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和華自秋的身影出現在梧桐大道上,聽到身後響起的汽車笛聲兩人才睜開眼睛。
「哇三哥哥,我成功啦!」。
零零興奮壞了,抱着華自秋直轉圈圈。
華自秋也高興,高興的不光是他教會了零零閃現術法,主要的是零零高興。
零零高興,他就高興。
兩人高興過後,零零再一次使用術法,咻的一下,他們就出現在有道律師事務所後門。
「鑑於昨天的經驗,咱們從後門進比較保險」,零零一本正經說道。
華自秋搖搖頭,調出手機地圖裏的有道律師事務所圖片,指着說道:「可是這裏的大門不是自動感應門啊」。
就是普通的玻璃門。
零零,「」。
「一個這麼有名的律所竟然不是感,應,門!」。
生氣,無比生氣!
她竟然又做了件蠢事!
她發誓,跟鐘有道的「仇」不共戴天!
華自秋聳聳肩,「鐘有道的律所是突然有名的,估計還沒來得及換地方呢」。
說着,他拽了拽鎖住的後門,「怎麼進?」。
零零挑眉,「穿牆!」。
「溜門撬鎖」太費勁,還不如直接穿牆,快速,准准,不太準!
嗚嗚嗚——
零零欲哭無淚的被華自秋拉進男廁所小包間躲起來。
怎麼就沒人告訴她從後門穿牆進來是男廁所呀,嗚嗚嗚
華自秋摸了摸零零的小腦袋,笑着搖搖頭,輕聲道:「沒關係的,三哥哥陪你,不害怕」。
零零默默留着麵條淚。
溫柔的三哥哥,這不是害不害怕的問題,而是她堂堂七重天小帝姬竟然進了男,廁,所。
說出去她多沒臉呀!
零零哭嗒嗒的扯了扯華自秋的衣服,「三哥哥,你別和別人說我進了男廁所啊,我…我要臉,嗚嗚嗚」。
華自秋,「」。
他愣了一下,隨後笑得見牙不見眼。
兩人在男廁所待了好半天,直到徹底沒人了才跑出去。
零零利落的在兩人身上貼了隱身符,大搖大擺的走在律所的走廊上。
「你剛才聽到了嗎,有人竟然砸鍋賣鐵的讓鐘有道接下案子」,華自秋說着剛才在廁所聽到的話。
零零想了下,「正常吧,剛才那人不是說鐘有道的代理費很貴嗎?」。
「是嗎?」。
華自秋從一出生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長到現在沒缺過錢用,所以對於砸鍋賣鐵的定義是華家的砸鍋賣鐵。
「三哥哥你可能不知道,家裏給咱們的零花錢有可能是別人家一個月或者兩個月的生活費」。
華自秋的眼神迷濛着,零零說的這些他確實不知道。
突然,華自秋想到了什麼,「你在那個家裏」。
話說一半,他頓了頓,說了句對不起。
他不應該提起零零的傷心事。
零零笑着搖搖頭,其實現在提到小河溝村提到趙家人,她已經完全不生氣不傷心了。
她不是聖母,不會原諒他們的所作所為。
但對於自己來說,他們只是生命中的過客,是過客就不應該讓他們一直影響着她的心情和現在的美好生活。
「在小河溝村,每家每戶都會種地,掙得少,花費小」
「像請律師這樣的事情,還是有名的律師大概真的會花光家裏所有的錢吧」。
華自秋點點頭,了解了一些社會「疾苦」。
兩人一邊說一邊往裏走,突然身後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
他們回頭看就見三個穿着西裝的男女律師興致勃勃的往前跑,好像去看熱鬧似的。
「現在咱們鐘律這麼火了嗎,竟然有人賣血籌錢請他?小鄧,你沒聽錯?」。
被叫小鄧的律師笑着搖頭,「我剛從鐘律辦公室出來,聽的真真的,怎麼可能有錯」。
「我天,真是太瘋狂了,走走走,趕緊湊熱鬧去!」,一旁的女律師說道。
零零和華自秋聽聞,兩人的臉上都出現不可思議。
「賣血啊」,零零驚訝,「三哥哥,是我知道的那個賣血嗎?」。
華自秋沉着臉,「我也不知道,走,咱倆也看看去」。
說着,兩人就追着前面三個律師的步伐。
當他們趕到律師工位區域時,這裏已經圍了好多人。
零零和華自秋個子矮又仗着別人看不見他們,兩人直接爬上桌子,站在桌子上面看。
就見地上跪着一個穿着洗的發白衣服的男人和女人,兩人臉色唇色都特別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
男人還能說得出話,女人已經徹底沒有力氣,病怏怏的歪在男人身邊。
「鐘律師,求求您就接了我兒子的案子吧」,男人老淚縱橫,聲音顫顫巍巍的祈求着。
他舉起一個破爛布包,打開之後就看到裏面零零散散的錢幣。
有1塊,5塊,10塊等等,一看就是好不容易湊出來的。
「鐘律師,我知道您的代理費貴…我,我們一家湊出來這些,也不知道夠不夠」,男人擦了擦淚,「要是不夠,您跟我說,我再回家湊」。
「就是真的求您接下案子吧,我兒子能不能勝訴就看您了」。
「他是無辜的,他沒有殺人,是替別人頂罪的啊」。
男人哭的不能自己,伏在地上氣都要哭斷了。
華自秋看着男人也紅了眼眶,「我躺在病床上的時候聽媽媽講過,爸爸有一次代理的案子就是家裏沒錢,嫌疑人是替有錢人家的兒子頂了罪」。
「那人也這樣籌錢請二伯?」,零零問道。
華自秋搖搖頭,「爸爸沒要錢,甚至贏了官司之後還給那家父子找了工作」。
「二伯真好」,零零說。
「嗯,在我心裏他是最好的爸爸,也是燕市最好的律師」,華自秋自豪的說道。
零零肯定的點了點頭。
隨後她看向面對着同樣情況的鐘有道,「他和二伯不一樣,他肯定會收錢的」。
果然啊。
零零話音未落,鐘有道就把布包接了過去。
他蹙着眉頭看着手裏零散的票子,鼻尖充斥着它們散發出來的腐壞或者不知道的什麼刺鼻味道。
鐘有道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嫌棄,想把這些錢扔了,可面對着律所里的律師們不能這麼做。
「您先起來,我們有話好好說」,鐘有道把布包塞到身旁的助理懷裏,表情真誠的去扶男人和女人起來。
可是零零和華自秋都看到了,他的手根本就沒有碰到他們,甚至手指還緊緊縮在掌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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