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美嬌娘的一聲令下,突然從二樓湧出來數個姑娘,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其中一位胸部特別雄偉的姑娘,笑着就來到了張康面前,狠狠捏了一把道:「死鬼,你終於捨得來了。」
張康立刻上前摟住姑娘道:「哎呀,你把我捏疼了,晚上我可伺候不了你了,我的小美人。」
文才在一旁看得一臉羨慕,就差流口水了。
秋生忍不住按豎大拇指,好傢夥,這身材,誰能受得了啊,難怪張康一臉的黑線,還洋洋得意。
真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兩位是?」
大胸女雖然嘴上問着張康,但是眼睛卻一直在秋生身上滴溜溜打轉,她聞見了更香的味道。
「這兩位可是我的好朋友,你得讓你的姐妹們好好服侍他們,費用一切好說,今晚都算我的!」張康胸脯拍得砰砰響。
「那多不好意思,張兄,你實在是太客氣了。」
秋生順水推舟。
文才緊張地捏了捏兜里幾十蚊,也不知道夠不夠,但是心裏好歹有點底氣了。
秋生狀似無意掃了眼其餘的幾位姑娘,從表面上看,都是普通的人。但是如果真的只是普通的姑娘,那張康頂多也就是個腎虧,不可能臉上浮現出黑線。
微微一笑,秋生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這宅子是正常的,宅子裏面的姑娘也是正常的。
那總有點什麼是不正常的。
「哪位姐妹來服侍這兩位新來的小哥哥?」
美嬌娘揮了揮手絹。
「我來。」
「讓我來。」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出聲的兩人互相對看了一眼,露出了瞭然的表情。
美嬌娘捂嘴笑道:「沒想到新來的小哥哥還這麼吃香,好幾位姑娘搶着要服侍。」
張康看着秋生,滿臉的羨慕。
「這位姐姐可是這裏的頭牌,輕易不出手的,兄弟,你可真是好福氣啊!」
秋生點點頭:「要不咱倆換換?」
張康忙搖頭道:「我雖然羨慕,但是我是一個專一的好男人,我心裏可只有我懷裏的女子。」
說着,還故意捏了捏那雄偉的地方,惹得大胸女用小拳拳捶他胸口。
張康雖然吃痛,但還是滿臉幸福,摟着大胸女就往樓上走。
邊走邊說:「兄弟,明天見,預祝玩得愉快。」
秋生揮揮手:「小心身體,悠着點,不僅要長還要久。」
剛才主動說「我來」的那位姑娘裊裊走了過來,手裏握着手絹捂着嘴笑道:「這位小哥哥好生面生,可不是離島的人。」
秋生嘿嘿一笑:「我來這裏探望一位朋友,過幾天就回鄉下,我們鄉下那可從沒見過像姑娘這樣漂亮的女子。」
「小哥哥嘴真甜。」姑娘揮着手絹打了一下秋生,一股子異香撲鼻而來,上清吐納心法在秋生周身緩緩流動,倒是旁邊的文才不小心聞到了這味道,眼神里露出幾絲狂熱之意。
「隨我來吧,我叫嫣紅,最擅長吹簫,今晚保證讓小哥哥永遠也忘不掉我。」
媚眼如絲,勾魂攝魄。
這小小的離島居然還有這等絕色。
秋生越發感興趣起來。
「那我呢?」
另外一位姑娘也不甘示弱。
秋生頓時覺得頗為為難,自己難道天賦秉異?剛入歡場,就被兩位姑娘同時看中?
自己何德何能啊!
總不能當着兩位姑娘的面,展示自己最擅長的技能——畫符吧。
「你要和我爭嗎?」
嫣紅挑眉道。
「我,」另外一位姑娘頓時猶豫了下,再次看了看秋生,「媽媽剛才說了,要我們好好伺候新來的客人,現在小哥哥還沒說要選誰,總不能強買強賣。」
「你叫什麼名字?」
秋生微笑着問道。
「我叫奼紫,最擅長口技,我能模仿數十種的聲音。」
「京中有善口技者。會賓客大宴,於廳事之東北角」
秋生想到這裏,不禁有些神往。
「你真的會口技?」
秋生忍不住再次確定。
「哼!」一聲冷哼從旁邊響起,嫣紅道,「不過是會模仿數十種不同的聲音罷了,有什麼意思,又不是正兒八經的口技。」
秋生震驚了,嫣紅口中的正兒八經的口技應該不怎么正經吧。
好糾結,兩種口技,他秋生都想要嘗試一下。
畢竟只有小孩才做選擇題。
「照嫣紅妹妹的說法,你的吹簫是正兒八經的吹簫了?」
「當然是最正宗的吹簫,小哥哥試試就知道了,保證聽了還想聽。」
嫣紅一臉的得意。
美嬌娘立刻當和事佬:「哎呀,你們兩個吵什麼,兩位小哥哥剛來,別被你們嚇壞了,跑掉了,到時候我可不依。」
秋生這才想起來還有文才,扭頭看向文才,只見文才一臉痴迷地望着嫣紅,眼尾都沒甩奼紫一下。
不對勁。
很不對勁。
奼紫和嫣紅都算頂級的模樣,奼紫勝在淡雅,嫣紅勝在妖嬈,如果兩人同時進入ttb競選港姐,毫不誇張地說,前五強必然是囊中之物。
而文才只盯着嫣紅看,肯定不是嫣紅生得特別漂亮,而是剛才那股奇異的香味。
「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小想法,不知道兩位姑娘可否聽一聽。」
「你說。」二人異口同聲。
「既然兩位姑娘各有絕技,不如一起施展,也讓我們二人一飽耳福。」
秋生此話一出,奼紫和嫣紅二人皆是一愣,互相對望了一眼。
美嬌娘忙道:「哎喲,可算找到一位識貨的客人了,快去快去,你們二人速速施展口技,拿下這兩位小哥哥。」
在幾個人的推嚷下,秋生和文才被帶入了一間屋子。
剛一進屋,一個大大的屏風豎立在其間,轉過屏風,才是內屋。
屏風上繡着美人撲蝶的畫面,沒細數,不過怎麼也有四五位美人,都是宮裝,看起來好像是清朝的女子。
還沒來得及細看,秋生和文才就被推着進入了內屋,一股異香撲鼻而來,這股異香和剛才嫣紅散發出來的香味一模一樣。
此刻秋生體內的上清吐納術轉得越發快了。
這一切讓秋生的警惕性又提了起來,看來這屋子裏的香味有問題。
文才傻傻地跟在後面,一個勁傻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秋生忍不住扶額,這個傻樣,好像地主家的二傻子。
「坐啊,傻站着做什麼?」
嫣紅嫣然一笑,仿佛百花盛開。
秋生找了張椅子坐下,好奇打量着屋內的一切:「這是誰的屋子?」
「你猜?」
「我猜是嫣紅你的屋子。」
這下輪到嫣紅驚訝了:「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啊!」
秋生兩手一攤,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你為何不帶我們去你的屋子?」
秋生沖奼紫道。
奼紫笑了,走到內屋的最西邊,擰開牆壁上的一盞壁燈,一扇門打開了,露出了另外一間屋子。
「這裏就是我的屋子了,我的屋子就在這隔壁,所以,小哥哥,現在就去我的屋子嗎?」
內有乾坤,有點意思。
秋生搖搖頭:「你們誰的活好,我就去誰的屋子,開始吧。」
「開始什麼?」
「開始你們的表演。」
「我好像聽見了隔壁的呻吟聲,應該是張兄弟進去的那間屋子傳來的吧。」
嫣紅笑了:「想不到小哥哥的聽力這麼好?」
「我的別的地方更好,要不要試一試?」
嫣紅舔了舔嘴唇:「是從你開始,還是他?」嫣紅手指着旁邊一臉痴漢相的文才。
「辛苦你們二人做了這場大戲給我看,讓我以為我的魅力有多大,惹得兩位姑娘為我爭風吃醋。」
奼紫眨了眨眼睛,露出好奇的表情:「小哥哥為什麼這麼說,什麼叫我們二人做了場大戲給你們看?」
「你們想要我們身上的什麼?讓我想想,」秋生故作思考狀,半晌道,「應該是饞我們的法力吧。」
「啊,也不能這麼說,準確來說,是饞我身上的法力,而我師弟,他只比普通人好一些,所以你們也看不上。而張康,他身強力壯,采陰補陽也是不錯的。」
「你們說,我說得對還是不對?」
秋生露出勝券在握的微笑。
「小哥哥,我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什麼法力?什麼采陰補陽?」
「這裏是什麼地方,你總不會不知道吧,男人來這裏尋歡作樂有什麼問題嗎?張警官看中了我的姐妹,夜夜笙簫,我們可是羨慕。」
秋生嘆了口氣:「果然,你們不肯說實話。」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會騙人,師弟,你看好了,以後可不要傻傻就一頭栽了進去。」
文才聽見秋生喊他,才把眼神艱難地從嫣紅處移開:「師兄,你在說什麼?什麼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會騙人?」
秋生還準備說什麼,突然從隔壁傳來驚叫聲:「你是什麼鬼東西!」
「你身上怎麼會有符籙?快拿開!你是什麼人!」
奼紫一聽,立刻一揮手,一股白色的煙霧在房間裏散開,文才剛看見這煙霧就癱軟了下來。
秋生立刻屏住呼吸,體內上清吐納術瘋狂運轉,剛才有一瞬間的頭暈,在上清吐納術的加持下,瞬間靈台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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