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同樣金髮碧眼的小伙子,雖然臉上髒兮兮的,但是我能夠看出來他的年齡應該是跟我不相上下。
「你好,我的名字叫做:瑪格麗特.克里斯丁.喬治史泰龍,很高興認識你!」
說着他顫顫巍巍的從襠下就抽出了一隻手來要跟我握手,我本能的把手往身後那麼一縮,尷尬的笑道:「史泰龍你好,我叫施瓦辛格,不是,我叫謝東子。」
隨後一家四口相擁在了一起,不光是父母找到了,還平白無故的多了一個弟弟,這讓茉莉高興的是手舞足蹈的。
高興之餘我便開口問起了茉莉的父母,他們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還有就是為什麼被困在了這二十年之久。
「哦,其實事情的這樣的」
茉莉的父親剛想開口,在一側的另一條走廊當中再次的傳來了來自野人那雄厚的吼叫聲。
「快點兒躲起來,野人王來了!」
我還在不明所以呢,就被茉莉的父母將我和茉莉兩個人塞到了身後的一處角落當中,茉莉的父母以及弟弟,則是再次的將野人的頭皮套在了頭上。
嘭嘭!
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來,一個更為龐大的身影擠蹭在這不足三米高的走廊當中。
男士一頭更為巨大的野人,它的毛髮要更長,嘴邊更是延伸出了兩顆泛着銀光的獠牙,一隻眼睛上還有着一道深邃的疤痕。
吼!
野人王移動到了茉莉家人的面前,對着他們就是一聲嘶吼咆哮,我依然能夠看到茉莉家人的身體正在不住的顫抖着。
他們蜷縮在一起,甚至都不敢抬頭去與那野人王對視。
野人王似乎是嗅到了空氣中怪異的氣味兒,開始四下的尋找觀望着,慢慢的竟然朝着我和茉莉的藏身之處靠了過來。
只要再往前一步,我和茉莉定會被它發現,與其被迫迎戰,還不如主動出擊,給他來一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致命一擊。
此時的我就像是一支即將離弦的箭,隨時隨地都會飛射出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來時走廊的盡頭忽然晃晃悠悠的走出了一個人來,我一看那不是剛剛被我一腳踹暈了過去的老劉頭嗎,沒想到這麼快就醒過來了。
「野人野人好多的野人啊!」
他一隻手扶着牆,一邊艱難的走着一邊在嘟嘟囔囔的,看樣子他的腦子可能還是不十分的清楚,因為按他之前逃命的路線來講的話,現在他顯然是走出了方向了。
老劉頭的突然出現,直接就將野人王的目光吸引了過去,一聲嘶吼發出,震盪在這空間當中,震耳欲聾。
「我草,野人啊!」
老劉頭被那吼聲震得清醒了過來,爆了一聲出口,掉頭就連滾帶爬的開跑,與此同時野人王也挪動着它龐大的身軀就追了過去。
見到這一幕,我是嘖嘖的搖頭嘆息,心想這回這個老劉頭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野人王漸行漸遠了,直到沒有了一點兒的聲音,我和茉莉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從角落裏冒出了頭來。
人以及全都安然無恙的找到了,那麼也就沒有再繼續逗留的必要了,於是我便開口跟眾人商量着一起離開,至於關於那些個緣由可以等到出去了以後再慢慢的細說。
茉莉的父母也點頭答應了,但是來時的路卻不能繼續的再走了,因為野人王就在那個方向,也只能是順着走廊繼續的向前繞路離開了。
三個人披着野人皮,將我和茉莉兩個人夾在了中間,最大限度的不讓我們兩個暴露,但也因此而讓我和茉莉兩個人是緊緊的靠在了一起,讓我感覺有些透不過氣來。
一路上都寂靜得很,沒有再碰上其他的野人,這個時候茉莉的媽媽開口了,「索菲亞,我剛才聽那個小伙子叫你茉莉,是你的漢語名字嗎?」
「是的媽媽,是一種很漂亮的花,是不是很好聽。」
「恩,好聽。」
茉莉媽媽回應着,隨後在轉頭看了我一眼之後繼續的對茉莉問道:「索菲亞,這個小伙子是你的男朋友吧,長得不錯,還懂得chinese功夫,你真幸福,媽媽真替你感到高興,對了你們睡覺了沒有?」
本來聽着她在誇我,我還在心裏偷笑受用呢,可是當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我差點兒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而茉莉的回答是更肆無忌憚,「暫時還沒有睡,不過這件事情已經提上日程了,等我們出去了就睡,睡上個三天三夜!」
「」
也不知是走了有多長時間,茉莉的家人忽然間就全都停了下來,就見茉莉的爸爸對我小聲的說道:「這裏是野人的大本營,你們身上的氣味兒很容易會被發現的,你們先去那邊躲一下,等到有機會再逃。」
「好,那你們小心一點兒!」
說着我就拉着對家人依依不捨的茉莉朝着茉莉爸爸所指的方向潛伏了過去,躲到了一處僻靜且又透着濃郁騷臭味兒的角落當中。
當我和茉莉到了那角落之後,我才發現此處竟然是野人的茅房,遍地的污穢,使得我的胃裏是一陣的翻滾,要不是我強忍着早就吐得一塌糊塗了。
探頭望去,眼前是一個長寬均等的四方形的空間,貌似應該是這豪宅的中心地帶了,而在這空間當中竟然聚集着有數十個的野人,且一個比一個身形巨大,那茉莉一家在它們的面前還真就跟小崽子一樣。
這個空間空曠異常,但是在其中確實有着一個三四米高的高台,高台呈倒立的錐子形,在錐子形的最上方擺放着一個銀質的頭骨。
那個頭骨很大,像是野人的頭骨,滿口的獠牙延伸向四面八方,象徵着它生前的地位與威嚴。
數十個的野人雌性參半,如今正在肆無忌憚的做着一些不堪入目的動作,看得我是不忍直視,直呼辣眼睛。
「我的天哪,實在是太刺激了!」
一旁的茉莉輕聲的驚呼了起來,面色潮紅呼吸急促,見到她這樣我是一陣的無語,心說這洋女人的腦子裏到底都是在想些什麼呀,這麼噁心的畫面都能讓她給看激動了,看來東方人果然是不能跟西方人相比啊。
那一刻我覺得也就是我們身處的地方太過於骯髒了,不然的話茉莉肯定會忍受不住將我按倒在地來個現場辦公的。
「謝東子!」
茉莉叫了我一聲,沒等我答應呢,她的一隻手就朝我伸了過來。
見狀我緊忙一把就甩掉了她的手,也就在這個時候,那巨大的震耳欲聾的吼叫聲再次的傳進了我的耳朵當中。
是那個野人王它回來了,從狹窄的走廊中走了出來,野人王將身體挺直了起來,竟然比在場所有的野人都要高大上許多。
隨着野人王的出現,那些在苟苟且且的野人們全都停止了動作,一個個的跪在了原地,將腦袋紛紛的低了下去。
野人王像是一位君王在審視自己的臣民一樣,傲視着自己那數十個的野人,緩緩的邁步朝着那擺有銀質頭骨的高台走了上去。
而在那野人王的一隻巨大的手中則是拖着一個人的腿,順着腿向後望,我看到了那個破衣爛衫的老劉頭,此時的他已經是遍體鱗傷奄奄一息,老淚縱橫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老劉頭忽然看見了躲在角落中的我和茉莉,艱難的伸出了一隻手,嘴裏喃喃的說着,「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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