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查看良久,再一次發現一個新的細節:「胖子,我明白了,這裏除了八陣圖還有八門金鎖陣,到底是誰這麼強大,還能在用武侯八陣圖的同時套上八門金鎖陣。」
胖子被這一說法給震驚到無以言表,思索良久都沒找到答案,只能無奈搖頭。
我也沒奢求胖子能給我答案,謝辰駿卻指着一個位置說道:「陳凡你看!」
我聞聲而去,循着謝辰駿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副壁畫映入眼帘,我細看這幅壁畫。
壁畫是一座宮殿,一座很混亂的宮殿,在的地方你說在海中吧,但是又被山包裹着,雲層里它似乎觸手可得,就像一個天宮。
下面有些人也不能說是人,這些人六耳,十二指,頭有角腰部有一節凸起部分,也有一部分真正的人。
不過是都在朝拜着宮殿,甚至還有一些黑袍龍繡五爪金龍,黃袍龍繡五爪金龍的也在朝拜。
我心中一驚,心想:宮殿內到底什麼樣的存在,這些在古代可都是帝王啊!
胖子看許久:「現在壁畫都這麼卷嗎?這幅壁畫幾乎把細節都刻畫出來,就連衣服是的龍紋都清晰可見。
顏料雖有些退化,但依舊還是有點點痕跡證明,這都是黑龍袍以及黃龍袍,這些都是帝皇才可以這樣穿着。」
我聽着胖子的話,我真的太詫異,我不斷詢問自己:「宮殿內的主人到底是誰?為何這麼多人去向他朝拜?簡直是謎團重重。
我想再繼續多尋找一些,我將手電的光再次照向另一邊的側邊。
這次卻截然不同,這次壁畫上描述的是,宮殿化作了廢墟,已經埋在了大山之中,左右兩側的壁畫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那我就更加迷茫:殿內的主人連帝王都要朝拜的,為什麼他的宮殿變成了廢墟呢?那他到底經歷了什麼呢?到底是誰有這麼強勁的實力,他的宮殿變成一座廢墟。
我接着往下看,後面我實在看不着,我只能再次跳動,來到另一邊,而另一邊則是更加難以置信的事情。
描述的應該還是宮殿內的主人,只見他的棺槨被懸於一處空間之上,以鐵索捆緊棺槨,就好像深怕這個棺槨主人破棺而出,貼滿符紙 ,鐵鎖上全是龍在纏繞。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再往下看卻發現沒有了有的只有一段用漢隸書寫的一段話。
「若問寶殿在何方,需從樓中看山海,是海非海,是山非山,山中海,海中山,月圓在其中,風來時,自有天相。」
我嘀咕着,咀嚼着,消化着這些看起來就難以置信的事情,不知不覺間我差點就陷進去。
一陣急促地腳步聲,瞬間將我從思考中拉回現實,我們三人面面相覷,仿若天生就有默契的我們。
瞬間找好隱藏角落,關閉手電彈出點點目光看着周圍,我緩緩拿出洛洛克。
胖子將手電光源位置含在嘴裏,慢慢舉槍上栓靜待着,謝辰駿還是那一臉淡然自若。
而後,密密麻麻槍聲響起,我和胖子一驚,這起碼四人起步,可不好對付,我目光看向胖子,胖子微微點頭。
不多時,我們對面一座個大門被推開,走在前面還是個美女。
靠着微弱光芒發現這美女這身材頂好,前凸後翹,不過很是驚慌失措的樣子,伴隨她緩緩邁步走向中央的煉丹爐。
煉丹爐頂部一縷光芒投下,我這才看清面容,我內心很詫異:怎麼會是她?還真是冤家路窄。
我收起槍慢慢貓過去,動作輕逸完全沒有一絲響動,而張隊則是舉槍警惕圍繞煉丹爐觀察四周。
在她背對我的一刻,我向前一個貼地前翻滾,她也聽到動作所帶來風聲,迅速扭腰轉身。
我已經來到她面前,雙手一打她手裏的槍脫手,我迅速接過抓着她一隻手,另一隻手舉槍指着她。
我和張隊就這樣站立在中央煉丹爐,她背靠着她進來的位置,我們四目相望,我這才看清她真實面貌。
不得不說是真的好看,一頭短髮再配上五官精緻的美,鼻樑有着輕微起伏的坡度,深邃人中再搭配花瓣唇性感又古典。
我和她就這樣對站着,直到她身後陸陸續續有人走進來,他們在看到張隊被槍指着也紛紛舉槍開紅點對準我身體各處。
我和進來的三人對峙着,也僵持住,他們三人同時大喊道:「把槍放下,把槍放下。」
我輕瞥一眼胖子和謝辰駿一左一右正悄咪咪來到那三人身後。我輕聲一笑不說話。
我緩緩的把槍放下,胖子和謝辰駿也明白我的用意,摸到了那幾個人的後面。
兩人同時發難,胖子舉槍頂在老蛇身後,謝辰駿先是打暈一人而後又用刀鞘,打在另一人肩膀上,讓他握不住槍。
我迅速站起身,再一次持槍對着張隊,我詢問道:「你到底是誰?先是開車對我圍追堵截,現在又出現在古墓內。」
她冷笑看着我:「你的槍口還敢離我那麼近,那你不怕我也可以把槍也打掉嗎?」
那一下真的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那聲音也是真的很蘇,很有御姐范。
我冷哼一聲:「你可以試試,況且,現在我要的是,你回答我的問題。」
張隊一笑而過說道:「好吧,你贏了,我叫張欣蕊,來自國外一家海洋資源保護集團。」
我冷哼一聲:「海洋資源開發保護,這裏可是陸地,你覺得我會信你嗎?」
胖子插一嘴道:「對,陳凡,千萬不要信她。」
「你愛信不信,反正已經告訴你,你叫陳凡是吧。」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叫陳凡,怎麼了?」
她沒有理會我的疑問,而是很凝重的說:「我可告訴你,那東西快跟進來了,你可得小心點,我的好多隊員都折。」
我看着她的神色也不像是在說謊,況且他們剛剛進來的時候,確實只是看着後面,而且好像還是很慌亂,到底是什麼東西?
況且,不論是張欣蕊還是她的同伴,都是灰頭土臉,不知道經歷多少次大戰,如果張欣蕊是演戲給自己看的話。
那他的同伴總不至於未仆先知,知道自己在這來配合演戲吧,那慌亂之色,恐懼面容可不會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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