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木木一臉驚訝的看着段奕熯。
段奕熯側着個腦袋也盯着她看,挑了挑眉毛問道:「怎麼,你不相信嗎?」
雲木木的嘴巴張張合合,不知道說什麼,猶豫了一會兒,開口了,「如果是真的,皇上你為什麼要告訴臣妾?」
這個男人不是一直對她跟防賊一樣的嗎?
現在又告訴自己這麼致命的消息?
相信自己了?不怕自己另有目的了?
男人擺出一副孩童一般的稚氣,生氣的鼓追個腮幫子道:「哼,朕要讓你內疚,讓你後悔,因為朕若是死了,你也是幫凶,欠債還錢,殺人償命,你是幫凶,你是幫凶。」
雲木木:
擱着等着她呢?
這個男人還真不是一點點的小氣。
居然把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自己了。
燈色中,雲木木沒再說話,只是偏着頭,耳朵上的珍珠耳墜子隨着她的動作搖晃着,脖頸柔軟白膩如玉一般。
她沒有再看段奕熯,而是盯着一旁的琉璃燈盞發呆。
在燭光的照應下,映出了兩個人一坐一臥的身影。
突然,雲木木轉頭,水潤的眸子看向段奕熯的臉,「如果你真的沒有暗衛,沒有死士,那你身邊有什麼人?」
「沒有。一個都沒有。」段奕熯很肯定回道。然後又補了一句,「也不是沒有,有嬰禮陽。」
雲木木起身,走進段奕熯,把嘴巴湊到了她的耳邊,小聲的問道:「嬰禮陽也是兩月前剛過來離國的,如果皇上您身邊真的一個人都沒有,那麼,您為什麼可以活到現在呢?」
段奕熯微微側頭,他的唇抿了抿,唇瓣觸到了她的耳墜子,「皇后你不是很厲害嗎?那你大可以猜猜看啊?猜猜朕為什麼能活到現在?」
耳墜子圓圓的一個珍珠,不大不小,侵着一股螢白之色,更襯托女人得可愛。
只是,這個珍珠的觸感卻很薄涼,就像他的這位皇后。
看似對任何人都溫婉熱情,實則,心地薄涼,帶周成來殺他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雲木木收了自己的腦袋,卷腿坐到了龍榻之上,低頭看着段奕熯,「其實也不難猜出來,皇上您現在還不能死,您只有活着,朝野上下才會像現在這般表面風平浪靜,您若是死了,朝野上下一定會亂成一鍋粥,而段奕堯羽翼未鋒,根本沒辦法處理好所有的事情,除了他,還有寧元慶等人虎視眈眈。」
段奕熯黑色的眸子看着小嘴兒一張一合的女人,唇角輕勾,這個女人果然厲害。
雲木木繼續道:「不管背地裏有多波濤洶湧,但他們誰都不敢打這個第一槍,離國是塊大魚,您若是死了,一但內亂,多方勢力相爭,到時候,不管是大離,還是四洲列國,都會屍橫遍野,白骨森森。」
這也是段奕堯為什麼要給段奕熯慢慢下藥,而不是一下子毒死他的原因。
段奕堯需要慢慢整合自己的勢力,讓自己成為多股勢力中最強大的那個。
男人沒有回道雲木木的話,只是勾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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