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飛可能平時驕橫慣了,從沒遇到過像我這樣的人,或是擔心自己在同族兄弟面前失了面子,竟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衣領,怒目圓睜的大喊道:「我草,小爺給你點兒臉了是不是,就你這樣的小白臉也配跟我冰兒妹妹在一起,實話告訴你她遲早是小爺我的!」
「嘿嘿,那我要雪兒妹妹。」白財在一旁傻笑道。
這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語,聽得我是一陣的咂舌,這要是放在古代時期倒還可以,可是放在現在那就太不成體統了,這簡直就跟亂倫沒有任何的區別。
我低頭看了一樣白飛抓着我領子的手,波瀾不驚的說道:「看在你爹白老二面子,我才沒跟你計較,你若是再得寸進尺的話,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此時白家三兄弟都在遠處和劉八爺商量着事情,所以這邊所發生的事情並未知曉,也正因為長輩們不在身邊,這個白飛才會借着這個機會想要叫我難堪。
還真就別說,一提到老子是真的管用,白飛當即就僵滯住了,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的懼怕來。
然看熱鬧的總是不怕事兒大,也不知道那個白財是真傻還是裝傻,這個時候竟然對自己的同族兄弟用起了激將法來。
「飛哥,這小子拿二叔來壓你,太他媽壞了,必須得給他點兒顏色看看才行!」
被豬隊友這麼一拱火,白飛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我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對我喊道:「小子,你好大的膽子呀,你以為你是誰呀,白老二也是你叫的,你他媽不過就是那個姓劉的養的一條狗而已,我爹他們對你客氣那是看在劉八爺的面子,小爺的眼裏可容不得沙子,還敢對小爺我不客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個不客氣法!」
說着握緊的全都就直奔我的的臉狠砸了過來,但那看似弱不禁風的拳頭,卻在距離我的臉不足一寸距離的時候不得再近前分毫。
白飛的手腕被我死死的抓在了手中,隨着我微微的那麼一用力,耳邊便響起了聲聲錯骨的聲響來,疼的那白飛當即就如殺豬一般的哀嚎了起來。
我這還沒動手呢,這貨就受不了了,看樣子他還真是不中看也不中用啊,不過這嗓門倒是夠響亮的,放倒戰場上的話可比那軍號響亮的多了。
這一聲慘嚎很快就驚動了所有的人,白家三兄弟跟劉八爺也聞聲急忙的趕了過來。
「東子,還不放手!」
劉八爺用着命令的口吻對我說道,我便嗯了一聲鬆開了抓着白飛手腕的手。
「怎麼回事兒?」
白老二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目光陰惻的死死盯着我。
「爹,你可要給我做主啊,這小子他欺負我!」
這擺明了就是惡人先告狀,讓我無語到一陣的尬笑。
白飛一臉委屈的衝着一旁的白財使了個眼色,也不知道這貨是懂沒懂白飛的意思,當即就開口對白老二說道:「二叔,飛哥說的對,就是這個小子先欺負人的,把大伯家的兩個妹妹全都霸佔了,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雪兒妹妹和冰兒妹妹那是只能屬於我和飛哥的,怎麼能白白的便宜這個小子呢,二叔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哇!」
白財這話一出口,一想面目平和的白老大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你剛才說什麼?!」
明眼人都看出來白老大已經氣上心頭了,但就這個白財仿佛跟瞎了似的,竟還真的開口將剛剛所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但這一次,話也只是重複了一半而已,因為就在這個時候白老三沖了出來,抬手就給了白財一耳光,將白財直接就打蒙在了當場。
「混賬東西你胡說什麼,雪兒冰兒那是你的妹妹,你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
白財一隻手捂着瞬間就腫起來的臉,很是委屈的說道:「爹,為什麼我就不能跟雪兒妹妹好,為什麼飛哥就能喜歡冰兒妹妹呢。」
「什麼?!」
白老二一聽立馬臉色也掛不住了,抬腿就狠狠的踹了白飛一腳,將其一腳就給踹坐在了地上。
「好你個兔崽子,真是反了你了,自己的同族妹妹你都敢惦記,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我看到白老二的眼珠子轉了轉,便知道他不會真的動手重打自己的兒子的,不過也就是做給白老大看的而已。
「行了,住手!」
果不其然,就在白老二揚言要好好教訓自己兒子的時候,白老大喝令停止了。
白老大的臉色此時是難看到了極點,顯然當着這麼多的人,已然讓他的顏面盡失。
就在白老大喝令的同時,一聲低沉的輕咳聲響起,「老大老二老三,你們給我過來!」
說話的人正是白家的主事人謝頂老頭,他這一開口,當即就讓那白家三兄弟渾身就是一顫,誰也不敢說半個不字,急忙麻溜的排成了一排,跟在了謝頂老頭的身後向一旁走去。
那些白家的手下是沒有一個敢圍觀議論的,一個個全都是對此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之前該幹什麼現在依舊還在幹什麼,倒是那白馳仿佛看戲還沒看過癮,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
白家三兄弟不過就是出了五服的旁系,那白飛跟白財就是再不是東西,自然也不敢招惹像白馳這樣身份的人,一看見白馳朝他們走了過來,那是一口一個馳哥的叫着。
白馳貌似根本就沒把這兩個傢伙當回事兒,但還是不免的一番埋怨跟訓斥,「別他媽跟老子說話,我們白家在北方是大門大戶,在盜門中那也是響噹噹的,怎麼會有你們這麼齷齪的族人,以後別說老子認識你們,滾一邊兒去!」
「是是,馳哥教訓的是,我們滾。」
說着白飛白財兩個傢伙就一個捂着臉,一個捂着胯麻溜的就跑了。
「呸,什麼東西!」
在對着那二人遠去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之後,白馳一溜小跑的就到了我的身邊,「唉,我說妹夫,沒事兒吧?」
「誰是你妹夫,別瞎叫。」我狠狠的白了白馳一眼。
「對不是妹夫。」
白馳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急忙的就改了口,隨後抬手在我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後一副意味深長的模樣對我說道:「我一直以為只有像我這麼英俊帥氣的人才會找女人喜歡,沒想到謝老弟你也是個搶手貨呀,但有一點兒你得像哥學習,那就是對待感情一定要專一,你看我對你嫂子多專一,除了你嫂子別的女人我都不正眼瞧,所以你要像哥學習,可不能尋花問柳朝三暮四的。」
聽了白馳的一堆廢話,我尋思這都哪兒跟哪兒呀,我才是最專一的那個好吧,而你白馳充其量也只能算是怕老婆,有那個賊心沒那個賊膽而已。
費了一陣的口舌之後,好信兒的白馳就去打探白家三兄弟的事情去了,剩下我和劉八爺孤零零的矗立在原地,就像是兩尊雕塑一樣。
「乾爹我」
我覺得我有必要跟劉八爺解釋一下,但這才一開口,劉八爺就抬手擺了擺說道:「算了不用說了,乾爹相信你,況且乾爹也已經上了年紀,對於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並不想摻和,不過乾爹還是要叮囑你一句,做任何事都要審時度勢,歸根結底這些人跟咱們都不是一路的,最後會是怎麼個結果,是預想不到的。」
「嗯,乾爹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
因為出了之前那樣的插曲,所以時間不知不覺的就過的更快,轉眼間夕陽西下,天色開始暗淡了下來,溫泉蒸騰的水氣也越發的淡化了許多,我伸手試了一下溫泉的水溫,已然開始逐步的下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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