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互猛的撲向李如影,李如影頓時輕聲呻吟一聲,然後兩人纏綿在一起,龍嘯是故意這麼做的,從龍嘯回來,林媚兒就沒讓龍嘯碰過,所以,龍嘯這兩天晚上和李如影纏在一起,都會故意鬧出些動靜。
很快,床上兩人就衣裳羅雀纏綿在一起,李如影閉着雙眼,感受着身上男人的愛撫,忽然,李如影感覺自己身體猛的一輕,接着被薄薄的床褥裹住,睜開眼睛一看,只見龍嘯抱着她腳在床上輕輕一點,身體迅速向後掠去,同時一道寒光閃過,床上的被褥被直接切開,被褥里的絨毛頃刻間漫天飛舞。
不知什麼時候一個全身籠罩的黑夜中的人手中握着把泛着寒光的長刀出現在房間裏,那泛着寒光的長刀刁鑽的朝着龍嘯斬來。
「啊!」李如影尖叫一聲。
同時龍嘯光着腳退到牆角,腳尖一挑,一張椅子砸向黑衣人。
黑衣人自上而下順勢一斬,椅子直接被斬為兩截,落在地上。
同時黑衣人手中的長刀像吐着性子的毒蛇一樣朝着龍嘯斬來,龍嘯因為懷裏抱着李如影,身上裹着被褥,根本施展不開,只能單腳在地上一點,抱着李如影高高躍起,躲過斬來的長刀。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龍嘯熟悉的聲音,居然是三戒:「施主,你沒事吧。」
三戒站在龍嘯門口詢問道,並沒有直接進來。
「進來!」龍嘯大喊一聲。
話音剛落,木板「嘭」的一聲朝着房間裏砸來,龍嘯差點被砸到。
三戒斬在門口,看着龍嘯懷裏抱着李如影,身上裹着床單,同時一個全身籠罩的黑夜中手裏拿着柄長刀的人正懶腰斬向龍嘯。
龍嘯急速後退。
「施主,請您住手,要不然休怪三戒拳下不留人。」
「混蛋,都去死吧。」這句話是用日語說的,龍嘯立即想到在廣海那廢棄廠房裏的兩個忍者,好像是龜田家族的人,眼前這個人刀法刁鑽,身形如同鬼魅,應該是龜田家族的人。
「三戒,你說話這小日本聽不懂,快去叫人。」在狹小的房間裏,這個忍者又拿着長刀,龍嘯能躲避的空間很小,看着長刀朝着懷裏的李如影斬來,龍嘯猛的轉身,刀尖從他背上划過,龍嘯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小小島國,然敢犯我泱泱大華,給三戒滾出去。」站在門口的三戒語氣出奇的高亢,然後龍嘯就聽到玻璃被東西砸碎的聲音。
回頭一看,只見三戒已經出現在房間中,雙手呈羅漢頂,而那個忍者被三戒一記羅漢頂直接撞飛,砸破房間的玻璃飛了出去。
「哪裏逃,拿命來!」三戒穿着保安制服,縱身跳了出去。
剛跳出去的三戒冷哼一聲道:「居然還有餘孽,一起把命留下。」
接着傳來鋼鐵相交的聲音,龍嘯迅速把李如影放下,隨便套件衣服,就在這時水琳瓏穿着件睡袍出現在門口:「怎麼回事。」
龍嘯知道水琳瓏為什麼來這麼晚,水琳瓏就住在龍嘯隔壁,照理說她應該是最先發現龍嘯房間有異常的人,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龍嘯故意和李如影折騰的緣故,讓她誤認為龍嘯又在床上和李如影玩什麼新花招,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水琳瓏喜歡裸睡。
「看好她們三個,我去追!」龍嘯說完縱身從窗戶里躍了出去。
只見兩道黑影迅速朝着太湖邊掠去,三戒緊緊跟在身後,三戒頭上的帽子已經不見了,光頭在月光的照耀下顯的那麼刺眼。
「哼,哪裏走。」三戒冷哼一聲,縱身高高躍起,單手捏爪印朝着那個忍者的脖子抓去,就在三戒的手快要抓到那個忍者的脖子時,這個忍者猛的轉身,手中的長刀直接朝着三戒的手刺來,三戒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那長刀直接刺透他的右手手掌,同時三戒左手一拳打在這個忍者胸口,一拳直接把這個忍者打的倒飛出七八米。
龍嘯震驚,身材並不健壯的三戒怎麼可能有這麼大力氣!在右手被長刀刺穿的同時,居然用右拳一拳把那忍者打的倒飛出去七八米,這份力道,恐怕就是瞎子叔也做不到。
那個忍者還沒落地就噴出一口血箭,三戒抽出右手的長刀,直接放在眼前,雙手猛的用力。
「叮」一聲脆響,在龍嘯和那兩個忍者的驚悚的眼神中,三戒居然用雙手把那把純鋼打造鋒利無比的長刀折斷!
「非我族類,其心必誅!」三戒冷冷的說了句話,然後身形像鬼魅一樣朝着那個倒在地上的忍者掠去。????「川子,快走!」那個忍者忍着胸口傳來的劇痛迅速跳起來,一把將他身後一個身材嬌小的忍者推開。
「快走!我們不是這瘋和尚的對手,回去告訴族長,龜田家族的恥辱要用血來洗刷!」這個忍者嘶吼着。
三戒正好衝到他身邊,直接兩指點在他肩膀靠近脖子的地方,然後迅速又在他腋下點了一下,接着一拳擊在這個忍者肚子上,這個忍者的身體頓時像萎縮一樣跪在地上。
忍者轉頭看着不遠處的另一個忍者艱難的道:「快…走!」
那個甚小嬌小的忍者憤然轉頭,縱身跳進太湖。
「說,為何犯我泱泱大華?」三戒似乎對日本人有着本能的仇恨,剛才在房間裏,一聽龍嘯說對方是日本人,他頓時就暴走,展現出的身手讓龍嘯暗暗心驚,龍嘯可以確定,三戒全力施為,龍嘯只有逃跑的份,而且看到剛才三戒只是一掠就竄出去七八米,看來跑龍嘯都跑不過三戒,除非龍嘯手裏有槍,否則對上三戒,龍嘯沒有任何勝算。
「無恥的支那豬,就算是死,龜田家族的人也不會受你屈辱。」跪在地上的忍者咬着牙用日語道。
三戒知道龍嘯懂日語,看着龍嘯道:「施主,他說什麼?」
「他罵你是豬。」龍嘯無奈的翻譯道。
「死到臨頭,還嘴硬,吃三戒一掌!」三戒說着抬起手朝着忍者的天靈蓋拍去。
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忍者手中忽然寒光一閃,一柄半截手臂長短的匕首出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刺向三戒。
三戒腳尖一點,迅速飛身後掠。
當三戒站穩時,跪在地上的忍者手中的匕首已經扎進自己肚子裏,只見這個忍者雙手握着匕首,咬着牙,眼神猙獰,猛的往邊上一拉,隨即頭一垂,跪在那死了。
「就算是死也是入阿鼻地獄,無人會度你。」三戒很不屑的看着這個忍者。
平時滿身佛氣的三戒看到這個忍者自殺,居然說出這樣的話,足可見他對日本人的成見不是一般的深。
這時,花公和公孫諸葛、將軍令急急忙忙的趕過來,看着跪在地上,肚子上插在把匕首全身籠罩在黑衣里的忍者道:「忍者!?」
「是龜田家族的人,跑了一個。」龍嘯解釋道。
「上次你就不該放過那個女忍者。」花公開口淡淡的道。
「什么女忍者?」將軍令好奇的問。
上次在廢棄廠房放過那個女忍者,龍嘯沒告訴將軍令和公孫諸葛,所以他們二人不知道,只有龍嘯和花公知道。
「三戒,你怎麼受傷了?」將軍令忽然發現三戒手在滴血。
三戒雙手合十,吟了聲佛號道:「三戒謝謝葉施主關心,這點小傷,還入不了三戒法眼。」
三戒又恢復那股說話都帶着濃郁佛氣的氣質。
龍嘯不知道該怎麼和將軍令三人講剛才的事,剛才的三戒哪裏是和尚,出手乾脆利落,直取要害,最後一掌如果不是那個忍者抽出匕首,恐怕這個忍者的天靈蓋絕對會被三戒拍碎。
不過龍嘯還是和將軍令三人簡單說了一下剛才三戒所展現出的身手。
原來,三戒在外面站崗,一天一個崗,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三戒睡不着,就在另一個保安的帶領下在大龍閣里巡邏,忽然聽到龍嘯的房間傳來異響,三戒當時就沖了上去。
然後就出現剛才描述的那一幕。
所有人都冷靜下來後,將軍令倒吸一口涼氣道:「真他娘的冷,先回房間吧,這個忍者讓他們處理吧。」
龍嘯這才感覺到寒冷,大冬天的,外面已經接近零度,幾個人都穿着睡衣,光着腳,或穿着拖鞋,不冷才怪。
幾人往回走,將軍令忽然問三戒:「三戒,你不冷嗎?」。
這時幾人才注意到,三戒只穿了件襯衫,外面一件保安制服,滿面紅光,絲毫沒有凍的哆哆嗦嗦的跡象。
龍嘯這才想起來,白天遇到三戒時,三戒穿了套白色運動裝,很單薄,可是一天根本沒見他有冷的跡象。
「三戒不冷,你們很冷嗎?」。三戒疑惑的看着龍嘯四人。
龍嘯四人都穿着冬天的睡衣,龍嘯還赤着腳。
龍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身後的三戒,眉頭緊皺。
回到房間,幾個女人已經起床,李如影也穿好了衣服,看到龍嘯回來,李如影立即撲進龍嘯懷裏。
「沒事了,沒事了。」龍嘯揉着李如影的秀髮柔聲道。
林媚兒和林米兒也被嚇的不輕,樓上的窗戶壞了,龍嘯和四女只好搬到前面房子裏睡,前面的房子偏小,只有兩個臥室,這樣一來,龍嘯卻因禍得福,名正言順的和李如影、林米兒、林媚兒三人睡一張床了。
安撫三個女人睡下以後,龍嘯下樓,公孫諸葛幾人在樓下客廳里一直沒走,都在等着龍嘯。
今晚來的兩個人是龜田家族的人,跳進太湖的那個應該就是在廣海那廢棄廠房裏龍嘯沒殺她的龜田川子。
龍嘯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危急到他身邊的人,龜田家族這筆賬,
龍嘯記下了。
「龍少,該怎麼辦?」將軍令首先站起身問。
「龜田家族這筆賬先記着,如果他們再敢來犯,雖遠必誅。」龍嘯很憤怒,如果今天晚上李如影真的發生什麼意外,龍嘯會毫不猶豫的通知捕獵人,遠赴日本,誅殺龜田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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