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出現在我面前的確定就是野人了,既然野人真的有,那麼關於它的那些個記載應該也不是空穴來風吧,若是那樣的話那茉莉豈不是就危險了嗎,要知道此刻站在我眼前的這個野人可是雄性的。
我的額頭出了一絲的黑線,那辣眼睛的畫面我是真的不敢再去想像。
我不知道這野人為什麼會突然的選擇來攻擊我,難不成是我打擾到了它繁衍後代的雅興了嗎?
既然是要繁衍後代,那麼也就說明茉莉現在還沒有死,這讓我多少的有些欣慰,不過要想將茉莉成功解救的話,我還真要跟眼前的這個大塊頭斗上一鬥了,看看誰才是真男人。
那野人被我抓傷的也是一側的手臂,雖然探龍爪鋒利無比,但因那野人的手臂粗壯,區區的傷口對它來說也根本就不算什麼,只不過是多多的增添了它對我的怒火而已。
吼!
野人吼叫着,怒目圓睜,如同大猩猩一樣揮舞着雙拳捶打着壯碩的胸口,震盪間銀色的着漆從它的身上紛紛的散落,已然露出了一絲絲漆黑的底色了。
野人嘶吼着朝我猛衝了過來,看那架勢誓要將我碎屍萬段的節奏。
我並沒有躲閃,而是橫起了探龍爪硬碰硬的迎了上去。
世間是公平的,當賦予你一樣東西的同時,也會收回另一樣東西,就像是眼前的這個野人,它擁有着強壯高大的身軀,但是失去的要比它得到的多的多,例如腦子還有速度。
這野人的速度並不快,之前也是因為它那一身的皮毛作為偽裝才騙過了我一次又一次而已,所以我能夠輕而易舉的避過它的攻擊,但是它卻不能。
幾番的較量下來,我還是我,但是那個野人已經是遍體鱗傷鮮血淋漓,八成連它媽見了它都該認不出來了。
此時的野人也終於是見識到了我的強大,沒有了之前那般的囂張氣焰,一雙漆黑的眸子當中有憤恨與怨毒,也有忌憚與恐懼。
吼!
野人又是一聲的吼叫,但它卻沒有再次朝我撲來,而是掉頭的就朝着豪宅跑了進去。
我沒有急着追進去,而是等着他衝進去了一段時間我才跟了進去,一方面是我擔心那豪宅里還會有其他野人的埋伏,另一方面我也沒有要誅殺那野人的打算,我還指望着它帶我找到茉莉呢。
邁步走進了豪宅的前廳當中,映入眼帘的一切事物皆是一片的銀光,花瓶、座椅以及桌子上所擺的一應茶具亦是如此。
這些東西已不能但看它的材質,要看它的工藝以及年份,或許這其中的東西若是帶出去,應該隨隨便便的就能賣上個幾十萬甚至上百萬了吧。
人活着就是為了讓自己能夠更體面的活着,我自然也是有讓自己的生活更加富餘的打算,只不過現在並不是展現我貪念的時候。
當我走進豪宅前廳的時候,那個野人已經早就跑沒影了,不過我卻並不擔心,因為地上斑斑散落的血跡已然暴露了它的行蹤。
前廳的一側有一條長長的走廊,那血跡就是一直的向其中延伸而去的。
我一路的追了過去,貌似是圍着豪宅繞了一個好大的圈子,最後當我從長長的走廊當中走出的那一刻,竟然又到了一個庭院當中,按照方位來算的話,此處應該算是這豪宅的後院了。
後院相比前院來說要小上許多,而且也是極其的凌亂,處處都散發着一股子的惡臭。
那臭味混合着屍體腐爛的味道已經屎尿的臊臭氣,多者混合在一起,真的是提神醒腦辣眼睛。
小小的後院凌亂的讓我無法插足,我是真的認為這裏就是野人吃飯月排泄的同一場所了。
一坨坨的凸起雖然被附着上了一層閃亮的銀漆,但依舊無法否定它是屎的事實。
同樣一副副的屍體骸骨七七八八的躺在我的眼前,通過骨骼辨認,這些屍骨中有男性也有女性,且死因似乎都是因為盆骨破碎,可想而知那野人是得有多麼的生猛了。
屍骨分男女,那也就說明野人還真的不止一隻而已,應該還有雌野人。
吼!
我正在那對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思索的同時,又是一聲低吼傳來,不過這一聲吼相比之前而言少了不少的底氣。
尋聲望去,在地上斑斑血跡的盡頭,我看到了那個渾身是傷的野人,此刻它無力的倚靠在牆角的位置,痛苦的呻吟着。
「嘖嘖嘖!」
我一陣的感嘆,本以為那野人身體那麼的強壯,那點兒小傷對它來說不算什麼的,可現在看來我是高估它了。
或許它本就身體虛弱,如今再加上流了一路的血,才導致它有如此的體弱表現的。
我邁步朝着那野人走了過去,我並不是要對其動手,只是想看看它的傷勢致不致命,卻沒想到那野人的反應還挺大的,都那個鳥樣了還對我是齜牙咧嘴大呼小叫的。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這後院角落當中一個類似於柴房的存在當中傳出了一陣嘶啞的慘叫聲。
我緊忙的從那野人的身邊繞了過去,朝着那間柴房跑了過去。
柴房的門是緊閉的,但是對我來說那就是形同虛設,我以探龍爪猛然的一揮,就將那扇銀質的房門給徹底的破開了。
待柴房的門被我破開之後,我一個閃身就沖了進去,當看到柴房內的景象之後,我是既震驚又直呼辣眼睛。
在那柴房當中我見到了一頭雌性的野人,雖然個頭沒有雄野人那麼威武,但是那特徵真的是我所看到的記載如出一轍,尤其那胸前的那對餵養神器,簡直是堪比籃球。
除了那雌野人之外,我還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不正是那個卑鄙無恥的老劉頭嗎。
此時的老劉頭衣衫凌亂,身上滿是抓痕,頭髮也是亂糟糟的,此時他正雙手提着殘破的褲子大呼小叫的。
一看到我沖了進來,也不管我是敵還是友了,對我直接投來了期盼的目光。
「小伙子,救命救命啊!」
「哼,老王八蛋,你也有今天,看你的樣子是不是我進來的不是時候啊,打擾到了您老人家辦正經事兒了,要不我想出去等會兒?」
「別救我救我呀!」
我雖說是在用言語嘲諷着老劉頭,但是目光卻是始終的停在那個雌野人的身上。
同時那個雌野人也是目光炯炯的在看着我,時不時的還在上下的打量着我的身體。
見狀我的眉頭一挑,心說不好,看樣子眼前的這個雌野人是看上更為年輕的我了。
看着那雌野人滿是貪婪的目光,我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這讓我想起了柴房外面的那些慘死的男性同胞們,心想着我可不想成為他們當中的一員。
吼!
雌野人真的放棄了老劉頭,在對着我嘶吼了一聲之後,如同一隻餓極了的餓狼一樣,直奔我就飛撲了過來。
見狀我急忙的舉起了探龍爪抵擋,以此來保證我自身的清白。
吼!
也就在那雌野人眼看着就要撲到我身前的那一刻,柴房外傳來了之前那個野人虛弱的低吼聲。
這一聲吼,使得那雌野人停止了對我的侵擾,轉身一躍就撞破了柴房的窗戶跳了出去,朝着那個歪躺在牆角的雄野人跑了過去。
「小伙子,謝謝你了,要不是你突然出現的話,我這身子骨怎麼經得起它那一坐呀!」老劉頭驚魂未定滿臉感激的看着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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