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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是氣溫最低的時刻,四周天寒地凍,三人又乏又餓根本無心聽他們倆鬥嘴,我開口打斷光頭:「想扯淡你倆掛了電話面對面的隨便扯,我們這的情況很不樂觀,等回去以後再詳細說吧。」光頭開口還在說着什麼,但我已經掛斷了電話,隨後趕緊往手心裏吹了幾口熱氣。
小葉一邊收拾着地上散落的那些能用的物品一邊輕聲詢問:「咱們……要怎麼出去?」
耶株搖搖頭:「來的時候倉促,沿途沒來得及做記號,想摸着黑出去恐怕有點困難。保險起見,咱們還是找個地方等天亮再走吧。」說完環顧一眼四周,從腰間拔出匕首向那隻已經斷氣的白熊走了過去。
我和小葉遠遠的看着,只見他圍着白熊繞了一圈,隨後在其腹部找到先前被雪怪咬開的大洞,刀刃朝上探了進去。那把匕首的刀柄已經被磨的發黑,應該已經被使用了很久。耶株將整隻右手全部伸進白熊身體內部,稍一用力就見一個明晃晃的刀尖從內到外探出,沿着肚子往上划去。
開膛破肚之後耶株招呼我過去幫助他把白熊翻了個身,非常熟練的揮舞的匕首,十分鐘後一張完整的熊皮就被剝了下來。這隻白熊的體型巨大,即便是熊皮也有幾十公斤。耶株的手藝非常精湛,從白熊身上取下的熊皮除了腹部四肢和頭皮開口外,其他位置完好無損密不透風。
我聞着那股濃重的血腥味有些擔心:「這麼大的熊皮。咱們怕是帶不走吧,血腥味這麼大,別再招來其他的什麼猛獸。」耶株用積雪清理了一下血跡,隨後將熊皮翻轉過來答應了一聲:「確實帶不走,不過可以讓咱們睡個好覺。來,搭把手往遠了抬抬。」
兩人將熊皮抬到二百米開外的地方才找了塊空地放下。耶株讓我和小葉鑽進去體驗體驗,自己則翻身又走了回去。鑽進滿是毛髮的『熊皮睡袋』里,雖然味道有些難聞,不過溫暖程度的確要比我們身上的棉襖好上太多。軟綿綿的熊毛聚集熱量,躺在其中十分舒服。
片刻,遠處亮起了一個光點,忽明忽暗。耶株也回到我們旁邊,身上帶着一股肉香:「我烤了幾塊熊肉,你們過來嘗嘗。順便也暖和一下。」我和小葉咽了口唾沫,確實已經飢餓難耐。鑽出熊皮跟着他向那個光點走去,到近處一看果然是正在洶洶燃燒的一團篝火,上邊搭建了一個簡易支架,幾大塊香噴噴的熊肉已經烤的七八分熟。
我坐在篝火旁邊看着熊肉感受着撲面而來的陣陣熱浪:「耶株兄弟,野獸不是應該怕火麼,為什麼不把篝火點在咱們身邊,也能安全一點。」耶株搖了搖頭:「野獸平時怕火。但是如果聞到香味就不一定了。萬一有路過的其他白熊或者雪狼,都會聞着這陣肉香尋過來。所以篝火距離睡覺的地方越遠越好。」說着從上邊取下一大塊烤熟的熊肉切成兩半遞給我和小葉。
熊肉沒有聞起來那麼美味,肉質的堅硬程度跟牛肉有的一拼,因為沒有任何佐料可放,所以即便全是瘦肉,吃起來卻也有些油膩。我用力嚼着嘴裏的熊肉跟小葉開玩笑:「這趟來的超值啊,崑崙山脈特有的白熊肉。估計就連他們崑崙族也沒有幾個人親口嘗過,等回到報社,可以顯擺顯擺了。」
小葉在早晨出來的時候就沒吃多少東西,經過一天一夜的東奔西跑早已餓的不行,也不顧什麼『保持身材』『不吃高脂肪』之類的減肥格言。一大塊熊肉把嘴裏塞得滿滿,噘着嘴嚼了半晌才回應了一句:「顯擺什麼,差點連命都搭上,說出去多丟人啊。」
耶株看着我們的吃相滿意點了點頭,隨後自己也取下一塊熊肉用匕首邊切邊吃:「咱們儘量快點,肉香味很快就會隨着風向被吹進林子深處,在這裏多待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我『嗯』了一聲,不再說話,儘自己最快的速度消滅掉手中的熊肉。
三人只用了短短五分鐘就吃完了幾大塊熊肉,耶株又切下來幾塊分散的扔到更遠的地方引開路過的野獸,隨後跟着我們一起回到宿營的地方鑽進了熊皮睡袋。三人鑽進這張巨大的熊皮之內空間還有剩餘,整個身體都被溫暖乾燥的的熊毛覆蓋,睡意很快襲來……
當我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儘管林子內的光線依然昏暗,卻不再影響視線。耶株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睡袋裏爬了出去,正站在一顆較高的雲杉樹上探頭張望尋找正確的離開路線。片刻,他從樹上下來指了指身後的方向:「雪山在那裏,部落應該在側邊,咱們先離開樹林,然後沿着山體邊緣繞過去。不出什麼意外,中午就能回去!」
白熊皮有很好的保暖作用,非常難得,但是由於它實在太過沉重,所以我們只好放棄,耶株說等回去以後如果阿爸能同意,到時候他再多帶幾個人回來取。短暫收拾了一下,我們沿着耶株所指的方向走去。途中路過昨晚進餐的那片篝火,周圍的生肉並沒有被動過的痕跡,看樣子雪山的夜晚連猛獸都在休息,沒有東西肯在那麼寒冷的時刻出來覓食。
前進了大約四十多分鐘,遠處終於出現了一片白光,那是這片雲杉樹林的邊緣。耶株沿途都做上了記號,又走了十多分鐘,陽光終於照在了我們身上,昏暗樹林帶來的那種壓抑感也隨之消失。接下來一路平安,山腳下的積雪都比較堅硬,處在半雪半冰的狀態,雖然深一腳淺一腳時常會摔倒,但是同那些白熊雪狼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接近中午一點,我們發現了一條經常有雪地摩托開過的雪道。小葉一眼就認出這是我們去崑崙部落時所走的路線,三人沿着路邊的標識牌一路前行,半個小時後終於看到了那熟悉的一排排火車般的長屋。
走到近前,過來開門的仍是當初那個只會說英語的男子,他看到我們非常驚訝,嘴裏嘰里咕嚕一連說出了一大串。耶株聽後回應了幾句,他頓時咧嘴一笑,隨後嗷嗷叫着轉身跑進了屋內。耶株看到我和小葉茫然的表情笑着解釋:「族人以為咱們出了事故,正準備派人出去尋找。」
走進屋內來到那位阿爸面前,耶株用他們的語言簡單講述了這一天一夜所發生的事情。老阿爸聽完微微點頭,看着小葉目光中滿是疼惜的表情。在旁邊站着幾個整裝待發的男子,似乎就是要去尋找我們的隊伍。同老阿爸說完了情況,耶株讓我和小葉先去好好休息,他則帶人原路返回將那張珍貴的白熊皮帶回來。
老阿爸讓人在屋子下面的雪洞裏邊鋪上了幾層厚厚的獸皮,雖然沒有白熊皮暖和,但足夠抵擋嚴寒。簡單吃了一點崑崙族人特有的『雪糕』之後,我和小葉鑽進了被窩,在裏邊擺弄着帶回來的相機。
崑崙族人的『雪糕』並不是平常吃的冰棍,而是一種類似粽子的主食。原料是熟肉和雪山里特有的一種名叫『礫草』的植物。二者混合在一起烹飪,最後做成球狀,有鹹甜兩種口味,吃起來也別有一番味道。
摟着小葉躺在暖暖的被窩裏,我們舉着相機一起翻看前一天所拍攝的照片。照片從倒序開始播放,前兩張就讓我們看得心驚膽寒後怕連連。第一張是在冰洞裏給小葉和那位公主般美麗的小女孩的合影,我還記得當初的情景,但照片上卻顯示小葉半蹲在冰洞之內,臉上洋溢着笑容懷裏卻空無一物!周圍根本沒有什麼玩具和房屋,而是冰塊和凸起。
第二張更加嚇人,那是我跟隨白衣女子離開冰道時所拍攝的風景。當時還想靠近一些,但被小葉叫住。現在從相機里反射出的真實情況,我對面並沒有什麼風景秀麗的河山,而是一處往下延伸的冰川深淵。倘若當時再往前行走兩米,便會直接滑落下去,後果如何,不堪設想!
小葉緊緊的貼在我身上,小聲說道:「那些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能蒙蔽咱們的雙眼?難道光頭說的都是真的,這個世界上……有鬼?」我輕輕拍了拍她:「不是告訴你了麼,別聽那死禿子瞎扯淡。可能在那座雪山內部有着什麼未知磁場,走進內部影響了咱們的腦電波從而對視覺產生干擾。那些東西其實都是虛無縹緲的,不要亂想。」
小葉微微點頭,隨後在這兩張照片上邊按了刪除鍵。再往後看,便是最初拍攝的冰火谷圖片,高倍率鏡片把整個山體結構毫無遺漏的照了下來。我拍攝的整個山體,小葉負責的是細節。可能是由於初次使用這種高端相機,變焦掌握不太熟練,所以鏡頭拉近後的照片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雖然如此,這些照片跟網上的相比也屬於超清版本,所以拿回去跟王胖子交差不成問題。
看着看着,小葉慢慢閉上了眼睛,我也感到眼皮有些發顫。就在我準備摟着小葉好好睡上一覺的時候,相機里忽然探出了一張與眾不同的照片。我好奇慢慢放大,當看清楚其中的詳細事物時,頓時驚的全身一顫,隨後相機啪的一聲砸在了臉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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