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偶遇的年輕人就長得跟我有幾分的相像,難道眼前的這個傢伙把我誤認為是那個人了嗎?
這麼說來的話,那麼那個人就是這薛家鎮的現任鎮長嗎?他就是我苦苦尋找的殺母仇人薛天虎的兒子!
若真的是那樣的話,這顯然是老天送給我的最豐厚的禮物了。
既然眼前那個傢伙將我真的當成了薛天虎的兒子當成了這薛家鎮的一鎮之長了,那麼我或許就不用再藏頭露尾的了。
「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開口對面前的那個傢伙說道:「恩,沒想到竟然被你給認出來了,好吧,我承認我就是鎮長,出來巡視你們工作來了,看看你們有沒有趁機偷懶。」
「行了,我就是試探一下你的反應能力,沒你的事兒了,巡邏去吧!」我故作鎮定的說道。
我這都讓那傢伙走了,可是那個傢伙卻是依舊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着。
這讓我不由得就是一激靈,心說這個傢伙該不會細看之下發現了我是冒充的了吧!
然而,顯然我是多慮了,那個傢伙根本就沒有認出我的冒牌身份,之所以還不走,那是我手裏的尖刀還抵在他的水管子上的。
「哦!」
我低頭一臉厭惡的看了一眼,然後恍然大悟般的將尖刀收了回來,在其衣服上擦拭了兩下後說道:「行了,提上褲子走吧!」
那傢伙聞言連忙對着我點頭哈腰的陪笑了起來,然後雙手提着褲子就一溜煙兒的跑了。
而我也不必再鬼鬼祟祟的了,可以大搖大擺的走在鎮中的街上了,只要不再碰上那個真正的鎮長就好了。
我雖然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但是想要找到薛天虎的住所依舊還是當下困擾着我的最大難題,而且我竟然就放那個落單放水的傢伙走了,竟然忘了問他我想要問的問題了。
此時那巡邏的傢伙已然跑遠了,我總不能再跟上去抓着他問薛天虎的住處在哪兒吧。
無奈我也只能是沿着鎮中的路繼續的走着,希望能夠在碰到一個兩個夜間巡邏的傢伙,再從他們的口中問出我想要的答案來了。
可是不曾想,我在鎮子裏逛了有大半天,竟然都沒有再見到一個活着的人影,這讓我感到十分的鬱悶。
難道真的要讓我掉頭回去找剛才的那個傢伙嗎?
我在捫心自問着。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有了一種被凝視的感覺。
我猛然的抬起了頭向上望去,竟然看到了之前所看到的那隻詭異的白貓,此刻它正攀爬在牆頭上慵懶的耷拉着在眯着眼睛看着我。
再次見到了那隻白貓,讓我大罵了一聲晦氣,但是很快我便想起了一件事情來,既然在這裏發現了白貓,那也就是說明那個跟我長得有幾分相似的薛鎮長是不是就住在這裏呢。
而薛鎮長是薛天虎的兒子,很有可能薛天虎也在這裏。
一想到此處,讓我不禁的激動了起來,竟沒想到最後給我指了明路的竟然會是那隻白貓。
我四下的看了看之後,單手扶着牆,縱身一躍就翻了進去。
在我落進庭院當中之後,攀爬在牆頭上的那隻白貓也一併的躍了下來,然後快速的朝着前方跑去,時不時的還會停下來回頭看我一眼,似乎是想讓我跟着它走。
於是,我鬼使神差的跟在那隻白貓的屁股後面在庭院當中不斷的穿行着,沒過多一會兒那隻白貓就停在了一扇門前。
喵!
白貓轉頭對我叫了一聲,然後抬起了一隻爪子在那扇門上抓了兩下。
我立刻就明白了那白貓的意思,竟沒有想到這白貓還能看穿我內心的想法不成。
我不知道那白貓懂不懂我的意思,在對着它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之後,我便將尖刀再次的抽了出來,小心翼翼的將眼前的那扇門給推開了。
吱嘎!
一陣極輕的響動聲發出,房門被我打開了一條縫隙,然後我身形一閃就鑽了進去。
屋裏面雖是漆黑一片,但是隱約還是能夠辨別出方向來的。
隱約間我看到在那房間當中的床上好像是躺着一個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那個薛天虎無疑了。
我沒有想到復仇的計劃竟然進展的如此順利,但是越是到了這緊要的關頭越是不能鬆懈。
我從未像現在這樣的緊張,此時我握着尖刀的手已經全都是汗了,後背也傳來了一陣的麻酥之感。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床邊,望着床上熟睡的那個身影,我手中的尖刀高高的舉起。
薛天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去死吧!
我在心中憤恨的嘶吼着,手裏的尖刀也在同一刻猛然的就刺了下去。
或是擔心會遭到反抗,所以我一刀落下之後並沒有因此而停歇,而是一刀接着一刀繼續的狠刺着。
我沒有去數,我不知道自己一共是刺了多少刀,總之我的呼吸已然變得急促了起來。
我的汗水順着臉頰不住的低落着,雖然很累,但是我的內心卻是無比喜悅的,因為今天我終於報了十年之仇了,這才是真真正正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喵!
又是一聲貓叫聲傳來,在這寂靜的屋子裏聽上去是那麼的刺耳陰森。
也就在那貓叫聲響起的那一刻,屋子裏的燈忽然間一下子亮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亮光晃得我眼睛一陣的刺痛,但我還是強忍着那份刺痛努力的睜着,痛苦的淚水順着眼角就流了下來。
屋子裏的燈並不是那白貓開的,而是一個人,此刻那個人就站在門口的位置,抱着雙臂在饒有興致的看着我。
「朋友,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面了,看樣子你是真的不想見到明天的太陽了是吧。」
沒錯,此刻站在我眼前的便是之前所碰到過的那個穿着中性睡衣的人,薛天虎的兒子,同樣也是這薛家鎮的鎮長。
我抬手擦拭了一下眼睛,手持着尖刀對其冷冽的說道:「不想死就給我滾開,聽見沒有!」
我的仇人只有薛天虎一個,所以我根本就沒有要殺他兒子的意思,若是算起來的話眼前的這個薛鎮長他還是我的表兄呢。
我將尖刀舉起恐嚇着,可是下一秒我忽然間一下子就僵滯在了當場,因為我發現我緊握在手裏的那把尖刀竟是那麼的乾淨,上面竟然沒有沾染上一絲一毫的血跡。
我猛然的轉過了頭去,一把就將床上的被褥給掀開,而擺在我眼前的哪裏有什麼薛天虎,根本就是一床卷在一起的被褥而已,而那被褥此時已然被我刺的是面目全非了。
「姓薛的,你竟然敢陰我!」
我轉過頭去看向了那個傢伙,咬牙切齒的說道。
「哼,對付你這樣的賊人怎麼能不使些手段呢,本想着你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毛頭小賊,卻不曾想為了點兒錢竟然連人都敢殺,是我小看你了!」
當時我對那個陰損的傢伙起了殺心,我不管不顧的再次舉起了手中的尖刀,跨步就要朝着他衝過去。
可是我這才剛邁了沒有兩步遠,忽然全身感受到了一陣突如其來的麻痹之感,然後雙腳就像是踩了棉花一樣,直接就癱坐在了地上。
嘡啷!
尖刀應聲的落在了地上,再看我的手竟然失去了原本的膚色,變得發黑髮青了起來,這顯然是中了毒的跡象。
「姓薛的,你!」
我雙眼爆睜着,滿是憤恨之情,倘若我還能站起來的話,我恨不得衝上去將其千刀萬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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