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刀?你說的這是怪物嗎?怎麼感覺是個人啊!」
對於白馳的描述我是不敢不信也不敢全信。
見我這麼問,白馳面帶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說實話當時我真的是被嚇懵逼了,也沒敢仔細的看,應該是一個人吧」
果然,就如我所想的一樣,連白馳自己都模稜兩可了,所以對於那怪物到底是個什麼形態也就不好妄加猜測了,但只要它再次出現,總會有一睹其真容的機會的。
山羊鬍子年紀最大,但貌似也是所有人當中最為惜命的一個,他躲在了人群的最中央,手裏還拿着***槍。
就這他還不放心,說什麼都要阿強他們三個寸步不離的貼身保護。
那怪物白天不敢出來,我猜想着它應該是懼怕光線,就如同昨晚上一樣,它始終是藏匿在黑暗之處不曾露面,應該也是忌憚那火堆中的火光。
所以為了安全着想,我讓白馳安排人又多點燃了幾個火堆,將火堆圍成了一個圓形,火堆與火堆的間隔也就是三四米的距離而已,遙相呼應沒有死角。
這麼做的確是奏效了,隨着夜越來越深,從白天延至之夜晚的鳥叫蟲鳴很快隱匿的無影無蹤了。
很快就有人指着火堆外側的樹林深處驚叫了起來,「來了來了!」
順着那人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火光不可及的昏暗樹林當中,再一次的看到了那雙泛着幽光的眼睛,貌似那幽光比之前更加幽亮了幾分。
那怪物並非只呆在一處不動,貌似見所有的人全都躲在火堆之後,它開始圍着整個營地繞起了圈來,似乎是在尋找缺口。
但我們的準備是完善的,根本就沒有給它留下任何可乘的機會。
慢慢的,那怪物在圍着營地有饒了兩圈之後,便再次的消失不見了。
「哈哈,跑了,又跑了!」
隨着某個人一聲的喊叫,所有的人都跟着鬆了口氣,並且歡慶了起來。
但我卻始終沒有放鬆警惕,因為四周已然是死一般的寂靜,這說明那怪物並沒有真正的離開,而是躲在了某處靜靜的等待着。
它在等什麼呢?
我的腦子裏忽然間閃出了一個疑問來。
他是在等着火堆熄滅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們準備的木材足夠燒太陽再次升起的了,除非是我們自己人為的將火堆熄滅了,但這種不要命的舉動,任何人都不會去做的,除非他不想活了。
「若是願意等你就等着吧,不過這次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望着火堆以外無邊的黑暗,我喃喃自語的說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間就到了凌晨兩點鐘,只要再過個一兩個小時天就會亮了。
為了站好最後一班崗,我特意讓大家把剩餘的木材全都添進了火堆當中,使得火堆的火焰越發的強盛了起來,以此來迎接曙光的來臨。
然就在我們滿心歡喜的等待着的時候,令所有人不知所措的事情發生了,天竟然下起了雨來
這不是一般的雨,是狂風暴雨,同時還伴着電閃雷鳴。
原本這等程度的雨,想要穿透那茂密的樹冠是很難的,卻不曾想是不是老天爺故意的在耍我們,一道雷電落下,竟將我們頭頂最濃密的那一片樹冠應聲的給劈斷了。
龐大的樹冠轟然的落下,不偏不倚的落在了眾多火堆的中間,將幾個沒有來得及逃開的人生生的拍在了下面,好在樹枝不多,全都是樹葉,也沒有造成人員的傷亡,最多也就是刮破點兒皮而已。
可隨着樹冠被雷電劈落,為我們遮風擋雨的庇護蕩然無存了,狂風席捲着暴雨呼嘯而下,無情的蹂躪着我們每一個人,甚至將幾頂帳篷都給掀翻了。
足足有十幾個火堆,在暴雨的傾瀉下變的岌岌可危奄奄一息。
這或許就是那怪物一直在等待着的機會,隨着火堆的火焰逐漸的面臨熄滅,那雙泛着幽光的眼睛再一次的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視線當中。
「大家不要慌,全都聚在一起!」
我大喊着,首當其衝的衝到了所有人的前面,因為也只有我才能擋得住那氣流形成的利刃攻擊。
我有意讓所有的人抱成團,因為只有這樣活下去的希望才會更大。
但隨着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所有的人都驚慌失措了起來,不分由頭的四散而去。
結果,這樣的境況正是那怪物所希望的,那怪物開始想那些四散而去的人直衝了過去,在一道道的氣流利刃之下,一個個活生生的人慘遭不測,只是短短几分鐘的功夫,整個的營地當中就已經佈滿了殘肢斷臂,哀聲連連。
在我的身後只剩下了寥寥幾個人而已,我很想去幫助那些四散逃去的眾人,但是我一離開,我身後的這些人便危險了,這其中還有那個服用了鎮靜劑而處於昏迷的白雪。
「那怪物害怕火光,快想辦法生火,快!」我大喊着。
阿強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道:「這麼大的雨,怎麼可能生起火來呀!」
我這也是急了,就如同阿強所說的,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生得起火來呢。
若是在它處,遇到了這樣的境況,我們還可以用手電代替火光予以驅散危險。
但是自從進了着詭異的乾飯盆之後,不光是手機,包括手電筒在內的所有電子產品全都用不了了。
沒有了光亮,我們就徹徹底底的陷入了被動,全軍覆沒也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短短的十幾分鐘之內,四散逃跑的十餘人便無一例外的全都分屍在了當場,此時就只剩下我們幾個以及幾個膽量過人的白家手下了,最多也就是十一二個人而已了。
「這可怎麼辦啊?雪龍之魂還沒找到呢,難道就要死在這兒了嗎?老夫不甘心啊!」
山羊鬍子躲在眾人的中心位置,捶胸頓足的叫喊了起來。
山羊鬍子這一喊,直接就讓暫時倖存下來這些人的心情是一落千丈,一個個如喪考妣,那白冰更是痛苦了起來。
「我還年輕,我不想死啊!」
「別哭了,這不是還沒死呢嗎!」
我不悅的狠懟了她一句,倒也也管了些用,她是不敢大聲的哭了,閉着嘴一臉委屈絕望的抽泣着。
「我草,我有辦法了!」
白馳突然間冒出了這麼一句來,隨後轉身就朝着一側一瘸一拐的狂奔了出去。
一看他這舉動就讓我心頭一冷,這貨這該不會是要逃吧,就像是當時在那陵墓當中一樣,見勢不妙就自己先開溜了嗎。
這就是他所謂的辦法嗎,貌似那些慘死的人都比他還要早想到這個辦法了吧,而結果呢,還不是一個個的慘遭屠戮了嗎!
然接下來,白馳竟然做出了讓我倍感欣慰,發自內心讚賞的舉動。
原來他並不是想要逃跑,而是從一個被狂風掀翻了的帳篷當中提出了一個鐵皮桶來。
一看見那鐵皮桶我的心中就是一喜,我自然是知道那桶里裝着的是什麼,分明就是最好的燃料汽油。
這一桶汽油也不知道是誰帶來的,不過也正因為這一舉動,竟然救了我們這些人一條命。
「太好了,強哥快把汽油淋成一個圈,越大越好!」
白馳身上有傷,行動起來不便,阿強就不一樣了,他接過了汽油桶便是一通的潑灑,眨眼的功夫就將汽油全都傾瀉了出來。
此時最後一個逃到樹上落網的人,也在一聲悽慘的哀嚎聲中人頭落地了,那怪物便將苗頭指向了我們這最後的一小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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