挑逗的動作,迫使她抬頭看着自己。
當二人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林淵笑了笑,
「又想這些有的沒的,那就讓你看看,夫君到底喜不喜歡你!」
音落,林淵微微低頭,湊了上去。
一瞬間,溫軟香甜的美妙感覺,傳遞在了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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