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傾軟:「???」
沒想到,這個傻子還挺會顛倒黑白的。
「去你的!」
這下就連墨鏡女都有些無語,乾脆一腳把人踹暈了。
她低罵了一句後,轉身看向洛傾軟。
「謝謝你救了我。」洛傾軟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繼而還是對她道謝。
墨鏡女擺擺手不甚在意道:「沒事,我本來就是老闆派到你身邊保護你的。」
洛傾軟聽到這話扯了扯嘴角。
不過想來自己也並不覺得驚訝,已經猜到是秦醉那傢伙安排的人了。
只是眼前人看着面生,她似乎從來沒見過。
索性她直接問:「請問我該怎麼稱呼你?」
墨鏡女原本已經在處理那被她打暈的男子,試圖將人五花大綁。
聽到洛傾軟的話微愣,繼而頭也不回回了句:「你叫我關營就好。」
「關營」洛傾軟兀自嘟囔了一句。
繼而朝她走過去道:「你別瞎折騰他了,我們直接報警吧。」
這個關營無論是打人時的兇狠程度,還是綁人時的毫不客氣,都讓她覺得對方絕對是個狠人。
也因此擔心她會把人拖走直接自己處理了。
這可不是她想要的,畢竟是條人命。
關營聞言回過身看了她一眼,繼而拍了拍手無所謂道:「隨你。」
反正她只負責洛傾軟的人身安全。
洛傾軟見狀鬆了口氣,繼而掏出手機打電話報警。
和警方講完話掛斷電話之後,她和關營一起出了巷子。
那巷子裏畢竟太陰暗了,洛傾軟待的渾身發寒不舒服。
所以才和關營提議離開。
出來後站在巷子唯一的入口處,等着警察過來。
然而警察還沒來,不遠處井言匆匆跑過來。
看到她卻還是滿臉的擔憂:「洛姐!你怎麼在這裏呢?我剛才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你!」
「我沒事。」洛傾軟見她都快哭出來,反倒安慰起她來。
然而井言朝洛傾軟走過來時,卻被旁邊的關營攔住。
「你幹什麼?」井言不解的問了句。
洛傾軟也看着關營道:「她是我助理,你不用擔心她會傷害我。」
「助理?」關營看着井言微微挑眉:「你也是老闆安排的人吧,剛才那麼長時間你去哪裏了?怎麼把洛小姐一個人留在原處?」
「我」
井言被關營周身高冷肅殺的氣勢嚇到。
繼而語氣緊張有些委屈的解釋:「我也沒想到洛姐會出事啊,我剛才去買烤腸,回來就發現洛姐不見了,我」
「算了吧。」眼見井言隨時都要哭,洛傾軟有些看不下去。
索性上前打斷井言,站在她面前護着她看着關營勸道:「她只是我助理,沒義務時刻注意我的動向不是嗎?」
再說人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孩,哪裏遇到過這種事。
被關營這麼一嚇都成啥樣了,洛傾軟實在不忍心。
關營沉默了片刻,繼而嘆了聲氣妥協「好吧,既然洛小姐不打算追究,我也就不多問了。」
她剛才只是懷疑這小姑娘有問題而已。
現在看來是她多此一舉了。
「警察到了,我們做完筆錄就回去吧。」洛傾軟看到不遠處警車的閃光燈亮光,索性丟下這句話朝那個方向走去。
很快警車停在巷子不遠處,下來兩個警員朝她們走過來。
「是你們報的警嗎?」其中一人問了句。
「是我。」洛傾軟上前和他們說明情況:「事情是這樣的」
她如實和警察說了自己遇襲,被關營救的事。
不管關於關營的身份她沒有多說,只說是自己的同事。
關營也十分配合的回答了警方的幾個問題。
與此同時,那個躺在地上的黑衣壯男也被警察發現。
「是他嗎?」
看到他人的時候,兩個警察都有些詫異。
洛傾軟點頭應了聲。
繼而那兩個警察不約而同看向旁邊的關營:「你這同事身手這麼厲害?」
尤其是他們其中一人將地上不省人事那男子翻過來後,看着關營神情更是複雜。
這人都給她揍得不像樣了。
「呵呵是這樣。」洛傾軟尬笑着解釋:「兩位警官別見怪,當時情況緊急,我同事也是不得已。」
她一副生怕關營被誤會帶走的樣子,不斷為她開脫。
旁邊一直默默站着的關營看着這一幕,微微有些詫異。
之後警方帶着那黑衣男離開。
關營這才看着洛傾軟輕聲道:「剛才真是謝謝你了。」
「害,也沒什麼。」洛傾軟擺擺手道:「我還要謝謝你救了我呢。」
而且對方畢竟是救了她的命,可不是簡單一句謝謝就能報答的。
索性她想了想對關營道:「這樣吧,我請你吃飯怎麼樣?」
「可你剛才不是才吃過嗎?」關營聞言有些詫異。
「這回兒不是又餓了嘛~」
洛傾軟語氣撒着嬌,說話間連忙熱絡的拉着她的胳膊。
「可是」
「別可是了!你就當是陪我去吃嘛。」洛傾軟說着,另一隻手拉住旁邊一直發愣的井言道:「走吧走吧,去吃東西嘍~」
說着她們朝最熱鬧街市走去。
關營無奈只好由着她。
井言在一旁擔憂問:「可是洛姐你之前不是說沒胃口嘛,這會兒真的吃得下嗎?」
「可能是剛才那一頓追逐太刺激了,反正我這會兒又餓了。」洛傾軟不甚在意的回了句。
「好吧好吧。」井言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沒一會兒三人一起進了一家網上口碑還算不錯的餐館。
洛傾軟點了一桌子美食,又要了幾瓶酒和飲料。
畢竟剛才經歷了那麼刺激的事,她現在急需美食美酒緩神兒。
在包廂坐下後,她對關營舉杯:「來吧,今天謝謝你救了我!」
「額」關營默默把自己杯子裏的酒換成了果汁,繼而舉杯對她道:「我在工作不宜喝酒,就拿這個代替了。」
說着她直接幹了。
洛傾軟被她逗笑,繼而喝了自己杯里的酒。
然而對她道:「快坐下吃吧,我點的菜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有什麼你特別想吃的你告訴我,我在讓老闆做。」
「夠了夠了,我都可以。」
關營面對洛傾軟的熱情有些汗顏,同時也很心虛自己要是公費吃喝被老闆發現了,會不會被開除。
但眼下對方這麼積極她也不好拒絕。
關營幹脆一咬牙,十分配合的大口吃喝起來。
洛傾軟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
沒想到關營吃東西這麼豪放,反而還讓原本胃口沒那麼好的自己被勾起了饞蟲。
「洛姐,你少吃點,過幾天就要進組拍戲了。」
井言見洛傾軟和關營一起大口乾飯,有些看不下去的勸了句。
洛傾軟咬了一塊雞腿肉下來,嚼完咽下去之後,才對井言道:「我明天可是要出庭打一場硬仗,不補充營養養足體力怎麼行呢?」
「額好吧。」井言有些佩服洛傾軟這麼會找理由。
不過想來自家藝人平日裏還是挺有節制的。
索性也就不勸了。
並且自己也跟着拿了塊雞腿吃起來。
反正不用自己付錢,免費蹭來的飯菜不吃白不吃。
再說洛姐點了這麼多她們三個就算努力吃也可能吃不完。
一個小時後。
三個人才結束乾飯。
出了餐廳後回去,時間已經是深夜了。
「好了都回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洛傾軟打了個哈欠道。
井言揉着眼睛點頭:「嗯,洛姐晚安~」
之後洛傾軟目送井言離開,繼而看着不遠處站着的關營問:「你呢?晚上在哪裏休息啊?」
「我你就不用擔心了,洛小姐。」
圈子裏的人都知道,給秦老闆打工就沒有被虧待的待遇。
「額,那好吧。」洛傾軟見狀回了句。
之後開門回了屋子。
過了一會兒再打開門,發現那個關營已經不見了。
她這才鬆了口氣關上門,低聲嘟囔了一句:「秦醉的人怎麼要麼神神秘秘,要麼奇奇怪怪的。」
比如那個張珵,對自己也太沒禮貌了。
好在這個關營還不錯,自身那麼強,還對她很好。
而且根據剛才那短暫和對方相處時的感受判斷,洛傾軟覺得對方出身肯定不簡單。
無論是做事風格,還是行走間的舉止,都很有軍人的風範。
嚶嚶嚶
這種酷颯的姐姐她最喜歡了!
洛傾軟背靠着門捂着臉,越想越覺得激動。
自己身邊能多這樣一個朋友,也挺好的。
之後時間不早了,洛傾軟乾脆就洗個澡睡了。
與此同時。
錦城看守所。
一身監獄服的秦詩詩靠在牆邊手裏拿着電話。
也不知道聽到了什麼臉色瞬間變了:「什麼意思?你是說他失敗了?」
「他怎麼可能失敗?當初我跟他說的話他沒記住?」
秦詩詩說着臉上表情猙獰。
再加上此時的她沒化妝也沒錦衣華服修飾,整個人看起來就格外狼狽。
「這次確實不是你弟弟的問題,那個洛傾軟身邊有人保護。」
電話那頭隱約傳出顧還清熟悉的聲音。
「可惡!」
秦詩詩聽到這話氣得錘了一下牆。
顧還清的聲音再次傳來:「你冷靜一下,律師我都給你找好了,到時候就算她出現,開庭的時候你好好配合就是,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出來。」
「是嗎?」秦詩詩聽到這話勾了勾唇:「那就謝謝你了。」
之後她掛斷電話,眼神里出現陰冷的光。
繼而看着樓到盡頭的黑暗處,語氣帶着恨意:「洛傾軟你給我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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