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到了叢林當中,我就像是一隻迷途的羔羊一般,不知該何去何從。
我壓抑着焦急的心態,放平了呼吸,靜靜的聆聽叢林當中的響動。
我聽到了一絲雜亂的聲音,貌似就在我右手邊的深處,那聲音由遠至近,仔細的聆聽有野獸的嚎叫聲,也有人的叫喊聲。
錯不了,一定是阿強他們!
確定了方位我再次加快了步伐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狂奔,我的奔跑速度很快,在雜草與濃密的樹林中穿梭,如同鬼魅一般。
不多時,透過樹木的縫隙,我看到了阿強,在他的身後還跟着好幾個白家的人。
他們在追趕着一隻體形碩大的野豬,那野豬好像是受了傷,背上一片的鮮紅,但貌似依舊不影響它奔逃。
那野豬直奔我所在的方向猛衝而來,與此同時阿強也看到了我的身影,扯着嗓子對我大喊着,「新姑爺,你來得太巧了,快點兒別讓那野豬跑了,今天是吃肉還是喝風就看你的了!」
我沒有回應,而是立刻的停住了腳步,拉開了準備迎接野豬的架勢。
野豬在拼命的奔跑逃命,全然沒有注意在它的正前方竟然還有個人,等到它發現我的時候,我們之間的距離也只剩下不足五米的距離了。
慌不擇路的野豬,沒有因此而停下或是掉頭,而是在嚎叫了一聲之後直奔我猛衝了過來。
看着他那呲出嘴的長牙,分明是想要將我戳死的節奏。
事實上野豬傷人的事件,在靠近原始森林的地帶是屢見不鮮,如眼前這頭成年的野豬,體重至少在五六百斤左右,其衝撞力不亞於一輛小型的轎車,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如腰粗細的大樹撞斷。
或許也是因為這一點,那野豬根本就沒有把我這麼一個孤零零的人放在眼裏,他想要將我像一棵樹一樣來撞。
若是普通人,面對這一幕,不是嚇尿了褲子也早就已經掉頭開溜了,而我卻是氣定神閒,對我來說一頭野豬而已根本就不在話下,想當初我可是一人獨戰窮奇凶獸的,怎麼會被一頭野豬嚇到。
嘭!
野豬直奔我就撞了過來,那對鋒利的獠牙直奔我的就猛刺了過來。
我忙伸出了探龍爪朝着那碩大的豬頭抓了過去,在探龍爪之下那野豬厚實的皮毛就如同一層窗戶紙一樣,被我輕而易舉的刺破,鮮紅的血液頓時濺射而出,那野豬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哀嚎聲。
出於那野豬的衝撞力,我雖已經做好了準備,但還是被撞的倒退了足有三四米遠,雙腳將地面的雜草都連根的刨起,可想而知這野豬的衝撞力得有多麼的巨大了。
「我草,你沒事兒吧,可別被野豬牙戳死了,不然回去我可不好跟譚小姐交代呀!」
阿強提着把帶血的砍刀直奔我沖了過來,當看清楚了當下的狀況之後,他是長舒了一口氣,「我草,真是嚇死我了,沒想到還真有你的,一下子就把這野豬給擺平了,看樣子你的功力還在我之上啊。」
我知道阿強是在跟我打趣,但我卻沒有附和他的意思,我鬆開了探龍爪,盯着面前的阿強面目陰沉的說道:「知不知道叢林裏面有多危險,要是丟了性命怎麼辦?」
因為我的身份特殊,所以就算是阿強也要給我幾分薄面,更何況我的話說的很對,所以他也沒有要反駁的意思。
倒是隨後趕來的那五六個白家的手下,並且年紀都在三四十歲上下,即便是知道我的手段,但也不會聽從我一個小屁孩的訓斥。
「別說的那麼誇張,這大白天的怪物是不會出來的。」一個白家人一臉不以為然的說道。
「是呀,這擺在眼前的肉不吃,難不成光吃魚不成嗎,我現在一張嘴都是魚腥味兒。」另一個白家人附和着。
一個看上去年紀偏長的人,斜着眼睛望着我滿是不屑的說道:「小子,你是譚家的人,我們白家的事兒你少管,就是死也跟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兒小心思,明明都要跟譚家小姐結婚了,還覬覦我們白家的二小姐,你就不怕我將這件事情到時候告訴白老爺嗎?!」
這個傢伙說的話真夠噎人的,我正想開口反駁,忽然就發現在那五六個白家人的身後樹林當中,竟然出現了一雙泛着幽光的眼睛。
見狀我大叫了一聲,「不好,小心身後,快跑!」
被我這麼一喊,那五六個人全都是一愣,紛紛的轉過了頭去看向了身後。
幾乎就是在同時,我感受到了一股強而有力的破風聲迎面而來。
我第一時間將身旁的白馳直接就撲倒在了地上,至於其他人我已是心有餘力不足了。
在我將阿強按趴下的同時,我聽到了肉體被切割的聲音,緊接着一顆顆死不瞑目的人頭紛紛的落在了我的眼前。
那些人頭還保持着生前的表情,尤其是那個上了歲數的傢伙,直到這一刻他的嘴角還掛着一絲充滿了不屑的笑意。
隨着人頭如同皮球一樣滾落了下來,那矗立着的身軀也隨即紛紛的轟然倒下,使得那雙滿是殺意的眸子再次的映入進了我的眼帘。
「快跑!」
我急忙的將阿強從地上拉了起來,轉身就跑,與此同時又是一聲破風聲響起,情急之下我以探龍爪一把就抓住了橫躺在地上足足有五六百斤重的野豬,猛的就朝着身後扔了出去。
我顧不上看那野豬會是個什麼樣的下場,招呼這阿強就奮盡了全力的朝着從林外狂奔。
因為我之前在進入叢林的時候沿路都做了記號,所以在如此的情急之下依舊準確的找到了來路,終於死裏逃生的跑出了叢林。
或是聽到了叢林當中傳出的響動聲,白馳還有山羊鬍子等人全都盯着叢林的方向。
當看見我阿強跑回來之後,沒有一個不被我們那被濺了一身的血所震驚的。
「怎麼就你們兩個回來了,我白家的人呢?」
白馳驚愕的開口問着,同時還抻着脖子探望着,但是卻連半個人影都沒有再看見。
「不用看了,其他人全都死了!」
「什麼?全都死了!」
聽了我的回答之後,白馳一屁股就跌坐在了地上。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山羊鬍子也一臉驚懼的追問着。
於是阿強便將剛剛所發生的一幕講給了在場的幾個人聽,聽得他們是連連的驚呼。
才放鬆警惕了一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無疑在每一個人的心頭都敲響了警鐘,危險是無處不在的,隨時隨地都可能讓你的腦袋搬家。
見人已經越來越少,看那山羊鬍子的表情是真的怕了,他忙就問我現在該怎麼辦。
我想了想後開口說道:「既然已經決定留下來再等我乾爹和白老爺子一天,那就一定要等,不過當下這個位置距離叢林的邊緣還是太近了,趁着現在天色還早,咱們把營地挪到河的對岸去,那裏或許會安全一些。」
「好,就聽小謝的,趕緊搬營地!」
山羊鬍子難得這麼聽話,當即就招呼這僅剩的這麼幾個人開始挪窩。
有三大護法幫着山羊鬍子就已經足夠了,我則是要幫助白家剩餘的幾個人。
白馳負責攜帶帳篷,而我則是要將尚處於昏睡當中的白雪背過河去,但卻因為這樣的一個舉動,引來了不止一個女人的怨毒目光。
我有些無語,要知道白雪現在可是處於昏迷狀態的,我不背着她,難不成讓她自己下來走着不成。
那個短髮女嫉妒也就罷了,竟然就連白冰都在吃她親姐姐的醋,這要是讓白雪知道了的話,這姐妹倆的感情恐怕都會受到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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