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是小孟,我好不容易成功了,也順利交給了道士,沒想到」。
「向景宏」的眼裏出現了一絲可惜的神色,「他竟然趁我不注意的時候覺醒,強佔主意識,把小孟帶到了繁榮路口,那麼多監控之下」。
「他是要毀了我,也毀了他自己」。
「向景宏」又跟零零和華回舟說了好多,好似把他們當成了朋友,這麼多年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當兩人走出接見室後,華回舟看着向景宏那瞬間蒼老的背影,喃喃道:「他最後把小孟送到監控路口也算是良心發現了吧」。
零零不同意,抱着胳膊冷哼一聲,「要是真有良心,他又怎麼會心安理得的接手四伯那麼多的工作呢」。
華回舟沉口氣,沒再說什麼。
向景宏被正式判刑後零零又去了一趟雲霄宮,那裏早已經是人去樓空。
「那些做壞事的臭道士,還是讓他們跑了!」,零零氣吼吼的念叨着。
看着還掛在宮殿上的方方正正的雲霄宮三個字,零零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引來天雷給它劈開。
可是——
零零看了看四周的香客,小肚子就泄氣了。
人太多,引雷太招搖,最後別沒引來雷,反倒把警察招來了。
正想着,零零的小身子突然被一撞。
「哎呦——」。
零零往旁邊歪去,搖搖晃晃半天才穩住身形,腳踝扭了一下,雖然不疼,但脹呼呼的難受。
「誰呀!撞了人不知道道歉嗎!」,零零生氣,跺着腳喊道。
這時在她頭頂傳來一聲怒斥,「這是誰家的熊孩子趕緊領走,衝撞了貴客你們擔待得起嗎!」。
話音未落,便有人去抱零零,毫不留情的把她扔了出去。
「哎呦——」。
零零坐在地上,覺得自己今天出門應該算一卦,早知道這麼倒霉,她說什麼都不出來了!
正想着,就見剛才在她頭頂喊的道士,一臉諂媚的引着四個身穿金黃法衣的道士向雲霄宮走去。
零零看着他們眯了眯眼睛。
這些道士身上有修為,應該是凡間有些道行的道士。
當然啦,比她還是差遠了。
然而就是這些比她差遠的道士此刻正被恭敬的請進雲霄宮,雲霄宮四周還被道士們護衛住了。
「這是發生什麼了?」,有看熱鬧的人問道。
「誰知道呢,這些道士弄得還挺神秘」。
「誒,那個不是天青觀的懷安真人嗎?他怎麼下山了?」。
提到天青觀,零零就想到了那個中間空空大妖道,於是她下意識的把懷安真人和中間空空畫上等號。
都不是什麼好人!
然而身邊人解釋道:「也不知道為了什麼,懷安真人把中空大師逐出了天青觀,以前懷安真人只閉關修煉不問世事,俗物都是由中空大師處理」。
「現在不行了,天青觀沒有了中空大師,懷安真人只能自己管着」。
聞言,零零眨巴眨巴眼睛。
中間空空被趕出道觀了?那這個懷安真人還算是有腦子。
這般想着,零零看着懷安真人的眼神就柔和多了。
這時,有人科普同懷安真人一起的三個大師。
「那個有些胖的是遠崗山的通一天師,精瘦的是萬物台的易行道長,留長鬍子的是清疏宮的虛無道長,他們可都是道教有名的大師」。
「他們集結在這裏肯定是發生了大事」。
這邊人們紛紛議論,那邊懷安真人幾人在看過雲霄宮後便聚在一起。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懷安真人問道。
「什麼都沒有,還是和之前一樣,這些賊人待過的地方會收拾的特別乾淨」,虛無道長有些懊惱,捋鬍子的手有些快。
「沒錯,和我之前在各地見過的雲霄宮一樣,我們查不出一絲紕漏」,通一天師的眉頭皺着。
易行道長氣憤,緊緊攥着手裏的流珠,「難道我們這麼多名門正派還真被這一夥賊人戲耍了不成!」。
「易行道長息怒,沒必要為了那些賊人生氣」,懷安真人溫聲勸道。
易行道長哼了一聲,「我是沒有真人的氣度,中空被賊人腐蝕,披着天青觀的名頭做了多少違背道德之事」。
「結果真人只是把他逐出道觀而不重罰,若這事出在我們萬物台,貧道必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天道難違」。
「易行道長!」,通一天師沉聲喚着,不同意他這個態度和懷安真人說話。
他們這群人中,懷安真人道行最高,是師父亦是尊長,易行道長這樣說話便是太過不妥。
易行道長冷哼一聲,偏過頭不說話。
懷安真人倒是不介意,他笑着擺擺手,「易行道長是直性子,知道他是好心,說這些也是替天青觀和貧道委屈」。
易行道長沉了口氣。
懷安真人的笑意消散,想到中空師弟心裏便一陣疼痛。
他與中空前後腳入天青觀,因他先,便做師兄,他為師弟。
師父羽化前曾說,師弟在道這一方面比他聰明,比他有緣分,因此這觀主之位給他最為合適。
但師父也說中空是聰明,可有太多的小聰明便會讓人行差踏錯,他怕有朝一日天青觀會毀在中空手上,於是這觀主之位便傳到了他身上。
這麼多年,中空一直盡力幫他管理道觀,他一直以為師父是多慮了,沒想到最後中空還真是被師父說中了。
懷安真人從過去的思緒中抽出,看向其他三人,「中空已經被貧道逐出天青觀,惡人自有天收,貧道相信他總有一天他會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易行道長切了一聲,尋思着懷安真人這話說了等於沒說,還是護犢子。
虛無道長呵呵一笑,打圓場道:「真人這話不錯,中空幫助賊人做盡了倒行逆施的事情,天道自不會饒過他」。
通一天師也點頭,「說的是」。
他拉了拉易行道長,想讓他也說句話緩和一下氣氛,結果這個狗脾氣愣是一眼都不看他。
懷安真人看着兩人動作笑了笑,轉移話題道:「長生觀的無為道長還是沒有接受三個月之後的道法大會邀請?」。
虛無道長嗯了一聲,「無為道長一直不見蹤影,長生觀只有幾個小道士守着,不過為首的那個說他家師父初入塵世,道法大會這樣的盛會是一定會參加的」。
說着,虛無道長便想起那道士的諂媚樣,心生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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