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爹,雨胭不見了,留下這封信。」曉柔拿着信來找寶山。
「什麼?」寶山忙拆開看。
『戚伯伯,謝謝你告訴我奶奶的消息,可是我太想她,已經等不到明天了,我現在就去找她,多謝你們的照顧。雨胭留。』
「這下糟了,香巧,我得馬上去找仕林,可能會出幾天遠門,鏢局裏你和嘯山照看一下,我走了。」
「寶山,你帶幾個人去,小心一點。」香巧囑咐。
「娘,爹為什麼這麼着急啊?」
「我也不知道啊。」
許府。
「雨胭走了?」仕林大驚。
「是啊,可能是昨天晚上走的,我真大意,居然沒想到她會自己去。」
「這不能怪你,我們現在馬上趕去,若出了什麼岔子就不得了。碧蓮,你給準備些銀子,我要去京城辦事,以後這個家就拜託你了。」仕林凝重的看着碧蓮。
「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碧蓮被他說得很不安。
「沒有,沒什麼。」仕林看了看她就去開衣櫃。
「哥,你不說清楚,我不讓你走。」碧蓮拉住他。
「碧蓮,我們只是去京城找雨胭,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寶山說。
「找雨胭,也要讓你們兩個勞師動眾嗎?你們給說清楚,不然休想出這個門。」碧蓮走到門前堵着。
「這。」寶山難以應對。
「好吧,這件事遲早要讓你知道的,不過你要保守秘密,不能說出去。」仕林說。
「好,我不說。」
「雨胭她不是尋常人,她是皇上遺落在民間的女兒,是當朝的公主,所以如果她出了什麼事,我們都難辭其咎了,這背後還有很大一個故事我日後慢慢再告訴你,現在我必須要去找她,你明白嗎?」仕林抓着碧蓮的肩膀說完後,馬上就去換便服了。
「公主?這這太不可思議了。」碧蓮楞楞的說。
「別說你不可思議,我知道的時候也和你一個樣,而且她還住在我家,我天天提心弔膽的。」寶山說。
「寶山哥,你們這次去會有危險嗎?會不會有人對你們不利啊?」
「不會,說不定皇上還會獎賞我們呢,你放心吧,我會保護他的。」
「你自己也要小心。」
「寶山,我們從後門出去。」仕林收拾完後拉着寶山走。
「哥,答應我,要平安回來。」碧蓮凝重的看着他們。
「嗯。」說着他們帶着趙威和兩個隨從從後門出去了。
碧蓮越想越心慌,從前仕林也常出門,可沒有一次像現在令她這樣不安的,她馬上到了大廳的案前,點了香對着菩薩叩拜起來。
「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爹、娘、青姨,您們要保佑仕林哥和寶山哥此去平安的回來,碧蓮給你們磕頭。」上完香後,香巧便帶着嘯山來到許府。
「寶山他早上知道雨胭出走了,就匆匆忙忙的出去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別擔心,他們只是找雨胭去了,沒什麼大事兒。」碧蓮故作鎮定。
「娘,我去找他們。」嘯山坐不住了。
「你不能去,若是遇上危險怎麼辦?」
「我要去保護爹,去找雨胭,她一個人在外面才危險呢。」
「嘯山,他們幾個人去就夠了,你別去添亂了。」
「蓮姨,我是幫他們,你們放心,我沒事的。」說着嘯山就了出去。
「嘯山,這孩子怎麼說風就是雨的,這可怎麼辦。」香巧的心更亂了。
「嘯山會武功,你放心,沒事的,沒事的。」碧蓮雖知內情,也難免心中不安,但還是安慰着香巧。
仕林他們一路找着雨胭,卻不見她人影。就在這時,草叢中竄出幾個黑衣人,向他們沖了過去,寶山把仕林推到一邊,自己和趙威、幾個隨從與黑衣人打了起來。隨從們不敵,紛紛負傷倒下了,突然一個黑衣人騰空而起躍過趙威,直刺向仕林,仕林睜大眼無可抵擋。
「啊~~」清月從床上突然坐起,滿頭大汗。
「清月姐,怎麼了?」聽到喊聲芸兒忙進去。
「我夢到,夢到有人要殺許大人。」
「你又做噩夢了,許大人這會兒好好的在府衙,怎麼會有人要殺他呢?一定是你昨晚兒上刺繡太累了。」芸兒說着邊倒茶。
「或許吧。」清月用手擦拭着汗水,慢慢起身。
「來,喝杯水,定定神。」芸兒遞給她。
「芸兒,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我總是重複的夢到一些畫面,有時會突然浮現在腦海里,很熟悉的感覺,可又記不起來,我覺得我的身體裏面似乎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清月喝了口水喃喃的說。
「你呀,是太勞累了,心裏的事兒又太多,才會這麼胡思亂想的。乾脆咱們把繡莊關幾天,去看看大娘,我好久都沒有回家了,好想爹娘哦。」
「是啊,娘一個人在老家,不知道好不好,前陣子繡莊剛開業,事兒又多,我也沒顧得上。好吧,等會兒把王夫人的東西送過去,咱們就走。」
「好,我這就去收拾。」說着芸兒高興的出去了。
正在那危急時刻,嘯山騎馬一路狂追,終於讓他趕上了,飛身拔劍,一把將黑衣人的劍揮開了。他也加入了戰鬥,寶山使出了小青教他的九龍飛鏢,刺中三個黑衣人,他們應聲倒地,被活捉了。一個刺在了肩膀上,「搜」的一下逃走了。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寶山將劍夾在一個黑衣人的脖子上,只見他憤怒的看了看寶山,用力一咬,口中流出了血水,立即斃命了,其他的黑衣人也跟着相繼自殺了。
「爹,他們咬毒自盡了。」
「本想給你們留條生路,為那種人賣命,真是不值得。」仕林說惋惜道。
「你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寶山說。
「想想也知道是誰了,上次在路上刺殺我的也是他們幾個。」仕林搖搖頭。
「哼,死了活該。」寶山抽回劍,扶着兩名受傷的隨從繼續趕路了。
「嘯山,你怎麼會來的?」寶山問。
「聽娘說雨胭不見了,你和仕林叔去找她了,我怎麼能不來,幸虧我來了,不然剛才仕林叔就沒命了。」嘯山說。
「這到是,謝謝你了,嘯山。」
「不客氣,爹,我們得快點,不然就趕不上雨胭了。」
「好,快馬加鞭吧。」於是他們揚起馬鞭加速前行。寶山暗暗使用了縮地成寸法拉近了趕上雨胭的距離。
茶棚。
「大叔,來碗茶,兩個包子。」雨胭牽着馬,坐下喝茶。
「來了。」小販端上茶。
「大叔,這裏離京城還有多遠?」
「你騎馬,加快速度,到京城也得明兒早上了,要不去前面客棧住一晚,一個姑娘家趕夜路很危險的。」
「不用了,謝謝大叔,我有急事兒。」她快速吃了個包子,又帶上一個,給了茶錢後繼續趕路了。
固安正朝繡莊走去,見到清月和芸兒在鎖門,立刻加快了步子。
「清月,你們要出去啊?」
「你怎麼來了?」
「我們回老家幾天。」芸兒說。
「怎麼突然要回去呢?」
「是我想去看望我娘,順便散散心,芸兒也要回家。」
「哦,那我送你們去吧,順便也去看看大娘。」
「哈哈,那就麻煩你咯!」芸兒吐了鬼臉。
「這怎麼好意思呢,你要不要回去和伯母說一下,免得他們擔心。」清月說。
「好,順路的,走吧。」固安一路回府,正巧遇上公甫,跟他交代了一聲,又拿了些薄禮上路了。一路上,三人有說有笑的,清月將先前做噩夢留下的不良情緒很快的轉化了,約莫半個時辰,就到了村子裏。
「娘~娘~。」清月推開門進屋。
「月兒,你怎麼回來了?」盧大娘很驚訝。
「女兒想你了嘛,回來看看你。」
「大娘。」芸兒喊道。
「芸兒也回來啦。」
「嗯,我先回去找我爹娘,一會兒再過來。」
「好,過來吃飯啊。」
「大娘好。」固安跟着也進了屋。
「許公子,您也來啦,快進屋。」
「大娘叫我固安吧,請恕我冒昧拜訪,一點兒薄禮不成敬意。」固安遞上禮物。
「您太客氣啦,您能來我已經很高興。」大娘歡喜的接過禮物,給他到了杯茶。
「娘~」清月突然抱着盧大娘。
「瞧,那麼大的閨女了,還喜歡和娘撒嬌,在固安面前也不害臊。」大娘笑着說。
「女兒想娘嘛,你好不好啊?」她鬆手問。
「好!戚公子他們呢?怎麼沒有一起來啊?」大娘問固安。
「嘯山和我爹還有戚伯伯一起去京城辦事了,剩我一個人比較清閒。」固安刻意隱瞞了雨胭失蹤的消息。
「出去了?什麼時候去的?」清月心頭一緊,連忙問道。
「今天早上,現在恐怕還在路上呢。」話畢,清月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恐慌。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沒沒什麼。」清月心虛的回答,『那個夢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若是假的卻又那麼真實,若是真的,那現在該怎麼辦?」雨胭思索着,盧大娘去廚房端上的飯菜,一盤滷豆腐、一盤青菜、一盤炒雞蛋。
「也不知道你們要來,沒什麼菜。餓了吧,先吃一點,晚上我再做好吃的。」
「哇,好香啊,的確是餓了,那我就不客氣咯。」固安說着動起碗筷。
「鄉下地方,東西粗的很,可是要比城裏的新鮮,多吃點。」盧大娘看着,替他們夾菜。
「真好吃。」固安大口大口的吃着,清月見他那麼高興,也就沒有說話,心想或許是自己多心了。清月細嚼慢咽的才吃了一小碗,固安已經吃了兩碗了,放下碗筷輕輕的打了個飽嗝兒。
「我好像吃得太多了。」他不好意思的說。
「吃得多才好,說明您不嫌棄啊。」大娘笑着說。
「這麼好吃的菜傻瓜才會嫌棄呢。」
「我們出去走走吧,這裏風景可好了。」
「好啊,走吧。」清月也無心再吃,就隨固安出門了。
於是他們來到城隍山腳下,一片風和日麗,景色怡人,兩人踩着野花、相互追逐、嬉笑,手牽手來到了半腰上。
「你還記得這裏嗎?」清月問他。
「,不記得了。」固安搖搖頭,故意說。
「不記得了?哼!」清月失望的一扭頭。
「騙你的啦,當然記得咯,這裏是我們相識的地方嘛,那次我走丟了,遇到了正受傷的你,還在哭鼻子呢。」固安將手指劃在酒窩上,比給她看。
「討厭,誰哭鼻子啦。」清月撥開他的手,笑了。固安趁勢抓住了她的手,緊緊的盯着她看。四目相對,清月害羞的低下了頭,風輕輕的吹過,撩動着她的絲絲劉海,低垂的眼眸忽閃着,微紅的臉頰襯着櫻桃小口。當她抬起頭,固安仍痴迷的看着她,但從他熱烈的眼神中,忽然閃過另一張臉孔,刺激着清月已混亂的思緒。
「好美。」固安陶醉的說着,托起了她的下巴,情不自禁的湊上前去。清月緊張的看着他緩緩靠近,立刻低下頭、抽回手,轉過身去。
「怎麼了?」固安有些驚訝。
「別這樣,小心給人瞧見了。」她面露慌張的說。
「這裏除了我們兩個,哪有什麼人啊?」固安四周看了看。
「怎麼沒有?這樹木、花草的,都會看見啊。」清月迴避着他的眼光。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說,那要是在家裏,是不是桌椅、柜子也都會看見呢?」固安笑着反問。
「這不一樣嘛,花草樹木是有生命的,當然會看見咯。」清月辯解着。
「你怕它們會告訴大娘嗎?」
「」
「說了正好,我呀順便就去提親了。」
「你說什麼呀,哪有人提親是順便的。」
「???,對對對,瞧我糊塗的,要選個良辰吉日正正式式的提。」他瞧着腦袋。
「不跟你說笑了,我們去那邊看看。」清月欲走。
「我沒跟你說笑,我是認真的。清月,你願意嗎?」
「我」,清月害羞的低下了頭。
「回答我啊。」固安追問着。不知怎麼的,那張臉孔不斷的在腦海里出現,使清月又想起早上的夢境而緊張起來,竟沒有理會固安的問話。
「你怎麼了,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沒,沒有啊。」清月別過身去。
「有,一定有,告訴我,你在想什麼?」固安扳過她,拉着她的手。
「固安,不瞞你說,我今天早上做了個噩夢,夢到你爹他有危險,有人要用劍刺他,好可怕。」清月握住他的手,一股腦兒的全說了出來。
「那只是噩夢,我爹有嘯山和戚伯伯、趙叔叔陪着,不會有事的。」
「但願他們平安無事,可那個夢實在很真實,所以我怕。」
「那後來呢?」固安驚訝的看着她。
「後來我被嚇醒了,發現是個夢,可想來想去心裏很不安,萬一只是個夢,怕說出來你會擔心。」
「為什麼你總是夢到我爹呢?」
「我也不知道,他有時會出現在我的夢裏、還有一些零碎的、熟悉的畫面,可我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像失憶一樣,好痛苦。」聽着這番回答,固安慢慢的鬆開了她的手,想起了上次清月也夢到了仕林,那次仕林真的遭劫負傷了,難道這次。
「固安,你別誤會,我也想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見固安臉色微沉,清月忙解釋。
「不,你記得嗎,上次你說夢到我爹,那次他真的遇險了,幸虧我姨奶奶救了他,還好只是被人打了一掌受了點輕傷。」
「是真的?難道我的夢會是真的嗎?」清月聽了大為吃驚,心中更慌亂起來,
「不是常說女人的直覺是很靈驗的嗎,看來我得馬上回去看看。」
「可是他們在路上,你怎麼知道呢?」清月拉住他。
「不管怎樣,還是先回去,我送你下山,走。」固安說着,他倆兒便下山了。固安拜別盧大娘,匆忙的趕了回去。
這邊,已近黃昏,仕林他們還在不停的趕路、尋找,由於寶山使用了法術,很快他們就到達了茶棚。
「寶山,前面有個茶棚,我們下來休息一下,喝點水,吃點東西吧。」仕林喊着。
「好。」幾人停在茶棚前,下了馬。
「幾位客官,這邊坐啊,小店有茶水、口味鮮美的包子。」小販招呼着。
「來幾碗茶水,幾個包子。」嘯山說,眾人都坐了下來。
「好嘞,就來。」小販去拿食物。
「怎麼一路上都找不到她呢?」寶山問。
「到達臨安的路有好幾條,我們應該分頭去的。」仕林說。
「不行,碧蓮要我保護你的,怎麼能分開呢。」寶山說。
「客官,茶,包子來了。」小販端上熱騰騰的包子。
「大家先吃點東西吧,填填肚子。」仕林招呼着,於是眾人紛紛吃了起來。
「客官兒,你們是去京城的吧,天快黑了,到京城怎麼也得第二天早上,不如去前面客棧投宿一晚。」小販在旁搭話。
「不用了,大叔,我們有急事兒。」嘯山大口咬着包子,含糊道。
「怎麼都說有急事兒啊。」
「哦?還有誰說有急事兒?」仕林問。
「一個十來歲的姑娘,也要去京城。」
「十來歲的姑娘?是不是眼睛大大的,這麼高,這兒有顆胭脂?」嘯山比劃着。
「是啊。」
「你確定?」大家面面相覷。
「就是這顆胭脂讓我印象深刻,不然來來往往的姑娘多了,我才不會記得呢。」
「她什麼時候來的?」仕林問。
「喲,可早了,我還跟她說她若是快馬加鞭,怎麼的也得明兒早上到京城,勸她去投宿一晚,她還說不要,看來是要趕夜路的。」
「應該是雨胭,她騎馬難怪我們遇不到她。」嘯山說。
「走吧,我們現在追,或許還來得及。」寶山起身付了錢便帶領大家上馬走了。
雨胭到了前面,一看天色漸晚,想起了小販的話,心裏也有些害怕,就進了客棧投宿,打算住一晚第二天再趕往京城。而仕林他們一路追趕,並沒有留意過路的客棧。
「娘~。」固安回到家裏,找到了碧蓮。
「回來啦,正等着你吃飯呢。」
「娘,你知道爹去京城辦什麼事情了?」
「我也不知道,只說很重要,怎麼了?」
「他們會出事。」
「出事?」碧蓮一下覺得心口發悶,喘不上起來,姣容看到了忙去扶她。
「娘,你沒事吧?」固安後悔自己的失口。
「你怎麼知道,你快說。」碧蓮緩過氣來追問。
「娘,您別擔心,或許沒有,是孩兒一時心急說錯了話,娘別放在心上。」
「我怎麼能不放在心上,從他早上急急忙忙的出門我就一直提心弔膽的,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你快說,你到底知道些什麼,為什麼這麼說。」
「我只知道爹他們去找雨胭,是清月夢到爹遭人襲擊,因為她上次也是夢到了,後來爹回來說是遭劫了,所以這次我才會這麼說的,或許只是夢,不是真的,娘你別擔心。」
「清月?」『媚娘?難道他們?』碧蓮心升一股不祥之感。
「碧蓮,碧蓮。」姣容邊推邊叫。
「我不應該放他去的。」碧蓮急得掉下眼淚來。
「碧蓮,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你別哭啊,說清楚啊。」姣容也跟着着急了。
「哥,哥他是去,我不能說啊。」碧蓮想到仕林不讓她說,又欲言又止了。
「好啦,都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你快說,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兒,後悔就晚了。」公甫按耐不住發話了。
「娘,你就說吧,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呀,或許還來得及。」固安說。
「仕林和寶山他們去找雨胭是沒錯,因為她不是尋常百姓,而是而是當今的公主,皇上的女兒,如果她出事,這可不是鬧着玩的,所以他們幾個就着急的出去找了。可是找到以後會怎麼樣呢,為什麼公主會流落在外,這裏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就是擔心這個,哥出門的時候說這個家要拜託我,以前他從來不會這麼說,所以我怕呀,他又囑咐我不能說出去,我也不想讓你們擔心。」碧蓮用帕子擦着眼淚。
「公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姣容也聽懵了。
「那丫頭是公主?會不會搞錯啦?」公甫說。
「怪不得前幾日嘯山說我爹要他們保護好雨胭,看來不會有假。」固安回想着。
「那現在怎麼辦啊?仕林可不能出事啊,要不然我們怎麼向弟弟、弟妹交代?」姣容也跟着哽咽起來。
「他又不是小孩子,自己能照顧好自己,再說還有寶山、嘯山、趙頭兒,他們會保護他的,咱們別先亂了陣腳。」公甫說。
「可是,可是萬一真出了什麼事,那該怎麼辦?」
「我現在就去找爹。」固安欲出門。
「不行,你不能去,你是我們家的命根子,要是出事,我也就不活了。」姣容拉住他。
「外婆~~」固安為難着。
「你外婆說的對,你不許去,娘說什麼都不會讓你去的。」碧蓮也拉着他。
「好了好了,我去趟衙門問問情況,讓幾個兄弟去跑一趟吧,打聽打聽那邊的消息。」說着公甫大步出去了。
「你自個兒小心點啊。」姣容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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