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去往天羅國的商隊出發的那天,三司使許錦柔因為胎象不穩的緣故,需要安胎所以並沒有前去送行。
她是派貼身侍女芳若帶着鹽鐵使陸伏虎去翠坪山織錦廠取走的一千匹雲織錦同時還帶着幾匹雲錦樣品。
聽嚴公公講了調查的情況,皇后向雪芸微微頷首,
「這麼大的事晉王妃都沒有去,看來確實是動了胎氣了。」
「是,秦館主親自診的脈,不會錯的,當時看到的人很多,這一點奴才都問清楚了,請皇后放心。」嚴公公恭敬的說道。
「如此就好,哀家還一直懷疑這位晉王妃藏着掖着些心思,看來倒是多慮了。」
嚴公公點頭,「晉王妃只不過是靠着美色,倚仗柳人屠而已,如今有了身孕,皇后確實不必擔心於她。」
皇后神情似乎緩和了些,「天柱山刺客的事,那邊查得怎麼樣了?」
「監國府的葉開率領一些府中精銳還在天柱山中查探,奴才還得知謂州王派人混入監國府里尋找,但是好像沒有任何異樣。」
「嗯,這種事我們知道就得了,西蠻人的事還是少參入為妙。」皇后淡淡的說道。
嚴公公小心翼翼,「是,只是如此一來,恐怕皇后…稱帝的事情就要拖延了。」
向雪芸神色平靜,「無妨,此事早早晚晚而已,哀家稱帝,對西蠻人是好事。」
「是,奴才也是這麼認為的。」嚴公公躬身。
「最近太子妃太子可還安穩?」皇后詢問。
「回稟皇后,倒也安穩,只是太子妃終日長吁短嘆,茶飯不思的。」
皇后嘴角上揚,「哼,她長吁短嘆的日子還在後頭呢,給哀家小心着點,若察覺太子妃有異動速速報來。」
「是,奴才明白。」
「希望太子妃不要逼着哀家動手,登基之前我還不想動她,免得引來李家的反噬,徒增麻煩。」
「是,奴才知道了。」
皇后揮了揮手,「你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
皇后勾勾手指,李嬤嬤靠近過來,
「起駕浴喜堂吧,嗯…讓姜北熙來見哀家吧。」
天壽宮裏的浴室是皇后當政之後在銀錢緊缺的情況下旨修建的,但是一點也不寒酸。
以前這個浴室是沒有名字的,如今取名浴喜堂。
浴喜堂位於天壽宮院內的西北平台上,坐北朝南,面闊三間,屋頂是黃琉璃瓦卷棚歇山頂,上有一處穹頂。
穹頂之下正對着浴喜堂的浴水池,池壁牆上貼着素白琉璃面磚,後牆有可以燒水的壁爐,高牆外還有一座井亭,水通過石槽引進鍋爐,蒸汽就會充滿整個浴室。
皇后在浴喜堂的前廳端坐,她穿着一襲玫瑰色的雲錦長裙、領口用金色的絲線繡着蝴蝶圖案、裙裾則繡着金色的祥雲圖案、以寶石點綴。
一雙犀利的丹鳳眼如今卻含着嬌媚的春色,帶着笑意,凌雲髻中央的的鳳鸞嘴中含着一顆明珠,明珠下的束束流蘇輕輕垂下,映的人更加的嫵媚。
姜北熙身穿一件華麗的墨色錦衣,上面繡着精細的翠竹圖案,優雅而又不失大氣。
他的腰間繫着一條由玉石雕刻成的玉帶,清亮的光澤在陽光下閃爍。
腳上穿着一雙烏黑的鹿皮長靴,靴口上鑲着銀質的裝飾,顯得精緻而華貴。
這些都是皇后向雪芸賞賜。
姜北熙的墨發用一根銀灰色的絲帶輕輕束起,臉龐俊美而柔和,眼睛猶如深邃的湖泊,明亮而清澈,他的嘴唇薄而紅潤,微笑時卻也有着迷倒的風韻。
姜北熙平素是很少笑的,但是在皇后面前卻是常常的笑,笑得溫潤而迷人,他如今手指搭在皇后的手腕上,臉上帶着笑意,
「皇后娘娘,這藥只需再服用幾次,就可徹底無礙了。」
皇后嘟起紅唇,鼻子也皺了起來,「這藥很苦的,我不想再吃了。」
姜北熙看着皇后故意悲苦的粉面,壓低了聲音,
「您吃了藥,我給您糖吃。」
皇后抿唇輕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你還用糖哄我。」
「」
「這屋裏只有你我兩人,不經我的允許,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想說什麼,不要壓着聲。」
「嗯,不過你給的糖,我一定要吃。」
說話的時候,皇后的手腕已經翻轉,手指回縮,勾在了姜北熙的掌心,輕輕撓了幾下。
姜北熙的臉立刻變得緋紅,堂堂男兒倒像個羞澀的小姑娘。
皇后向旁邊的浴室掃了一眼,「洗澡的水已經備好了,如今的水溫應該剛好。」
皇后的面容保持的很好,沒有一絲歲月的痕跡,丹鳳眼中有着勾人的欲,
姜北熙大膽起來,他猛的起身,手腕一帶順勢把向雪芸摟在了懷裏,黑眸低垂,
「皇后娘娘想要的糖,我這就給。」
溫熱的唇壓了下去,他的「糖」餵進了皇后的嘴裏。
不知道過了多久,皇后揚着滿是紅暈的面頰,輕輕推開了姜北熙。
起身走向浴室,隨着前行,身上的雲錦長裙已經脫落在地上。
浴室里熱氣縈繞,蘭草的香氣瀰漫整個浴室,皇后娘娘婀娜的身姿若隱若現。
姜北熙的喉嚨不自覺的滾動,雖然不是第一次,可想到能讓大楚的皇后承歡身下,他就渾身發燙。
脫去墨色錦衣和鹿皮長靴,他赤足走進了霧氣之中。
向雪芸已經脫去了所有的長衣,只剩一件黑色薄紗貼身的小衣。
這是當年她想要穿給先帝看的,可是先帝沒有給她機會。
黑紗下的部位若隱若現很是誘惑,看着銅鏡里的自己,向雪芸不禁有些害羞。
雖然想讓那個年輕的軀體對她垂涎,可還是有些…,她拿起牆上的一件長衣披在身上,可好像更加有了欲拒還迎之感。
姜北熙走進了浴室,盯着不一樣的皇后娘娘,眸光瀲灩。
看到男人,向雪芸的心跳也超出了正常,雖然與這個年輕的郎中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她從來都沒有誘惑過,都是幾乎在命令他。
姜北熙那雙看過來的黑眸透露出了欲望,向雪芸轉身走向水池,身軀卻突然一停,被一隻大手抓住了。
「皇后娘娘…!」男人磁性的嗓音貼在她的耳畔響起。
「冷~」向雪芸覺得自己聲音有些顫,腦子也有些亂,這麼溫暖的浴室竟然會說冷。
一隻大手穿過長衣游在了向雪芸的身上,他摸到了她裏面的薄紗,不覺用手指勾了勾。
男人的黑眸泛起了光,「可以嗎?」
向雪芸的身子繃緊,唇瓣微張,「嗯」
大手摸在了她的臀上,依然豐滿彈性
她不知他要做什麼,僵着沒動。
男人在她雪白的脖子上輕輕吮吸,慢慢移到了她的耳朵,這模樣,仿佛要把她吞進腹中。
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皇后嬌喘。
男人修長的手指落在她薄紗的尾處,不停的顫動。
向雪芸這時候覺得不上不下,難受得如同被蟲蟻在身上漫爬。
他將她的薄紗向上推了推,「娘娘,要不要?」
向雪芸想再等等,可被撩撥得實在難受,手不受控制的落向男人的手背。
感受着那輕微抖動的力道,姜北熙扯去了皇后外面的長衣。
曼妙的身姿乍現在眼前。
黑色的薄紗與白色的肌膚碰撞,鏤空之處讓隱秘之處若隱若現,姜北熙咬着唇,呼吸漸粗。
向雪芸環手在他面前擋着,嬌軟在前,媚態盡顯。
其實她很難受,身體空空的,可她還是忍着,等着那年輕郎中的動作。
丹鳳眼中沒有了往日的威嚴,哀怨的看着他,紅唇晶瑩。
這副楚楚可人的樣子與平時的高高在上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姜北熙再也無法控制。
就在浴室的地面上,他把皇后壓倒在下,這地面竟然也是溫熱的,沒有一絲涼意。
向雪芸勾住男人的脖頸,輕聲「我要~」
可姜北熙的動作卻突然停了下來,啞聲,「當真要?」
向雪芸咬着唇,眼尾泛紅。
一副受了欺負的模樣,惹人憐愛。
姜郎中自身也難受的不行,已經不想再逗了。
他開始了激烈的動作,力道大的驚人,好在向雪芸還能夠承受,她開始還在壓制,後來漸漸的發出了聲音,配合着時斷時續的震動聲,浴室內春光旖旎。
年輕的軀體,對她的欲,向雪芸盡情的享受着。
稱帝,一定要稱帝,她的心中更加的篤定。如此,她可以得到的更多,享受的更多。
香藥和花草磨成粉,置入水中煮成漿液,待曬乾後呈現蠟狀,製成之後用於搽手、抹面。
中藥和香料混合在一起製成粉末,洗完澡後可搽在身上,讓皮膚會變得細嫩、光滑。
這些都是給姜北熙用的。
向雪芸洗浴之後塗抹身體的是一種特製的精油,芬芳乾爽。
姜北熙正用這種精油輕柔着塗抹着向雪芸光潔的後背。
一場激情之後用溫熱的水舒緩了疲憊,兩個人似乎恢復了體力。
目光所及,手指所觸,是雪白和柔軟。
兩個人幾乎同時感受到了對方的變化。
向雪芸動了動,直接翻轉了個身子抱了上去,男人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雙手緊了緊,把皇后娘娘擁抱在了懷裏。
向雪芸把頭貼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男人的氣息,
「哀家就想這麼一直抱着你。」
姜郎中黑眸閃爍,靜靜地擁着她沒有說話。
「嘭、嘭、嘭…」向雪芸耳中是這個年青郎中胸腔處有力的跳動聲。
浴室里溫暖濕潤,男人身上滾燙,雖然沒有衣裳遮擋,可向雪芸感覺到的只有熱量
「如果」
「嗯?」
「如果我若稱帝,你可以做我的男後嗎?」
「只要娘娘喜歡,我做什麼都行。」
互相感受到了身體的異動,姜北熙喉結動了動,
向雪芸不再說話,主動仰起頭獻上了紅唇。
不管如何,這個小男人都令她心動了,她要珍惜當下。
她的唇有些急,漸漸向下移。
喉結被她吻住,男人的眸底欲色涌動。
柔軟無骨的手像撫過男人的胸膛,緩緩滑向腹部。
男人享受着這個身份高貴女人的主動,眸中除了濃濃的欲色,還有不可思議。
原來皇后也可這般低微。
不能再忍了,姜北熙再次主動,浴室暖熱溫潤,兩人情慾漸濃。
這一年大楚皇后向雪芸五十三歲,西蠻郎中姜北熙三十一歲,兩個人如火如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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