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我一直緊繃着神經,生怕譚詩雅會再次做出攔車的舉動,直到車子駛出了莊園的大門,望着莊園漸行漸遠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負責開車的平頭阿強開口對我說道:「哎呦,我說嘛,原來是譚家的新姑爺呀,剛才阿強多有得罪還望新姑爺不要怪罪呀!」
「沒事兒,強哥性格豪爽,我挺喜歡的。」我隨後的說道。
「唉!」
一聲嘆息從那披肩男的口中發出,那聲音細聲細氣的我還以為身旁坐了一個女人呢。
「這世上的好男人都成了別人的老公了,這可叫我怎麼活呀,難不成讓我獨守空房孤獨終老嗎!」
話說那披肩男不光是說話的語氣細聲細氣的,舉手投足那都透着股陰柔,整得我是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是我又不好表現出來,只能是一笑而過。
話說這兩個人看着滿目的殺氣,但實際上交談起來才發現他們的性格還是挺爽朗的,至少要比那個騷粉男楊小偉強上太多了。
這兩個人光顧着跟我聊天了,車速不是很快,此時早已經不見了前方那輛車的蹤影了。
「強哥,前面車看不見了。」我開口提醒着。
阿強一副滿不在乎的說道:「放心吧,我阿強別的不敢說,開車的技術絕對是一流,你就瞧好吧!」
說着阿強一腳油門兒就踩到了底,我明顯的感覺車速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我這探頭一看,乖乖,車速竟然都提到了一百四了,也難怪一隻只飛蟲在不慎碰到擋風玻璃的時候,已然是死無全屍了。
大約十幾分鐘之後,已然看到了前方車輛的車尾了,於是阿強就將車速放慢了下來,竟跟其後的行駛着。
從黑河到長白山腳下,全程要一千兩百多公里,就是不停的連着開至少也要十三四個小時,見這商務車內就只有我和披肩男兩個人,後排十分的寬敞,我便挪身去了後排,側躺下小睡了起來。
可我這才剛要睡着,阿強竟然就聽起了嗨曲來,聲音開得老大不說,這貨還跟着一起嗷嗷的叫喚,別說是小睡一會兒了,我當下都有想從這車上跳下去的衝動了。
就這樣,我在車上足足的煎熬了有六七了個小時之後,耳根子終於是能夠清淨一下了。
此時不過是下午四點多鐘的樣子,但是北方不比南方,天黑的早,此時太陽已然落下山腰一半了。
因為越是靠近長白山地段,道路就越是崎嶇,且全都是盤山的彎道,夜裏行車是極為不安全的,所以我們就近的在一個服務區停靠,打算就此的過一夜,等到第二天天亮以後再走。
本想着可以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的,可是無奈這個服務區貌似才開始興建,除了一個洗手間之外就是一個小得可憐的小賣部。
好在車子夠寬敞,車子上還帶着兩頂帳篷,所以即便是沒有房間住,我們也不至於睡在荒郊野外的大馬路上。
帳篷一共兩頂,一定是給山羊鬍子住的,因為他年紀屬實是大了,開了這麼長時間的車,雖然車上的座椅坐着也挺舒服的,但是當看到山羊鬍子的那一刻,我發現他的臉色不是很好,顯然這一路上是備受煎熬。
然另一頂在支好之後,我是打算讓給劉八爺的,卻沒想到竟被那個恬不知恥的楊小偉給強行的佔了去,使得我是一陣的惱火,最後還是劉八爺衝着我搖了搖頭我這才作罷。
鑽進了帳篷當中,楊小偉一副舒爽的表情,而後眯縫着眼睛盯着那這隊伍當中的唯一一個女性直勾勾的看着。
「嗨美女,這帳篷里寬敞的很,我一個人睡實在是太浪費了,要不要跟我一起拼個床啊!」
短髮女沒有回應半句,但是目光卻以表明了她的態度,那目光陰寒至極,在望向楊小偉的時候,感覺就像是在看一具冰冷的屍體一樣。
嚇得那楊小偉不敢再用言語調戲,老老實實的鑽進了帳篷當中去了。
他的帳篷的確是很寬敞,自然是不可能讓他一個人獨享,段六指是楊小偉的師父,楊小偉就是厭惡也不敢頂撞他,所以只能是兩個男人睡在了同一個帳篷當中了。
之前在許昌只是,因為是氣候的原因,大家基本上都是以短袖為主,所以當時二寶才會清楚的看到紋在段六指手臂上的刺青圖案。
而此時雖是夏季,但在這北方的山區夜裏卻是出奇的寒冷,所以眾人皆穿着長袖,就連那段六指也是大褂不離身,所以一直還沒有找到機會一探他手臂上的刺青。
我總不能強行的去擼他的袖子吧,知道的是我要看他手臂上的刺青,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這麼年紀輕輕的就有龍陽之好呢,而且龍的還是一隻老陽。
既然是同行一處,機會多的是,也不急於一時,所以我也就放寬了心態,順其自然的等着,總會有機會的。
天色轉眼間黑透了,因為這服務區尚未建好,天一黑服務區裏的工作人員就紛紛的離開了,騎上了各自的摩托車,看樣子他們的家應該距離這裏不遠。
他們這麼一走,偌大的地方就只剩下我們這幾個人了,望着那尚未竣工的服務區建築,竟顯得有些荒涼陰森。
一個年紀大的老頭在騎着他的自行車路過我身旁的時候,好心的提醒我說道:「小伙子,這裏晚上邪性的很,我看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邪性?」
我對於這兩個詞並不陌生,看那老頭一臉正色的模樣,並不像是在有意的嚇唬我。
「老人家,這附近夜裏是不是有什麼野獸啊?」
東北原始森林居多,野生動物更是比比皆是,有狼也有狗熊,更有兇猛的東北虎,我猜測這老頭口中所說的或許就是這些猛獸。
老頭忙就搖了搖頭,正想着開口再對我說些什麼,前方不遠處騎着摩托的人便催促了起來。
老頭答應了一聲後直接就跨上了自行車,在臨走之前他轉過頭再次正色的對我叮囑道:「小伙子,我看你們最好還是趕緊離開吧,趕夜路總比丟了性命要強啊。」
望着那老頭騎着自行車慢慢的消失在了夜色當中,我的心裏也開始犯起了嘀咕來,到底那老頭口中所說的邪性是不是那些晝伏夜出的猛獸呢?
我將那老頭對我的叮囑講給了劉八爺已經阿強他們三人,阿強他們三個都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也異口同聲的覺得這夜裏應該是有野獸出沒,於是為了安全着想,在附近見到了不少的樹枝生起了火堆,以此來驅趕那些所謂的兇猛野獸。
阿強三人本就是為了保護山羊鬍子的安全隨行的,所以即便是大家都睡了,他們三個也要做好夜間守衛的工作。
因為阿強跟那短髮女第二天還要開車,所以他們兩個守前半夜,那個娘里娘腔的披肩男則負責守後半夜。
事關我們的人身安全,我自然是不能撒手不管,於是我自告奮勇的加入到了他們守衛的行列當中,至於是守前半夜還是後半夜,那就看我能堅持到什麼時候了。
剛好兩輛車,一個留給了劉八爺,另一輛則是先讓那披肩男去休息,等到了時間再叫醒他與其換班。
我,阿強還有短髮女圍坐在火堆旁閒聊着,本來那短髮女對我還有些戒備,但當從阿強的口中得知了我新姑爺的身份之後,也變得略微和善了一些。
我們坐在火堆旁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着,也讓我知道了阿強這三個人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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