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妖怪,別過來別過來!」
那個女孩就是白冰的雙胞胎孿生姐姐白雪,此時似乎是由於驚嚇過度,竟將槍口直接指向了剛剛滾到盆地底部的白馳。
「姐,不要!」
白冰叫喊着,但似乎白雪根本就聽不進去,朝着眼前的白馳就再次的扣動了扳機。
砰!
隨着一聲槍響,我已然衝下了盆地來到了白雪的面前,但卻依舊還是晚了那麼一步,她最終還是開槍了。
不過好在那一槍開的慌亂沒有準頭,只是在白馳兩腿之間的地面上開了一個洞,並未傷到白馳分毫。
「妖怪妖怪!」
白雪仿佛是魔怔了一般,貌似看誰都像是妖怪,竟將槍口隨即的轉向了我,好在我眼疾手快一把就將手槍從白雪的手中給多了下來。
於此同時白冰也跑了過來,她哭喊着朝着白雪就跑了過去,「姐姐!」
原本這樣的姐妹重逢是要相擁而泣的,可是白雪此時似乎已經不再人的白冰了,嘴裏不斷的重複着妖怪兩個字,雙手也直接就掐住了白冰的脖子。
「姐是我,我是你妹妹冰兒啊!」
白雪是下了死手了,白冰的臉色也已經開始憋的通紅,見狀我急忙跨步上前,抬手就在白雪的後頸處劈了一掌,將其當場就打暈了過去。
「你幹什麼要打我姐?!」
白冰撲到白雪的身前,抬頭對着我怨聲叫喊着。
「放心,我不過就是把她打暈了而已,我要是不打暈她,你就會被活活的掐死。」
說完我便不再理會眼前,抬起頭四下的觀察着,希望能夠找出白雪口中一直在叫喊着的妖怪,應該也就是白馳口中所說的那個青面獠牙的怪物,但觀望了半天愣是連個怪物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但我卻確信那怪物一定就在附近,在某一處的樹林當中正在盯着我們看着,因為四周真的是太寂靜了,靜的有些詭異。
「白馳,沒事兒吧?」
我轉頭對着坐在地上愣神兒的白馳問道。
白馳回過了神來,連忙伸手摸了摸兩腿之間,在長舒了一口氣之後,這才對我搖了搖頭表示沒事兒。
「沒事兒就好,此地不宜久留,必須快點兒離開!」
白馳受了傷,是個人當中就只剩下我一個男人了,所以理應肩負起重擔來,我讓白冰將她姐姐白雪扶到了我的背上,快步的就從盆地當中爬了出去。
在離開了盆地之後,我將手槍遞給了白馳,然後抬頭看了一眼樹冠處透露進來的光線後,繼續的向着東南方向一路而去。
方向真的沒錯,很快便找到了失散已久的隊伍,差不多大約二十幾個人全都聚集在一片空地上。
說是空地,實則我看到了周邊歪躺着許多新砍伐的樹木,應該也是為了擴充營地跟視野的緣故。
起初所有的人臉色都十分的陰沉,但當看到我們三人平安的歸來之後,全都露出了無法抑制的喜悅。
將白雪交給了白家的眾人之後,我便在人群中尋找劉八爺的身影,但找了半天卻不見人,只能看見山羊鬍子在我的眼前來回的亂轉着。
「譚老爺,看見我乾爹了嗎?」
山羊鬍子嘆了口氣後說道:「昨天你們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於是白老哥和你乾爹就帶了幾個人去找你們,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呢,這可如何是好呀!」
山羊鬍子表現出了很着急的樣子,但是我知道他是根本不在乎劉八爺和謝東老頭的生死的,他在乎的只是最後能不能找到傳說中的雪龍之魂。
當然,他是沒那個本事找到,只有靠着劉八爺以及精通觀山術的白家,他也是擔心這兩個人一去不回,耽誤了他尋寶,所以才表現出如此的緊張神情來的。
事到如今若是再去尋找他們的話,仍舊會落得個迷失方向的下場,所以我暫時決定呆在隊伍當中靜等。
並不是我沒有良心,致劉八爺於不顧,之所以這麼想,那是因為我相信劉八爺的本事,他是不會有事的,更何況那個謝頂老頭也絕非是什麼一般人。
我相信連我都活着回來了,劉八爺他們是沒有理由回不來的。
就如我所想的,劉八爺和謝頂老頭最終還是回來了,不過那已經是三天以後的事情了,而在短短三天的時間之內,我們這個隊伍從接近三十人直接銳減到了不足十人。
做好了等候的打算,同樣也要做好防備的工作,我將關於那所謂怪物的信息傳達給了每一個人,然他們聽了之後卻將信將疑的看着我,最後還是白馳和白冰開口確認了,大家才相信了我所說的話。
當天夜裏,眾人就在營地的四周分別的生起了四個大的火堆,將偌大的一片空間照的通明。
白馳之前之所以遇襲,就是因為當時的火堆過小,且人員休息的時分太過於分散,所以才被那怪物鑽了空子的。
我讓所有的人全都聚集在四處火堆的內側,這樣一來但凡發生一點兒的事情,大家都會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守夜是重中之重的,因為人多的緣故我們分為了三個小組。
白馳因為負了傷,我讓阿強跟他一組,遇到危險的時候還能照顧他一下。
我自己帶一組,剩下的一組就交給了披肩男和短髮女。
一組守衛,其他兩組休息,等到了時間在換班即可。
因為我這一組是負責午夜時分的,所以我就近的靠着火堆就小睡了起來,待約麼着時間差不多了之後,我便將跟我同組的人全都一一的叫醒,去換下了阿強和白馳一組。
我坐在火堆旁警惕的觀察着四周的動向,探龍爪則是在火堆當中擺弄着。
「這就是傳說中的婁家神兵探龍爪嗎?怎麼會在你的手裏?」
白冰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我的身邊,望着我手上的探龍爪很是驚奇的問道。
「搶來的。」我隨口的回道。
白冰則是撅着嘴繼續的說道:「搶來的,你這個人真是野蠻,不過我喜歡!」
這話嘮的,直接就把話給嘮死了,我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的回答了。
「對了,你姐她怎麼樣了?」
聞言白冰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的擔憂與焦慮來,「我們這些人當中有醫生,藥品也有,診斷說是我姐由於驚嚇過度,導致的精神紊亂,吃了藥已經睡下了,不過還是不認得我這個妹妹。」
「放心吧,睡一覺就好了,不會有事的。」我安慰了她一句。
「嗯。」
白冰點了點頭,臉上再次浮現出了絲絲的笑意,她竟然主動的往我的身邊靠了靠,吐了吐舌頭後對我有些調皮模樣的說道:「喂,你說你的名字聽起來怎麼那麼怪,謝東子,這三個字就沒有一個叫起來順口的,你說你怎麼會姓謝呢,凋謝,早泄」
最後兩個字才一說出口,我緊忙的讓其打住,不要再說了,繼續說下去我可就要跟那披肩男看齊了。
我不想跟白冰閒聊下去,便讓她趕緊的回去休息,誰料她說她一點兒的困意也沒有,想要陪着我一起的守夜,我什麼時候休息了,她就什麼時候休息。
我沒想到這個白冰竟然會這麼的難纏,這好在我還只是看了而已,這要是其他的話,恐怕她都得跟我嘮到給孩子起名字的事情了。
「那個,我去方便一下。」
我找了個藉口急忙的就遠離了白冰,走到了唯一一處火堆的外側稍暗一些的地方。
終於是耳根子清淨了,正打算稍微的鬆一口氣呢,突然就看在同在我所在位置的昏暗的樹林當中,竟然站着一個人,這個人一側的脖子上紋着一條毒蛇的刺青,正在目光嫵媚的對我勾着手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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