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喬溫早早地就來到了教室,她先幫陳教授打好了熱水,又將教室都收拾了一遍。
陳教授走進教室見到喬溫不免關心一番:「怎麼樣,身體好點了嗎?」
喬溫有些不好意思:「好多了。」
陳教授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林琳坐在位置上不停地打着哈欠,她看着喬溫眼神有點迷離:「溫溫,你怎麼來這麼早啊?」
「嗯,睡不着。」
喬溫說着拿出電腦來:「林琳,昨天的課題發我一下。」
「好。」
一個早上過得還算充盈,喬溫忙碌地補着昨晚的課題直到下課還在認真碼字。
「溫溫,走吧,這個昨天已經弄過了不着急了。」林琳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準備拉着喬溫去逛街。
「我還是弄一下吧,不想落下太多東西,你先回去吧。」
「可是,我還想跟你去逛街呢。」林琳撇着嘴有些委屈。
喬溫有些歉意的看着林琳:「不好意思林琳,我一會兒要回家一趟,今天不能陪你逛街了,下次補給你好不好?」
聽完喬溫的話林琳更加垂頭喪氣:「好吧,那就下次吧。」
目送林琳走後喬溫立馬繼續手上未完成的課題,教室內除了她敲打鍵盤的聲音外再無其它聲音。
終於,喬溫按下了保存鍵,她將課題發給了陳教授後終於舒了一口氣。
她快速地收拾了一下東西就離開了學校。
而謝政嶼今天更是推掉了上午的日程,早早的起來等候喬溫。
起初他坐在書房處理事情,但是卻發現自己滿腦子都是喬溫的身影,根本無心工作。
他索性關了電腦來到客廳,謝政嶼就坐在喬溫經常待在的陽台,看着她喜歡的那片風景靜靜地等她回來。
房間內,時鐘滴答的聲音一直敲打在他的心頭。
開始時,他還能跟着聲音數數,可漸漸地他就放棄了。
喬溫說下了早課就回來,可此時早已經過了時間。
他很想打電話給她,但是又怕自己逼得太緊惹得喬溫不悅。
呵,他也不知道自己幾時變得如此小心翼翼,都有些不像自己了。
正在此時,房門被打開了。
他轉過頭見喬溫進門。
喬溫沒有想到他會在家有些詫異:「你,怎麼在家?」
「不是你說下了早課回來嗎?」
喬溫走近,放下包袋:「所以你沒有去公司?」
「嗯。」
喬溫沒有說什麼,她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此時兩人之間的氛圍有點奇怪。
她不敢向前一步,他亦是。
兩人之間沉默了許久,久到喬溫將一壺水都喝光了。
謝政嶼終於忍不下去了,開口道:「很渴?」
「還好。」喬溫放下杯子:「對不起。」
她又在道歉,自從兩人表明心意後喬溫總是在道歉,這樣的道歉會讓謝政嶼沒由來的生出一股怒火。
但此時,他強壓着怒火繼續問道:「對不起什麼?」
「昨天晚上沒去上課,手機關機。」
謝政嶼輕嘆一聲坐在喬溫的身邊:「我能理解你昨天心情不好,但是手機一定要保持暢通,不然我會很着急你懂嗎?」
「我知道。」
「溫溫,這件事確實是我疏忽了,昨天那種情況你生氣,心情不好很正常,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用凌達來氣我。」他握住喬溫的手,一想到昨晚她頭也不回地跟凌達走自己就好像要窒息了一般。
「不是的。」喬溫連忙否認。「昨天那樣的場景我只想趕緊逃離,正好他打來了電話,我就同意了。」
「那昨晚你下車跟他走呢?」
喬溫調整了一下坐姿,雙眸對上他的臉,十分認真地說道:「昨天我真的是想回學校住,你又喝了酒總不能讓陳柯開車送我去吧?而且,是我同意讓凌達來接我的,如果我跟你走了他怎麼辦?」
「可以的,麻煩陳柯不算什麼」
謝政嶼接下來的話盡數被喬溫堵住,她封住了他的唇,輕柔地吮吸。
但只是片刻,她就停了下來。
「我心裏有誰你還不知道嗎?」她的聲音也似剛剛那個吻一樣,輕柔且動人。
謝政嶼的喉嚨跟着不自覺的吞咽上下移動,喬溫壞笑着伸手去觸碰:「怎麼,謝總也會不好意思?」
謝政嶼一把抓住喬溫的手,這樣的舉動讓喬溫一愣。
「溫溫,有沒有人告訴你男人的喉結不能碰?」謝政嶼的聲音有些沙啞,他看向喬溫的眼神也從剛剛的憂愁變得情慾滿滿。
喬溫被他這樣的眼神嚇到,她想收回自己的手,但是卻發現手被男人抓得太緊。
「你,你放開我。」
謝政嶼輕笑一聲,借力一把將喬溫拉進懷中,順勢低下頭在喬溫纖長白皙的脖子上吮吸起來。
喬溫只覺一陣發麻,她不敢動,也不敢出聲,只能任那人為所欲為。
她剛剛覺得有些疼痛時,男人就起身了。
「溫溫,下次不要再挑逗我,相信我到時候受苦的是你。」
他的話讓喬溫的臉更紅了。
恨不能馬上找個地洞鑽進去。
曖昧的氣氛正好,謝政嶼本打算繼續品嘗女孩的紅唇,但卻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謝政嶼的臉色明顯暗了下來,喬溫卻鬆了一口氣。
「我先回房間收拾一下,你去開門吧。」說着她飛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謝政嶼看着喬溫落荒而逃的喬溫笑着無奈地搖頭。
他起身走到門前直接打開了門。
但是在看到來人後他立馬沉下了臉:「你怎麼這知道這裏?」
吳清婉忽略了謝政嶼臉上的不滿,笑着說:「昨天你走得匆忙,晚飯也沒有吃好,羅阿姨就告訴我這個地址讓我送些東西過來。」
昨天羅維怡見吳清婉心情不好,又覺得確實是自己兒子做錯在先,就將淮北路的住址告訴了她。
一來是想讓他們能夠增進增進感情,二來是想讓兒子早點習慣這樣的生活,畢竟結了婚以後這樣的生活是常態。
謝政嶼幾乎想都沒想就要將門關上,但吳清婉卻心急手快地用身子擋住了。
她毫不在意地直接從門縫擠進屋內。
「政嶼哥,這些小菜給你放哪裏啊?」她打量着房子的內部結構,不禁感嘆謝政嶼的品味實在好的過分。
「放廚房你就離開吧。」
吳清婉笑着順着謝政嶼的指明的方向走去。
他這時在心裏不斷祈禱喬溫不要出來,若是讓她看到吳清婉來了,一定又會難過。
眼看着她將東西放進冰箱他就又一次提醒:「你可以出去了。」
但吳清婉卻並沒有朝着門口走去,而是在途中突然轉到客廳:「哇,政嶼哥你這裏能看到海啊!而且」
她的話,在看到沙發上的包袋後止住了。
謝政嶼看了一眼,慢慢地走過去拿起喬溫的包袋好好放好。
「怎麼了?」他明知故問。
「沒,沒什麼。」吳清婉的笑容開始變得難看,既然她的包在這裏,那她的人一定也在這裏。
「是誰來了?」這時喬溫走了出來。
吳清婉看着頭髮還未吹乾,穿着家居服從臥室里走出來的喬溫眼中似要噴出火來。
喬溫看到吳清婉也是一愣,但很快她就恢復了平靜。
「你來了?」
她擺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態走到茶吧前:「要不要喝點什麼?」
「不用了。」吳清婉也不裝了,她直接冷下臉來看着喬溫。
喬溫冷笑一聲,給自己倒了杯水喝起來。
正當她與吳清婉對視的時候忽然眼前一黑。
「怎麼不吹乾頭髮,會着涼。」謝政嶼拿着毛巾幫她擦拭起來。
喬溫回過頭笑着看他:「房間很暖,沒事。」
吳清婉看着旁若無人的兩人只覺自己是在被羞辱,她大步走上前:「你,你們在幹什麼!」
「擦頭髮,你看不見?」喬溫依然有些不屑地回道。
「政嶼哥,你真的要這樣嗎?」她將目標轉移到了謝政嶼的身上,一瞬間變得楚楚可憐起來。
反觀謝政嶼,他卻有些不解:「這樣,是哪樣?」
聽了他的話吳清婉又目光幽怨地看向喬溫,可喬溫卻是微微轉了個頭,將頸上的吻痕露了出來。
吳清婉看到的瞬間忽然覺得胸前一震,有些耳鳴,又有些暈眩。
她不自覺地退後了幾步才迫使自己站穩:「你...」
她的嘴張開又閉上,卻也只能發出這一個字的聲音來。
自己從小被嬌生慣養,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她惡狠狠地看向喬溫,恨不能將她碎屍萬段。
「我告訴你,喬溫,你們永遠也不可能,你不要做夢了!」
喬溫冷哼一聲,對於她的警告並沒有聽進去一個字:「哦。」
她這樣的回答更是讓吳清婉跳腳:「你就不怕我將你們的事說出去?」此時吳清婉氣得有些發抖,聲音都帶着顫意。
「若是如此,就麻煩你了。」
這話,是謝政嶼說的。
他確實覺得現在不是攤牌的好時候,但是若借着吳清婉的嘴說出去,那麼這個婚肯定是要退的,到時再讓家裏接受喬溫也不是不行。
吳清婉沒有想到謝政嶼並不在意自己的威脅。
「你,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如願的,等着瞧。」
吳清婉沒有辦法再在這裏待下去了,她幾乎是跑着離開的,關門的聲音極大,將喬溫嚇得一陣。
她還沒有來得及享受這場戰爭的勝利就被男人扳過身子。
「你就這麼不在意我們的以後?」
他對喬溫剛剛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刺痛,雖然知道她是在氣吳清婉,但自己卻難以忽略。
喬溫笑了笑,踮起腳尖輕吻他:「你現在怎麼什麼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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