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家都沒有其他方案建議的話,那麼我們明天就出發。」
蘇安瑩手裏把玩着一盒金色的子彈,看她的樣子,表現的要比我們輕鬆的多。
當然,在真正開始之前。
我,以及解傳波,甚至蘇安瑩,我們誰也沒有料到我們將要面對的,將是一種多麼兇險的歷程。
「那就有勞浩哥了。」我拍了拍已經激動的就要跳起來的解傳波,連忙一起向着張先生道了謝。
張先生這人就真有一些山東大漢的熱情。
只是笑着瞥了我一眼後,就坐回了桌子上:「淨整事兒,且不說都是華人,我們還是老鄉呢。」
「這在海外相聚才能理解那種感情,不管是誰,這該拉一把的都會拉一把。」
我點頭表示贊同。
向他這種在海外的打拼者實在是數之不盡,很多遊子表面的瀟灑讓人羨慕不已。
可是他們心中真正的思鄉之情,是很少有人能理解的。
7.3號,凌晨兩點鐘,我和解傳波就被蘇安瑩那個催命神給叫醒。
等我抱怨着來到屋外的時候,這才發現原來他們已經整裝待發了。
五台大型黑色的越野車後備箱裝的滿滿當當。
別墅的大門敞開着,我探頭望了過去,外面幾個燈束給街頭照的燈火通明。
我點上一根煙走上前去檢查,這才發現那裏原來是兩台小型的巴士。
但是在現在來說,裏面被放滿了一些物資和設備。
還在我看的好奇的時候,解傳波就又湊到了我的跟前小聲吐槽道。
「老張,我剛剛數了數,這一塊去的不算張先生這邊的人,那姓蘇的娘們兒足足帶了十八個人。」
「十八個人,個個身強體壯,全副武裝...你說她圖什麼非得找咱倆呢?」
「就因為你是那什麼...俄羅斯還是大蘇聯後裔?」
我抽着煙,順着解傳波的描述向着四周觀察去。
這都是生面孔,甚至還有一部分是外國人的面孔,而且是白人。
「哪那麼多廢話,拿錢辦事,忙你的去。」我瞪了解傳波一眼。
其實我心裏也是彆扭啊,這說的神乎其神,就什麼嘛就非得我親自才能取下來?
那這面子也大,還指紋解鎖還是人臉識別啊。
所以其實我還是有些擔心的,最擔心的還是莫過於我的腰子是不是被哪個富豪給看上了?
這先讓我來個送貨上門,最後騙去草原來個瓮中捉鱉?
但是看着她們準備了那麼多的東西,而且也沒必要花費這麼大的功夫設這麼一個局,我心裏算是好受一些了。
我們總共用了14個小時,才驅車來到了距離馬賽部落最近的一個小鎮上。
雖然往前的距離並不遠了,但是下面的路將會很難走很難走。
按照蘇安瑩的意思,我們需要在鎮子上住上一夜。
因為進入這片草原,是需要去當地有關部門進行登記備案的。
好在張先生帶來的兩個保鏢,分別都是兩個酋長的兒子。
所以這一塊我們弄得還算是順利。
只是那些武器和一些炸藥,實在難搞。
不過這個世界上,花錢是可以辦更多事的,尤其是在非洲的一些國家。
這不,蘇安瑩已經開始聯繫自己的後勤人員,準備安排直升機直接繞飛後偷運進去。
而這個下午的功夫,我和解傳波自然是空了下來。
第一次出國的我們,自然是不甘心在旅館裏度過一整晚。
更何況這個旅館啊...真是一言難盡。
所以我們找了一個當地的翻譯,帶我們來到了一個蒼蠅館子。
品嘗了當地的『美食』五咖喱!
音譯是五咖喱,其實就是用白玉米面做成的玉米餅。
「臥槽!這麼多蒼蠅,特釀的怎麼吃得下去!」
解傳波坐在靠窗的位置,桌子上的牛肉還沒吃呢,已經蹲滿了蒼蠅。
我是農村長出來的,對這東西雖然有一定免疫。
但是那麼密麻麻的落在食物上,我還是有些噁心了。
因為這就不得不提到我的爺爺了。
那是我兩年級的時候,家裏有一塊肉。
我爺爺就問我,你是想吃炒肉,還是想吃炒銀米?
那時候我小啊,我就納悶銀米是什麼東西?
所以我就好奇,向我爺爺點了這道菜。
誰知道製造銀米的第一道工序,就讓我乾嘔的足足三天。
那是把肉放在可以接觸到空氣的環境之中。
任由蒼蠅趴在上面取食,生卵,然後沒多久的功夫,你就會發現上面會生出好多好多的蛆蟲。
一個個白色身子,扭動着,吃的肥肥胖胖,然後...下鍋炒...
所以眼下我看着這些落在食物上的蒼蠅,直接就開始反胃。
因為我一點兒都不想嘗試一下...『非洲銀米』味道上和我爺爺做的有什麼區別。
「老解,別特釀的挑三揀四的,你得學會生存,野外可不會讓你做公子哥。」
「再說了,說是蒼蠅館子,這蒼蠅館子可不就全是蒼蠅嘛。」
我連忙避開那群蒼蠅後回了一句,同時把我的那一份牛肉也端到了解傳波跟前。
這個傢伙一看我的舉動,立刻就露出了一絲吃驚的表情:「老張,你特釀的居然知道心疼我了?」
我點了點頭:「吃吧你就。」
他們是沒有筷子的,勺子也不用。
就是用手抓住玉米面,捏啊捏,最後挖個小坑,放在菜里游個泳,拿起來就吃了。
但我已經把玉米面搓成一個球,但還是沒多少胃口。
透過窗外,我看到了一個比周圍人黑上一倍,且穿着和床單似的馬賽服的一個傢伙,躡手躡腳的站在我們車前,四處張望着。
那傢伙腰間配着刀,當然按照這個國家的法律,身着馬賽服的馬賽人,是允許佩刀上街的。
我歪頭打量着那邊,估摸着是要對我們的車下手了,畢竟車子後備箱裏放着不少東西。
他的五官很難分辨,因為對我來說都是黑漆漆的看誰都是一樣的。
除非女人,因為她們的屁股是真的...很大。
總是撅着,一坨一坨的。
「兄弟,趕快吃,來活了。」
我拿起桌子上油光瓦亮的抹布,擦了擦手,就起身向着門口走去。
坐在一旁的翻譯見狀連忙起身跟在了我後面。
就剩下解傳波還端着盤子,傻傻的問我:「來活?38歲女少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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