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是人人手裏一把刀,除了山羊鬍子手裏的一把槍之外,我將又尋到的一把槍交到了白冰的手上,並且教會了她如何的使用,因為在這一群人當中,或許就只有她最弱,有一把槍防身也好,同時也能起到保護她姐姐的作用。
在叢林當中我們一路的向東行進,用了一下午的時間穿越了一個又一個,大大小小的盆地,終於是在臨近傍晚時分走出了叢林,來到了一片相對平坦的地方。
樹木沒有之前那般的茂密,視野也逐漸的開闊了起來,放眼望去那高聳入雲的長白山就在我們的眼前,仿佛觸手可及一樣,然而粗略的估算至少還要走上幾公里才能夠到達。
而在這之前我們還要穿過一個看似威嚴綿長的峽谷。
峽谷中有一條河流,源頭似乎是從長白山的方向流淌而下的,但是去往何處卻不得而知,因為沿着河流向下望去,竟然是一處高達數十丈的斷崖,河流之水由此傾瀉而下。
天色已經越發的暗淡,天邊已經出現了一片西霞,我的建議是等到了第二天再進那峽谷,因為誰也不知道在那峽谷當中還有着什麼未知的詭異在等着我們。
我們已經到了開闊地帶,若是運氣好的話,會碰上一個好天氣,月光鋪灑下來,便是我們抵禦那人形怪物的最好屏障與武器。
趁着天色還沒有徹底的黑下來,我們又往前走了一段,拉開了與叢林之間的距離,將營地駐紮在了由峽谷中流淌出來的那條河流的旁邊,這樣一來飲水的問題也就解決了,因為我們帶的水本就不多,一路上已經喝的七七八八了。
兩個帳篷很快就支了起來,其中的一個讓給了尚且還昏昏沉沉的白雪,而白冰與她同住方便照顧。
另一個帳篷想都不用想,肯定就是山羊鬍子的,這個老傢伙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這麼的會享受,不光是我看不慣,就連他所僱傭的那三個保鏢也將不悅在臉上顯現了出來。
為了提防那人形怪物會追尋我們的氣息而來,所以我們做了兩手的準備,避免月光會被烏雲遮蔽,所以我們又圍着營地生起了足有七八個的火堆,更是將找到的最後一通汽油也準備好了,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的情況。
太陽轉瞬即逝,皎潔的明月高高的掛上了夜空,沒有了濃密樹木的遮擋,火光不可及的地方也十分的清晰,尤其是那座高聳入雲的長白山,在月光之下仿佛披上了一層銀紗一般,宛如仙境。
河裏的水清澈見底,且沒有任何的雜質,這種水無需加熱,屬於天然的礦泉水質,這也就是為什麼全國知名品牌的瓶裝水廠會建在這裏的緣故,將這河裏的水裝進瓶子裏就可以賣錢,省時省力。
都說水至清則無魚,然在這裏是根本不存在這麼一說的,雖然此時已是夜裏,但是在皎潔月光的映射下,那河水依舊是可以清晰的看見河底,並且可以看到大大小小種類繁多的冷水魚在其中游逸。
之前帶的幾塊烤熊肉,早就已經被分食光了,這兩天一直都是在吃一些不健康的壓縮食品,見到了活魚那豈有不抓的道理,所以大家齊齊的動手,沒一會兒就抓了不少的魚。
稍大些的烤着吃,而那些小的則是用來燉上一鍋鮮美的魚湯。
美美的吃了一頓全魚宴之後,不少的人就開始睏乏了起來。
白馳自從受了傷之後,雖然得到了有效的救治,但是這幾天下來就一直都沒有好好的休息,看他那疲乏的模樣,讓他先行休息,若是有什麼事兒的話我會叫他的。
我只留下了幾個人陪着我守夜,一個是強哥,另一個則是那披肩男,至於那短髮女我強行的讓她去陪着白冰照顧白雪去了。
其實短髮女跟白冰之間還是有隔閡的,就因為當時白冰罵了短髮女一句賤女人,短髮女一直記恨着,或是也是忌憚白冰的身份,不然的話白冰早就小命不保了。
原本我還擔心這兩個人會不會因此而大打出手,或是互相暗地裏使絆,但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兩個女人竟然有說有笑的,完全看不出她們曾經是那麼的憎恨着對方。
這一夜出奇的安靜,鳥叫蟲鳴不斷,這說明我們是安全的,那個人形的怪物並沒有追上來。
提到了那個人形的怪物,還是那山羊鬍子在路上的時候提及,我才曉得那個人形的怪物竟乃是上古妖界之物,刑天。
刑天,又稱刑夭,山海經記載,刑天與黃帝爭位,被黃帝斬去頭顱,沒了頭顱之後,刑天並未死,而是以雙乳化作了雙目,肚臍生為了嘴繼續的存活,其兵器便是一把集天地陰邪之氣的巨大石刀。
當時聽了山羊鬍子的話後,我感到十分的驚愕,沒想到那人形的無頭怪物,竟然是傳說中的上古凶怪。
刑天的出現或許震驚了其他所有的人,也可能直接顛覆了他們對於這個世界的認知觀。
但對於我來說,我也僅僅是驚訝了一下而已,我也只是驚訝這上古凶怪為何會盤踞在這乾飯盆當中,又為何如此的殘忍屠戮妄圖進入的所有人,至於它的身份我並不沒有感到太多的驚訝。
這近乎於兩年的時間裏,我見過太多太多顛覆我世界觀的東西了,薛家鎮的上古四大凶獸窮奇,蓬萊仙島上的五彩麒麟,以至於一條又一條鎮守一方的龍形,這每一種跟刑天相比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只不過這刑天,真的是嗜血成性,比任何一種奇獸都要來得讓人膽戰心寒。
一夜就這麼相安無事的過去了,整得我有些不太適應,見天邊已經亮起了一抹魚肚白,我站起身來打了個哈欠,抻了抻坐的有些酸疼的腰背。
如今已經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天色已經泛亮,別說是那刑天了,恐怕就連那些山林中的野獸也不敢再造次了。
此時白冰和短髮女已經醒了,正在照顧同樣剛剛清醒過來的白雪。
清醒後的白雪沒有再想之前那般瘋癲吵鬧,變得是出奇的安靜,但是給我的感覺她變得貌似有些痴傻了,但也總好過丟了性命,病了可以醫治,若是命沒了,就是大羅神仙臨凡也全然沒有任何的辦法的。
我此時有些內急,見那幾個女人都醒了,我索性就打算走遠一些去方便,於是我便順着河流向下遊走去。
待感覺距離營地已經很遠了,我便很是隨意的放了水。
放水的時候,我聽到了前方一陣瀑布傾瀉的響動聲,才發現我距離那落差數十丈的斷崖僅有十幾米的距離。
出於好奇我湊到了斷崖邊向下望去,然除了白茫茫的一片雲霧之外什麼都看不見。
我想要一覽祖國大好河山的願望破滅了,索性就轉過身去打算回營地去。
然就在我轉過頭去的時候,竟然看到在距離我十餘米開外的河流旁邊好像是蹲着一個看似只有七八歲的小女孩。
那個小女孩的身上穿着鮮紅鮮紅的衣褲,頭上還用同樣的紅綢扎着兩個發團,乍一看就像是魔童降世里的哪吒似的。
嘶
這真是怪了,這要是在其他地方也不足為奇,可是這裏是什麼地方,詭異的乾飯盆,怎麼會有這麼個小女孩出現在這裏呢?
出於好奇我邁步朝着那個小女孩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直到將距離拉近到了不足五米,那個小女孩仍舊是沒有發現我的存在,專心的在那用兩隻小手捧着清澈的河水暢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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