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剛剛是我們的不對,跟你說一聲對不起了,你看人家都快要被蟲子咬死了,你就好心的幫幫人家好不好嗎。」
「是呀小哥哥,作為報答,可以讓你親親哦。」
我一聽,心裏那叫一個氣呀,心說這是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謝東子看起來難道就那麼猥瑣嗎?
這樣的事情,倘若那個騷粉男楊小偉在的話,哪怕是坨屎讓他去吃,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但是我,善心早就已經用光了。
但這兩個女孩難得的會放下千金小姐的身段來求人,我自然也是不能表現的太過冷漠。
在抽離了兩隻手臂後,我隨手的扯下了就近的一株艾草上的葉子,遞到了其中一個女孩的手裏,「這就是艾草,照着這個樣子找就行了。」
說罷,我便不再理會她們兩個,邁步繼續的朝前走去。
既然名字叫乾飯盆,那自然盆地是少不了的,很快我們就遇到了所謂的盆地,而且還真的就是盆盆相連,雖然大小不一,但其表面都被雜草樹木覆蓋着,且也不是很深,即便是進入到了其中,也能夠輕而易舉的走出來,看上去倒是跟古時候那些王親貴胄下葬用的墓穴有些相似。
但即便是一樣可以看個清楚,腳下以為皆被齊膝高的雜草覆蓋,所以很難看清腳下的路,行走起來也是極為的艱難,一不留神就會被地面上凸起的石塊或是樹枝絆倒。
也不知又前行了有多久,忽然間我覺得好像哪裏不對勁兒,想來想去想起了跟在我後面的那一對姐妹花來,一路上這姐妹倆都在大呼小叫的抱怨,然此時卻沒有發出半點兒的聲響來,這太反常了。
我緊忙的轉過了頭去,想要看看那個姐妹兩個到底在搞什麼,可是當我轉過頭去之後,卻根本就沒有看到她們兩個的影子,這對孿生的姐妹花竟然不見了。
這可不是件小事,這乾飯盆本就詭異得很,天知道在這茂密的叢林當中隱藏着何等的危險,必須要儘快的找到她們才行。
我當即就喊停了隊伍,將兩個白家女孩失蹤的事情報告給了謝頂老頭。
謝頂老頭一聽臉色一沉,當即就拍了足有十餘個人掉頭返回尋找,我和白馳也加入到了尋人的隊伍當中。
擔心我們尋完人回來之後找不見隊伍,劉八爺建議剩餘的二十幾人原地待命,等到將那對姐妹花找回來之後再繼續前進。
按照來時的路,我們一路的搜尋了回去,可是尋找了好半天愣是連那兩個女孩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方向是沒有錯的,所以我建議我們這十幾個人全都排成一排向前平推,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白馳表示同意,於是便命令那十幾個人以一字形散開,間隔五米,一點兒一點兒的搜尋。
因為茂密的樹冠遮擋住了光線,所以要瞪大了眼睛才能看清楚眼前的每一處角落。
而我也是光顧着集中注意力搜尋了,當我開口想要問一下白馳以及其他人有沒有什麼發現的時候,竟然發現所有的人全都不見了。
我第一時間停住了腳步,掉頭開始往回走,邊走還邊大聲的呼喊着白馳,以及其他十幾個白家的人,可令我詫異的是,我足足的往回走了有數十米,嗓子都喊的發乾發癢了,卻沒有得到一絲一毫的回應。
我的心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原本是掉頭回來尋找那對我不怎麼喜歡的姐妹花的,可是現在姐妹花沒找到,貌似就連我自己也跟其他人失散了,這可就不好辦。
走向我的正前方走了幾步,我的心突然間就是一沉,我竟然發現我不光是被其他人四散了,而且還迷了路了。
四周除了樹木就是樹木,已然分辨不出東南西北,更尋找不到一絲一毫可遵循而行的痕跡。
我本能的拿出了手機來,竟然驚疑的發現手機竟然開不開機了,我明明記得臨行之前是充滿了電的,可是如今竟然連機都開不了了,這未免也太過於詭異了。
遭遇了如此的險境,讓我想起了之前在網上看到的關於乾飯盆的詭異來,據說這乾飯盆是被稱作東方百慕達的存在。
我做了個深呼吸,努力的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然後儘量的回憶之前所走的方向。
我依稀的記得在進入乾飯盆的時候我們是朝着東南方向行進的,當時的太陽好像是在我身體的左側。
想到此處,我忙就找了一棵大樹快速的爬了上去,打算爬到樹冠上去看一看此時太陽的方位,從而確定將要向哪個方向走才能找到劉八爺他們。
然而,屋漏又逢連雨時,倒霉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當我好不容易爬上足有十米開外那麼高的樹冠的時候,竟發現哪裏還看得見太陽,漫天的烏雲密佈,已然無法確定太陽的具體方位了。
我想要碰碰運氣,想等着那漫天的烏雲哪怕就散開那麼一點點,但很快我所迎接到的卻是淅淅瀝瀝的雨滴,或是已經臨近了傍晚,天色也變得更加的昏暗了下來。
我無計可施,只能是成天色沒有徹底的黑下來之前返回到了地面上,此時眼前已經變得越發的黑暗,能見度已然不足五米,竟有一種置身於虛無之中的錯覺。
四周不光是黑暗,且還寂靜的令人發毛,明明是原始的叢林,此時卻聽不見一絲一毫的鳥叫蟲鳴。
我熟悉這種感覺,這說明在這叢林當中的某處正隱藏這說明可怕的東西,它的恐怖程度已然足以震懾任何的鳥獸昆蟲了。
唯有那依稀的雨滴聲徐徐的迴蕩在耳邊。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消逝,能見度也在急劇的縮短,最後已然伸出了手掌都是模糊一片了,這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抑感。
我的身上沒有任何的照明工具,此時我就跟一個瞎子沒有任何的分別,別說是辨別方向了,當下我就是向前邁出一步都難。
「餵有人嗎?」
我試探性的再次叫喊着,但結果卻是一樣,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該死,難不成我要呆在原地一直的等到天亮嗎?
等或許是最好的方法,但是要知道這可是在神秘詭異的乾飯盆當中,天知道在這漆黑的叢林當中會突然間竄出來什麼東西呢。
正當我絕望之時,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聽到了我的心聲,淅淅瀝瀝的雨聲停止了,議論明月升上了夜空當中,當然在我所身處的位置是根本看不見月亮的,只能看到絲絲銀白色的月光透過那濃密樹冠的縫隙投射下來。
雖然那光線是那麼的微不足道,但至少讓我眼前的能見度從零恢復到了兩三米的距離,這已經足夠了。
嗚嗚嗚!
突然間我聽到了一陣哭泣的聲音,聽起來貌似是女人的哭聲,這讓我不禁的心頭一喜,想着這哭聲定是那對姐妹花其中一個的哭聲,只要尋着哭聲尋去,應該很快就會找到對方的。
我豎起了耳朵聆聽,可是聽了半天卻無法辨別那哭泣之聲是從哪一個方向傳來的,給我的感覺這哭聲就好像是憑空鑽進我的耳朵中的一樣。
雖然我尋不出哭聲具體是從哪一個方向傳來的,但是既然我能夠聽得如此的真切,這說明對方距離我一定很近。
於是我開口叫喊着,「喂,兩位姑娘,你們在哪兒啊?」
我以為會得到回應了,可是話喊出去了半天就如同是石沉大海了一樣,就連剛剛那迴蕩在我耳邊的哭泣之聲,竟然也戛然而止了。
正當我再次絕望之時,貌似有一隻手重重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使得我渾身就是一震。
我甚至都沒回頭去看到底是誰,猛然的揮手一拳就打將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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