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的舉動當真是讓我吃驚不小,但是區區的一個普通人想要殺我未免還是太低估我了。
女人雖然是近在我咫尺,但怎麼說也只是個女人而已,那扭扭捏捏的動作簡直無法跟陳秋雨相提並論,所以我自身身體向後那麼輕輕的一弓,就讓這一刀刺了個空。
陳秋雨和陳鬼手,以及那個上了西天的薛天龍,這三個人使用的都是龍爪的絕技,雖然我沒有學過,但是光看也看會那那麼一兩個的手勢了,在加上我自身的力度,直接就以龍爪鎖住了那女人的手腕。
隨着我猛的那麼一用力,女人慘叫了一聲,手裏的尖刀應聲的就落在了地上。
我謝東子是不屑多女人下狠手的,所以我也不過就是抬手扇了那個女人一巴掌而已,雖然沒有怎麼用力,但還是讓那個女人原地轉了兩圈。
再看那女人哪裏還有什麼美麗的模樣,一側的臉當時就腫了起來,頭髮也變得凌亂不堪了。
被我這一巴掌扇的,那女人傻愣在原地是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看樣子是被我給打蒙了。
不遠處的那個色狼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齜牙咧嘴的對我嘶吼道:「臭小子,你敢打我馬子,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話音剛落,還沒等着那色狼做出任何的動作呢,我已然一個閃身就到了他的身前,一記撩陰腿就踢在了他的胯下,疼得他是雙腿一夾,就再次慘嚎着癱倒在了地上。
一雙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裏冒出來了,這讓我感到很是無語,我明明踢的是他的蛋,他拿一雙眼珠子配合我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兩者還有神經相連嗎?
「你敢傷我凱子,老娘我弄死你!」
或是因為我傷了她心愛的寶貝了,那女人緩過了神來,彎腰就再次將掉落在地上的尖刀給撿了起來,叫喊着就再次直奔我刺了過來。
同樣的動作我又做了第二遍,掐住了她的手腕奪了她手裏的刀。
但這一次我沒給她留第三次的機會,一腳就將那尖刀踢了個無影無蹤。
啪!
隨着又是一巴掌扇下,女人已經徹底的變成了豬頭模樣,嘴角更是滲出了絲絲的血跡。
女人無力再戰,跌坐在地上雙手捂着臃腫的臉痛苦的哀嚎了起來。
我沒有再去理會那個女人,而是抬腳就踩在了那個色狼的兩腿之間,疼得他猶如是待宰的豬一樣。
「啊大哥,腳下留情,腳下留情啊!」色狼苦逼逼的央求了起來。
我目光冷冽的開口問道:「你們為什麼要殺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兩個,是誰派你們來的,快說!」
說着我的腳下有用了幾分的力,疼得那色狼是嗷嗷的直叫喚,「大哥斷了要斷了,我說是譚老爺子派我們來殺你的!」
「譚老爺子?是黑河的那個山羊鬍子嗎?」我質問着。
聽我這麼一說,那色狼像是懵逼了一下,隨後緊忙的點頭回道:「哦是,是那個山羊鬍子,是他讓我們來殺你的,說是你燙傷了他,還擄走了譚家的小姐,讓他丟盡了臉面,所以才要殺你的。」
看樣子我猜的沒錯,還真的是那個山羊鬍子在背後搗鬼,只是我從黑河回來都已經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了,這貨竟然才想起來對我動手,還真挺能隱忍的。
既然那個山羊鬍子已經開始對我動手了,那麼我就時刻的防着點兒就行了,但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要被這老傢伙在背後暗算了可就不好了。
那山羊鬍子曾是何等的卑鄙無恥,當時竟然還獅子大開口向劉八爺索要五千萬的賠償呢,還想要將劉八爺辛苦得來的蒼龍珠據為己有。
所以在我看來他過了這麼長的時間才動手,絕非是只為了找我這麼個冒頭小子來報仇,或許就是奔着劉八爺手中的那顆蒼龍珠來的。
這麼長的時間才動手,也不知道那山羊鬍子的肚子裏到底憋的什麼壞水,所以我覺得還是儘快的通知劉八爺一聲才行,別在無意間着了那個老傢伙的道了。
「滾!」
我大喝了一聲,抬起了那隻腳在色狼的屁股上就踢了一腳,使得那色狼是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跟那個女人互相攙扶着就一溜煙兒的跑了。
兩個人跑的姿勢還挺奇葩的,一個用手捂着臉,另一個則是用手捂着當下,跑起來活像是兩隻鴨子。
喝跑了那一男一女之後,我第一反應就是掉頭往回跑,打算去別墅通知劉八爺一聲,可是才跑出了沒幾步遠我就暗自罵了自己一聲傻蛋,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嗎。
當即我就撥通了劉八爺的電話,跟他說起了我當下的遭遇,以及我心中的那一份擔心。
劉八爺在電話的另一頭沉默了片刻後說了一句知道了,然後就掛了電話。
雖然劉八爺並沒有多說些什麼,但是我知道此刻他或許也開始盤算着該如何的應對那個山羊鬍子了。
潼城不是北方的黑河,山羊鬍子是不敢那麼肆無忌憚的動手的,所以才會像當下這樣選擇卑劣的手段予以害我。
若是不知還好,如今我已經將所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劉八爺,這也就說明,山羊鬍子的行動將不會那麼容易的得手了。
劉八爺混跡在盜門當中幾十年,以黃河為界,摸金閻王的名號響徹南北,能夠立足於南北兩派之間,怎麼可能沒有點兒實力呢。
說白了,劉八爺的手下不僅僅是只有我們這幾個人,能夠在黃河分段坐鎮,豈會只有我們這幾個人跟隨,不然早就被那些覬覦他手中寶物,或者有仇之人給滅掉了。
山羊鬍子雖然不是盜門中人,但是這個傢伙也算得上是北方一城的一霸,遊走於黑白兩道,如今跨越數省來找麻煩,定是動用了大量的資源,所以在我看來劉八爺定會全力應對的。
而我也就沒有那個必要再去為此操心了,只要顧好我自己就行了。
收起了手機,我邁步繼續的在小路當中走着,我並不着急,因為我覺得既然山羊鬍子找人要殺我,自然不會只派那麼一對草包來的,保不准就會有更多的傢伙隱藏在某個角落當中等着我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過於多心了,直到我走出小路都沒有再碰見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
對此讓我一陣的無語,難道那山羊鬍子就這麼看不起我嗎,以為派一對草包來就能搞定我了嗎?
還是其實當時在暗中是有同夥的,只是見我太過於生猛了,所以中途被嚇跑了呢?
思索之時,我便已經到了古玩店的門前,發現店門是關着的,店裏面也是漆黑的一片,時間都已經這麼晚了,小六子應該早就已經離開了。
為了方便進出古玩店,我特意的多配了一把鑰匙。
打開了門我邁步走了進去,可是我這才剛一邁腳就忽然間停了下來,因為我在門口發現了一張字條,而那張字條此時剛好就平躺在我即將落下的腳底。
像是這樣的字條我是經常能夠收到的,不是水電費的賬單,就是社區街道催我繳納衛生費什麼的,所以我已經司空見慣了。
可我還是本能收回了那隻腳,伸手將那張字條從地上撿了起來。
借着店門外路燈的微弱光亮,我不以為然的朝着那張字條瞄了一眼,卻不曾想就這一眼,就驚出了我一身的冷汗來,我的心更是像被人猛的刺了一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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