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靳水月的刻意引導下,沒有人再來四貝勒府了,全部跑到玉顏坊搶購去了。
製作染髮膏的秘方,她讓巧穗送去了百草園那邊,安排人流線作業,秘方還是掌握在了最可靠的人手裏,也不怕外傳。
不過……因為京中權貴頗多,一般上了四十五的人,都開始長白髮了,所以她的染髮膏簡直火到爆,連續幾日排長隊,玉顏坊一開門不到半個時辰就銷售一空,連帶着別的產品銷量都上漲了,她最近肯定能夠大賺一筆了。
當然,靳水月現在可不會派人去給人家染髮的,也就宮裏那幾位特殊對待了,其餘人買回去的染髮膏都有詳細的使用說明,自己折騰去吧,倘若不成功,那可不是染髮膏的問題,是你家奴才太笨,操作不當,沒看見皇上和幾位娘娘都染成功了,特別是太后娘娘。
其實,靳水月完全沒有料到大家會這麼瘋狂,完全到了供不應求的地步,到最後……某人最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漲價。
原本一罐藥膏十兩銀子,現在三十兩,每天限時供應。
「郡主……。」巧穗已經在自己主子面前噼里啪啦撥了很久算盤了,算了一次又一次。
「把賬本拿來。」靳水月被她敲的頭都暈了。
「哦……奴婢只是覺得太震驚了,所以有點不敢相信,就想多算幾遍。」巧穗小聲說道。
靳水月拿過賬本,很快算了一遍後,也瞪大了眼睛,這麼多!
居然有這麼多!
「郡主……。」巧穗見自家主子愣住了,忍不住喊了一聲。
靳水月捏了捏自己的臉,開始傻笑起來了。
才半個月,半個月啊,她一開始才買十兩銀子,後面三十兩,雖然對於成本來說,漲了幾十倍不止,但是也沒有料到會收入這麼多,純利潤竟然有十三萬八千多兩銀子。
這還是在京城一個地方買,這還是第一個月……她給的配方,當然沒有給宮裏各位用的那麼好,所以……一個多月就得再買了,當你的白髮好不容易看不見了,你還能容忍它長出來嗎?靳水月相信,絕大多數人是無法忍受的。
「賺了,賺了。」靳水月高興的都想跳起來了,她一開始其實就想幫太后,沒想到竟然會有這麼多收益,她立即安排巧穗,吩咐下去,廣州和江寧都賣,百花園人手不夠,再買。
「三姐姐……。」來觀摩學習的靳樹畹口水都流到嘴角了,可憐巴巴道:「送我個秘方吧,這樣你弟弟我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一邊呆着去。」靳水月在他頭上敲了一下,高高興興去看自己的銀子了,巧穗說了,就放在庫房裏。
「三姐姐等等我。」靳樹畹大喊一聲跟了上去,雖然不是他的銀子,但是去看看三姐姐的寶庫也不錯啊,據說銀子堆成山了。
四貝勒府有府庫,鑰匙也在靳水月那兒,不過裏面裝的東西夠多了,所以靳水月讓人在府里弄了個更大的庫房,除了放她的嫁妝外,便是她名下的生意賺來的銀子了,多的能亮瞎人的眼睛。
清點了府庫裏面的銀子,靳水月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好東西當然要和最親密的人分享嘛,她本想去叫自家四爺,才轉身卻想起來他還沒有從火器營回來呢。
「三姐姐……。」靳樹畹看着滿屋子的箱子,堆積如山的銀裸子,口水又下來了,可憐兮兮的看着自家姐姐:「三姐姐……打從我和你學做生意後,每個月就五十兩銀子的月例。」
「我不是單獨付給你兩百兩一個月嘛。」靳水月忍不住白了這孩子一眼,不過她家四堂弟還真是個做生意的好材料,已經學的有模有樣了,靳水月心裏也有自己的打算了,只是靳樹畹還小,再過些年吧。
「我花銷很大的。」靳樹畹低聲道。
靳水月哪裏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有些無奈,又帶着濃濃的寵溺道:「拿吧。」
「拿多少?」靳樹畹眼睛都亮了。
同是一家人,靳水月還能不知道他的德性嗎?立即上前指了指一個大箱子道:「就這箱子裏的銀子,能拿多少拿多少。」
靳樹畹聞言蔫了,他還打算拿幾樣珍寶呢,反正三姐姐東西多的很,他才不會客氣,不過薑還是老的辣啊,眼前這箱子裏面都是十兩一個的銀裸子,他能拿多少?撐死了不過幾百兩,多了他也抬不動。
不過靳樹畹也沒有客氣,立即把身上能塞的地方都塞滿了,然後提起長衫前面的衣擺,往裏面不停的裝銀子。
靳水月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這小子……不怕衣裳兜不住這麼重的銀子,破了嗎?
不過靳樹畹顯然什麼都不怕,抬着銀子就出去了,累的氣喘吁吁的。
「三姐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靳樹畹笑着讓自己的小廝去拿東西來裝銀子,他可是卯足勁兒弄出來的,目測有個七八百兩銀子。
靳水月看他那麼累,汗水都出來了,真想遞一張銀票上去,可是一想靳樹畹還小,不能太慣了,便作罷了。
等靳樹畹走後不久,四阿哥回來後,靳水月又把他拉進去看了一眼。
見自家福晉笑的小臉都開花了,一副小財迷的樣子,四阿哥也笑了。
在他看來,靳水月不僅聰明,而且懂得很多東西,比絕大多數的男人還要強無數倍,而且主意多,總能給人意外的驚喜。
當然,這些日子,他家福晉財源廣進,忙着賺銀子,四阿哥也沒有閒着,火器營那邊基本上被他理順了,雖然信得過的不多,但起碼這些人信服他,也聽差遣了,這可是一個好的開頭啊。
隨着日子一天天過去,眾人買染髮膏的熱情降低了許多,特別是三月底,銷量下降了,但影響不是很大。
不過,四月才過了一半,許多人就發現自己染好的頭髮根部開始長出新的頭髮了,依舊是白色……而且染過的頭髮,顏色也慢慢掉了,恢復了白色。
靳水月早知道會這樣,純天然染髮膏,無毒無害,還能滋養頭髮和頭皮,染髮效果和保持效果肯定就差一點了。
於是乎,她的染髮膏又開始火爆了。
每個月都要花三十兩銀子買染髮膏……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呢,要知道靳水月當初做縣君那會,一個月就四十兩月例銀子。
所以,大家開始覺得染髮膏很貴了,可是不得不買。
四福晉……果然很坑人啊!
不過,坑的人肉疼的同時,看着滿頭銀絲消失不見,又讓人驚喜萬分。
痛……並快樂着!
這是就大多數人的感受。
四月十八,接連下了幾天雨的京城還濕漉漉的,四阿哥今兒個休息,便帶着靳水月在京中閒逛,用了午膳後,打算去掏點兒古籍看看,兩人便朝着京中極為出名的那幾處書齋去了。
四阿哥當初為了和靳水月「私會。」曾花了大價錢買了個書齋,裏面也有不少好書,不過都被他和靳水月看完了。
兩人在街上到處看,見了書齋就進去挑書,殊不知不遠處一個茶樓內,坐在二樓雅間內品茶的八阿哥等人,已經遠遠看見了靳水月和四阿哥。
「皇阿瑪到底要做什麼?火器營是八哥多年的心血,他卻讓老四去管,雖然那些人聽八哥的話,但在老四雷霆手段和火器製作給嚇到了,如今反而聽話了,長此以往,火器營不是要成老四的嗎?」十阿哥有些憤怒的說道。
「皇阿瑪……這是在為太子鋪平道路,不許任何一個皇子手握大權,放心吧,等老四把火器營搭理好後,皇阿瑪又會讓他去別處了。」八阿哥淡淡的說道,不過他眼底最深處卻閃過一到厲色。
即便以後火器營不是老四的,他也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染指的不快,比女人被搶還覺得憋屈和憤怒。
「他們出來了。」九阿哥笑着說道。
靳水月和四阿哥在裏面各自選了幾本喜歡的書,因為有些累了,想找個地方歇歇,喝口水,正好看見斜對面有個茶樓,便相攜而來了。
不過,就在兩人走到樓下時,上面突然有東西掉了下來,四阿哥立即將靳水月擋在身後,伸手把掉下來的東西一掌揮開,那東西落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竟然是茶杯,茶水濺了一地。
不過,茶杯掉下來時,就有茶水潑了出來,靳水月臉上都被濺到了一點兒,那是一杯滾燙的茶水,她下把都有一點點紅了。
「十弟你做什麼?」八阿哥顯然沒有料到十阿哥會丟茶杯下去,聽到下面的喧鬧聲後,臉一下子就沉下來了。
「我就是看他們不順眼。」十阿哥撇撇嘴道。
「幼稚。」九阿哥一臉無語,正欲說些什麼,卻猛的起身往後退了幾步,下一刻,窗戶已經被人一腳踹開了,四阿哥從窗戶外頭跳了進來。
茶樓並不高,四阿哥上去的同時,靳水月也從樓梯那邊上來了,當看到雅間內的幾兄弟時,臉色也變了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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