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摧花小魔女:臭謝東子,爛謝東子,憑什麼你就能亂串屋子,本姑奶奶就得獨守空房,你給我等着,內褲的事情還沒解決呢!】
「」
看到這樣的一條留言我是真的無語了,心說你個劉婷婷還比我大兩歲呢,怎麼一點當姐姐的樣子都沒有,我就那麼不招你待見嗎。
還有那個什麼內褲,分明就是栽贓陷害好嗎。
不過這天不亮就留言來辱罵我,也當真是讓我敬佩了。
對於這條留言信息,我並沒有太當回事兒,因為我已經習慣了。
這十年裏,她對於我的凌辱與蔑視那還少了嗎,我要是個心思重斤斤計較的人,恐怕早就已經給氣死了。
我呼出了一口氣,這信息的事情就算是過去了,關掉了手機,我開始琢磨起了這趟洛陽之行來。
我雖然跟着劉八爺有十年的時間了,下墓串門子那也不在少數,但是基本上串的都是親戚鄰居的門子。
而且還是那種上地皮的寒酸屋子,雙腳落地腦袋都能探出地面去,倒出來的東西那也是寒酸的要命,根本就不夠費勁兒的,就算不上真正的下墓串門子。
下過幾次之後我就有些身心疲憊了,但是劉八爺卻是樂此不疲的讓我一串再串。
十年裏我感覺街坊鄰居的門子可能都被我給串遍了,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而這一次就不一樣,去的可是洛陽,十三朝的古都,怎麼着不是個東晉西周級別的大墓,不然的話怎麼會用得上我呢,大寶二寶兄弟倆就搞定了。
頭一次出門,我不免的有些興奮,讓同行的司機王哥放了音樂,我是跟着哼唱了一路。
就連司機王哥都被我感染了,跟着我一起的哼唱,卻唯獨那個一臉不苟言笑的狗子,顯得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二百多公里的路,中途休息了二十分鐘方便了一下,用時差不多四個小時,才算是進了洛陽城了。
本來想着沿途看看洛陽城貌的,不料天不作美,打車子一進城就一直的下雨,而且下的還是那種瓢潑大雨,車窗跟蒙上了雲霧一樣,什麼都看不見。
約麼着車子又開了有半個多小時的樣子,我們到了一個看起來十分偏僻的小旅店,到洛陽的頭一天就落腳於此,這也是劉八爺預先的安排。
小旅店名為過客,雖然地處偏僻,外觀簡樸,但是房間中的設施還是應有盡有的。
一共三個房間,我、狗子還有司機王哥,我們三個一人一間。
臨進房間的時候司機王哥特意的囑咐我,說這洛陽不比家裏,不要到處的走動,更不要跟陌生人交談。
跟了劉八爺十年,我自然是知道這其中的規矩,出門在外小心為上,更何況我們將要幹的事情根本就見不得光。
初到洛陽,原本我是想着出去好好的逛上一逛的,無奈卻好巧不巧的碰上了這麼個鬼天氣。
到旅店的時間不過是剛過了中午而已,我琢磨着這雨下的這麼大應該很快就會停的。
拿出了手機查了一下當地的天氣預報,好傢夥,距離雨停還有十三個小時。
為此我是大喊了一聲,我草。
時間還長,百無聊賴,我便想着開了直播養養粉。
好在我身上帶了那麼十幾二十枚的中低檔的錢幣,正好藉此機會放放漏,跟直播間的老鐵們拉拉呱虛度一下時間也好。
沒帶手機支架,找了個煙灰缸簡單的靠了一下,我就打開了某音的直播。
【我愛泉:東哥,你可算是開播了,兄弟我可想死你了。】
【五帝錢專營店:東哥之前發的貨兄弟我收到了,品相沒得說,兄弟給你點讚!】
【唐宋元明清:唉,東哥這是在哪兒啊?環境不一樣啊,咋像是個賓館小旅店呢?】
「明清哥真的是好眼力啊,東子我現在就在十三朝古都洛陽城的小旅店裏呢,怎麼樣這環境還不賴吧。」
說着我拿起了手機在房間裏轉了一圈。
【唐宋元明清:我草,東哥去洛陽開小旅店去了,妹子呢,咋沒看見呢?】
【我愛泉:是呀,東哥,妹子呢,快露個臉讓兄弟我飽飽眼福。】
【一線探測王姐:你們這些男人一點兒都不懂女人,這個時候當然是在浴室里洗白白了,你們難道都沒有聽到水聲嗎!】
「不是王姐,你別瞎說好不好,洛陽明明在下雨好不好,那是外面下雨的聲音,哪有什么女人洗澡。」我極力的解釋着,還特意的讓出了窗戶的位置。
【一線探測王姐:小哥哥你快別解釋了,下雨聲跟洗澡聲我難道還分不清楚嗎,姐我可是老江湖了。】
「」
「咳咳那個就不閒聊拉呱了啊,東子現在給老鐵們放漏了。」
「這第一拍是一枚27+傳世黃亮的寶泉局乾隆通寶大樣啊,底價38一手+8,上車走起!」
「恭喜我愛泉,以288拍得這枚乾隆通寶大樣!」
「來老鐵們,點讚不斷,防漏不斷啊,接下來這一枚是」
咚咚咚!
話沒說完忽然響起了一陣的敲門聲,而且還十分的急促。
「不好意思老鐵們,有人敲門,我去開一下。」
說着我放下了手中的錢幣起身朝着房門快步的走了過去。
我想着敲門聲如此的急促,不是司機王哥那就是那個不苟言笑的狗子了。
可是當我打開房門之後,我一下子傻眼了,只見門外竟然是一個披頭散髮渾身濕漉漉的女人。
那女人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樣子,臉色慘白一臉的驚慌,待我一打開門一下子就衝進了房間,一頭就鑽進了我還沒來得及躺的被窩當中。
【五帝錢專營店:】
【我愛泉:】
【唐宋元明清:】
【一線探測王姐:偷笑/抽煙。】
我就像是個傻子似的,站在房間門口愣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不是,我可沒叫客房服務啊,你這算是什麼意思啊,我可沒有錢的。」
那鑽進被窩的女人沒有出聲,但是能看到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在不住的抖動着,也不知道她這是冷呢還是
「喂,我跟你說話呢聽見沒有,你把我的床都弄濕了,我還怎麼睡了,你趕緊離開我的床離開我的房間聽見沒有,不然我可要報警了!」
我有些氣憤的叫喊着,當然了我這純屬是在嚇唬她,我這個身份,哪敢報警啊,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呢嗎。
女人還在被窩裏抖動着,同時竟然還發出了不堪入耳的嗯嗯聲。
「不走是不是,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着我就打算強行的把她給趕出去,可是我這剛要邁步往床邊走的時候,從走廊里傳來了一陣嘈雜的叫罵聲。
「麻樂各痹的,挨個房間給老子搜,把那個小騷蹄子給老子找出來,今天非乾死她不可!」
這一刻我已經猜出外面的人要找的就是此刻躲在我被窩當中的那個女人,本來我還想着要將她趕出去的,可是若真的那麼做了,那豈不是將她往火坑裏推了嗎。
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怎麼惹怒了外面的人,但我也不是個見死不救的人。
我不容多想,緊忙的隨手把房間的門小心翼翼的關上了,然後靠着房門聽着外面的動靜。
我並不是怕,對我來說,五大三粗的來個三個五個的都不是我的對手,只是這不是家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避則避。
咣咣咣!
房間的門一陣的震動,這分明是外面有人在用腳使勁兒的踹門。
「把門打開,老子要檢查!」外面的人大吼着。
我沒有出聲,靜靜的站立在門口的位置,裝作房間裏沒人的樣子。
我以為對方認作沒人後會直接的離開,可是並沒有,外面的人依舊在叫罵着,分貝一浪高過一浪,房門也變得岌岌可危。
低頭望去,我發現了緣由,我腳下的地面上竟是一大灘的水漬,那水漬連同着門的里外,分明就是那個女人流下的,
而這些水漬當中竟然還夾雜着絲絲的殷紅,那分明是血的顏色。
順着房間內地面殘留的血水痕跡望去,我看到床上潔白的被褥一角已經滲出了一片鮮紅。
這說明那個女人她受了傷。
「小騷蹄子,老子知道你在裏面,趕緊的把門打開,把東西交出來,或許老子還能饒你一命,不然等老子撞門進去了,定叫你個小騷蹄子生不如死!」
咣咣咣!
踹門聲更加的強烈了,三合板的木門在這般的重力之下已經是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縫,被衝破是遲早的事情。
都已經到了這般的地步,對方若是破門而入,我定當受到牽連,所以繼續的默不作聲屬實是沒有必要了。
本想着隱其鋒芒,卻不曾想麻煩自己送上了門來,那就沒有不接着的道理了。
「啊誰呀,大白天的還讓不讓人家睡覺了。」
我故作鎮定的回應着,伸手隨即將已經瀕臨破碎的房門打開了。
我是故意的,也是掐准了時間,當我打開門的時候,門口那人的一隻腳直接就伸了進來,然後在我的眼前來了個脆響連連的一字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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