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
「三」
看樣子劉八爺對於山羊鬍子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為了得到冰龍珠,在數到三的時候,山羊鬍子的手指已然扣向了扳機。
我本不想致所有人的生命於不顧,但為了劉八爺,我總是對其妥協了。
「住手!我答應你便是!」
山羊鬍子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得意之色,將手中的槍緩緩的放了下來,然後滿目陰惻的開口催促道:「那好,你趕緊的把這面牆給我破開,快點兒!」
我點了點頭,轉頭看了劉八爺一眼後便邁步的朝着山羊鬍子所指的那面冰壁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那謝頂老頭開口了,「譚老弟,你這麼做實在是不妥,萬一發生了坍塌這裏所有的人全都會死,當然也包括你在內,到時候命都沒了,還要那冰龍珠有什麼用!」
「嘿嘿嘿白老哥,富貴險中求嗎,你我都這麼大的歲數了,恐怕也沒幾年的活頭了,有這等的好機會還不好好把握嗎?」
「這個」
山羊鬍子的話說的很是深奧,但是謝頂老頭卻是秒懂了,他當下想法便有些動搖了。
見謝頂老頭都沒話說了,山羊鬍子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奸詐之色,隨即再次的催促着我快一點兒,並且將手中的槍口直接就抵在了我的頭上。
此時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若是破了這面冰壁可能會死,可若是不破就是必死無疑,我已然沒有任何的選擇了。
我抬起了探龍爪朝着眼前的冰壁就抓了過去,說着探龍爪的爪尖嵌入到冰壁當中的那一刻,不堪重負的冰壁上頃刻間就出現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痕,這讓我僵滯了那麼一下。
我轉過頭去陰沉着臉對山羊鬍子問道:「你也看見這麼做有多危險了,你確定還要破開這面冰壁嗎?」
山羊鬍子目光中射出了一絲的兇狠,手槍直接就死死的頂在了我的頭上,「臭小子,別跟老夫廢話,趕緊給我破開,聽見沒有,不然老夫就破開你的腦袋,然後拿了你的探龍爪,自己破!」
見山羊鬍子竟如此的執着,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是將探龍爪用力的朝着冰壁抓了過去。
在下定了決心之後,將探龍爪伸出去的那一刻,我本能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眾人,發現他們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尤其是白老二和白飛父子兩個人,那簡直悲催的都快要哭出來了,一看就是兩個怕死的傢伙,但礙於謝頂老頭都沒有發話,他們也只能是傻站着乾瞪眼,一副等死的模樣。
這其中最為淡定的就屬劉八爺了,相比每一次的死裏逃生,這或許也就算不上什麼了。
對於伸手的眾人,我也不過是餘光一掃而已,隨即便將目光轉回到了面前的冰壁上。
可是突然間我渾身就是一震,頭皮也是一陣的發麻,我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緊忙就將目光再次偏離的看向了身後,看向了白老二和白飛父子所在的方向。
當再次望去的時候,我竟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在白老二和白飛父子二人的身後分明又多出了一個人來。
嘶那不正是剛剛才咽氣不久的白家老大嗎!
竟然連他都死而復生了!
說是死而復生,也不過是籠統的表達而已,因為白老大並非是真正意義上的死而復生,確切的說應該是屍變才對,就跟之前的白老三同出一轍。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這裏,都滿目緊張的在等着冰壁被破開,根本就沒有第二個人注意到此刻正在發生的詭異事件。
也就在我為之驚愕的同時,在我視線範圍之內的白飛突然一臉不悅的對我叫喊了起來,「我說你他媽有病是不是,不破你的牆,你總用眼睛瞟我幹什麼?是不是嫉妒我比你長得帥?再瞟信不信小爺把你那雙眼珠子給你摳出來當泡踩!」
我有些氣憤,心說這白飛是什麼素質,張口閉口的髒話,但很快我便釋然了,因為我覺得我犯不着跟這樣的人生氣,因為很快就會有人替我教訓他了。
我的嘴角微微的上揚,一臉幸災樂禍的開口說道:「你說我總用眼睛瞟你,沒錯,我瞟了,不過並不是因為你長得帥,而是我想要看看你是怎麼個死法!」
「我草,你他媽」
白飛的髒話還沒說完,一雙慘白的手就從白飛的身後伸了出來,一把就死死的抓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後身形一靠,一張大嘴便直奔其脖頸處就咬了下去。
隨着一聲撕裂,白飛脖頸上便被生生的撕扯下了一大片的血肉,或是這一口剛好的咬斷了大動脈,那鮮紅的血液就如噴泉一般順着他的脖頸就噴濺了出來。
「啊爹救我!」
一聲殺豬般的慘嚎聲從白飛的口中發出,頓時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兒子!」
白老二一轉頭,就見到自己的兒子被自己已死的大哥捧着啃咬,頓時嚇得就是一個趔趄,險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竟忘記了第一時間去救白飛,等到他回過神來在伸手去阻止的時候,白飛已然雙眼一翻一命嗚呼了。
「該死啊,你殺了我兒子,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白老二紅了眼睛,隨手從腰間抽出了一把砍刀來,哪裏還管什麼大不大哥了,一刀就直奔白老大的腦袋劈砍了下去。
結果,可能那白飛只是因為失血過多而休克,並沒有死透,身體突然就向後挺了那麼一下,這不挺不要緊,直接撞的白老大向後一仰,將他自己的腦袋移至了白老二的砍刀之下。
唰!
寒光一閃之下,砍刀應聲的劈落了下去,白飛的半個腦袋就應聲的落在了地上。
「兒子!」
見到這一幕,白老二驚呼了一聲,雙眼一翻就一頭的栽倒在了地上,手中的砍刀也應聲的掉落在了地上。
呃啊!
白老大的口中發出了一聲低吼,在將口中鮮紅的血肉囫圇的吞咽下去之後,直奔暈倒在地的白老二就撲咬了過去。
這個時候所有的人全都回過了神來,紛紛的直奔白老大沖了過去。
「全都給我閃開!」
山羊鬍子一聲大喊,直接就將槍口調轉向了白老大,隨即想都沒想就直接的扣動了扳機。
砰!
一槍就打在了白老大的心口處。
若是換了常人,這一槍足以令人當場死亡,而白老大已然是個死人了,所以這一槍對於他來說,也不過就是讓他僵滯了那麼一下而已。
原本白老大是想要撲向暈倒在地的白老二的,但因為這一槍的緣故,白老大的目標隨即轉向了朝他開槍的山羊鬍子,嘶吼着就直奔山羊鬍子和我所在的方向就猛衝了過來。
見那屍變了的白老大竟然不怕子彈,山羊鬍子嚇得是緊忙的就躲到了我的身後,將我當成了他的擋箭牌,氣得我是心肝震顫,真的想一探龍爪把山羊鬍子的腦袋給擰下來。
我雖然不屑山羊鬍子的生死,但我也不會任由詭異肆意的殘害人命,於是我急忙的將探龍爪橫在了身前,準備抵禦白老大的撲咬。
然我這麼做可能是多餘了,因為根本就沒有輪到我出手,就在白老大眼看着就要撲到近前的時候,山羊鬍子的貼身保鏢阿強和短髮女兩個就閃身擋在了我和山羊鬍子的身前,攔住了白老大的去路。
這二人出手是何等的狠毒,由阿強率先的扯住了白老大的一條手臂,用力的翻身那麼一擰,在一陣的脆響之後,那條手臂竟就被阿強給生生的擰斷了。
而另一面,短髮女手持着兩把尖刀也已經出了手,她的動作很快,也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將白老大的另一條手臂給齊肩卸了下來。
看到吃二人如此兇狠的招數,不免的讓我一陣的咂舌,心想着這樣狠毒的招式若是用在活人的身上,這已然不能用殘忍來形容了。
廢了白老大的一雙手臂之後,阿強對着如提線木偶一般的白老大不屑的喊道:「敢對譚老爺不敬,定叫你死無全屍!」
說着阿強伸手就朝着白老大張着大嘴的腦袋抓了過去,這顯然是要擰斷其腦袋的節奏。
而短髮女的雙刀則直奔其雙腿而去,貌似是真的打算讓其死無全屍。
「住手!」
一聲斷喝傳來,使得阿強和短髮女兩個人全都愣在了原地。
發出這一聲斷喝的不是別人,正是那謝頂老頭。
只見謝頂老頭一臉不悅的跨步向前,用着怨恨的目光狠狠的瞪了阿強和短髮女一樣之後說道:「我白家的人就是死了也依舊是我白家的人,所以用不着你們還插手!」
話音剛落,謝頂老頭一伸手,一把就掐在了白老大的後脖頸上,而另一隻手中竟不知道何時竟然多了一根鏽跡斑斑的長釘。
那長釘形狀怪異,方頭四棱,分明就是用來嵌封木棺的棺材釘!
「嗨!」
謝頂老頭一聲喊,將手中的棺材釘直接一掌就拍進了白老大的頭頂,而隨着謝頂老頭這麼一拍,那白老大的渾身就是一陣的抽搐,隨後雙眼一翻一頭就栽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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