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躺在空地上的我,是一動也不敢動,任由那張大手撫摸着我的臉頰。
我的處境,就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一樣。
大概過了十幾秒鐘,那隻大手終於從我的臉頰上拿了起來。
可就在下一秒,我感覺自己的兩條大腿根處忽然一癢,緊接着竟傳來一絲絲說不清楚的快感。
媽的,這什麼情況?
我強忍着又癢又爽的感覺,整個身體依舊是不敢動彈一分。
又過了幾秒鐘,那種又癢又爽的感覺便慢慢消失了。
緊接着,我的耳邊就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隨着時間的推移,腳步聲越來越小,直到徹底消失。
那群鬼已經走了麼?
我想要睜開眼睛查看一眼,但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能睜眼,不能睜眼。
就這樣,我在神經高度緊繃的狀態下,躺了足足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後,我基本上可以確定,那群鬼是真的已經離開了。
但我依舊沒有睜開眼睛。
現在距離天亮還有四個多小時,我準備就這樣直接躺到天亮再說。
隨着時間的推移我的眼皮也越來越沉,竟然就這麼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一束刺眼的眼光打在了我的臉上。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整個身體猛的從地上跳了起來。
我還活着,我還活着!
我渾身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眼,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好無損。
深吸了口氣,我拿出手機正準備看一眼時間,結果發現手機已經關機了。
沒辦法,我只好提着黑色皮箱朝着遠處的馬路走去。
我的運氣不錯,走了大概十幾分鐘後,就遇到了一輛空的出租車。
上了車後,我告訴了司機目的地,又借來了手機充電器,在車內給手機充上了電。
重新開機後,我第一時間就撥打了沈東晴的電話。
說實話,我真的很感謝沈東晴。
如果昨天凌晨不是她給我打來那個電話,我的小命可能就要交代了。
電話接通後,我先是好好感謝了沈東晴一番,然後又詢問了她關於黑色皮箱密碼鎖的事。
只不過,沈東晴卻告訴我,平台發給每個主播的黑色皮箱,密碼都不一樣,需要自己去試密碼才行。
而沈東晴自己在拿到黑色皮箱以後,足足試了兩天,在第一次開播的前一天,才把密碼給試出來。
聽到沈東晴說的這番話後,我是一陣的頭疼。
這個破平台是真的坑爹,先是把我迷暈,在我的脖頸處紋了一個時隱時現的紅色火焰紋身。
發給我裝着直播工具的黑色皮箱,竟然還需要自己去試密碼
又和沈東晴簡單聊了幾句後,我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我便低頭查看起了抱在懷裏的黑色皮箱。
黑色皮箱上的密碼鎖是6位數字的。
我在網上查了一下,這種6位數字的密碼鎖,一共有100萬種組合方式。
如果我挨個去試的話,估計猴年馬月也試不出來正確密碼。
不過我猜想,平台在黑色皮箱上設置的這6位數密碼,肯定對我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想了一下,我先試了一下自己的陽曆生日。
結果,密碼錯誤,密碼鎖並沒有打開。
接着,我又試了一下自己的陰曆生日,結果密碼依舊不對。
在這之後,我又隨便試了幾組數字的組合,結果自然還是不對。
嘗試多了,我整個人也開始變得有些煩躁起來。
就在這時,一旁的司機突然笑眯眯的對我說:「咋的小兄弟,試不出箱子的密碼了?」
「是啊。」我有些煩躁的回了一句。
「你這麼試肯定試不出來啊,你花點錢去找一個開鎖的,不就行了。」
聽到司機這麼說,我的眼前忽然一亮。
對啊,我直接找個開鎖師傅幫我把黑色皮箱打開不就行了。
我怎麼這麼笨,剛剛竟然沒想到。
一個小時後,出租車開到賓館樓下。
付了車錢下車後,我先是提着黑色皮箱回了賓館一趟。
回到房間沖了個熱水澡換了套乾淨衣服後,我便又提着黑色皮箱去了附近最近的一家開鎖店。
到了開鎖店以後,我告訴開鎖師傅,說是自己忘記了皮箱的密碼,希望他幫我開一下鎖。
一開始,接過黑色皮箱的開鎖師傅還信心十足的告訴我,說這種鎖他一分鐘之內就能打開。
結果捅咕了快十分鐘,開鎖師傅腦袋的汗都冒出來了,也沒有把黑色皮箱的鎖給打開。
最終,開鎖師傅放棄了,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和我說:「小兄弟,你這個鎖很是有點難開,我是無能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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