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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謝思思合作後,牛成功才知道丹藥鋪子多賺錢。
只這一個月,他就分了五百枚上品仙玉。
要知道,這可是上品仙玉,換算成雲海大陸通用的下品仙玉,那就是五百萬!
即便他是玄仙境大能,自身不差錢,但誰又會嫌錢多?
曲家跑過來挖人,根本就是斷他的財路,他能樂意才怪!
橫豎謝思思和曲家人不對付。
他料理了曲湖,一來可以保住自己的財路,二來可以賣謝思思一個好,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想着,他隨手掏出兩瓶極品丹藥丟給常青:「你再去城主府一趟,跟柳城主好好說道說道謝宗師跟曲家的恩怨。」
散修聯盟在柳城設立分部,沒少擠壓柳城其他家族的發展空間。
柳家人知情識趣,自打散修聯盟設立分部以來,就表現的極為熱情友好。
面子都是相互給的。首發
柳家人如此,牛成功也不想平白跟他們交惡。
讓常青再去一趟,依着柳城主的精明,一定能反應過來,曲湖是想拿他當槍使。
屆時不用他出手,曲湖就別想在柳城舒坦的待下去。
做完了這些,牛成功取出謝思思送給他的清心丹。
圓滾滾的五顆神品藥丸挨挨擠擠的躺在玉瓶內,藥香怡人。
牛成功輕嗅一下,沒捨得吃,又把蓋子蓋上,仔細妥帖的收到自己的隨身洞府內。
心裏對曲家人越發看不上眼。
鼠目寸光的東西。
依着謝思思的性子,只要曲家真誠以待,還愁沒有好處嗎?
偏偏自以為聰明的算計人,將人得罪死了。
到現在,不但不知道挽救,還繼續算計人。
真是作的一手好死!
……
曲湖的事,牛成功沒跟謝思思說。
謝思思也就不知道,她剛走,曲湖就來了。
她這會兒和祁長老坐在靈舟內,身後是僱傭來的六名地仙境的散修護衛。
這六人在接任務時,就簽了契約。
承諾在不危及自身性命的情況下,凡事以謝思思和祁長老為主,要時時護衛他們的安全。
這六人也盡職盡責的履行着契約,安安靜靜的坐在蒲團上打坐,非必要不開口,任由謝思思和祁長老安排。
祁長老生性謹慎,哪怕身後跟了六個護衛,還是覺得不安全。
時不時的看向靈舟外面,問謝思思道:「距離無浪海還有多遠?咱們可說好了,神級材料雖然重要,咱們的命更重要。要是有危險的話,咱們就撤,不能耽擱。」
謝思思第N次安撫他:「放心吧,要是有危險的話,就讓甲安他們護送你離開,不用管我。」
甲安是他們僱傭的六個散修之一。
禿毛看不下去了,問道:「你這麼膽小,是怎麼修煉到渡劫期的?」
不都說人族在修煉過程中,需要外出歷練,磨鍊心境,否則容易誕生心魔嗎?
姓祁的居然沒有誕生心魔,也是稀奇了。
祁長老不悅的看他一眼:「你一個小小的靈寵懂什麼?我此生唯一的愛好就是煉器。只要煉器順暢,我的心態就平和,修煉起來,自然沒有瓶頸。說起來,年輕時我倒是外出歷練過一次。」
「我那時單純不知事,被人算計的差點死掉。因為身體重傷,還耽誤了我煉器,差點滋生心魔……自那時起,我就再也不想外出冒險了。」
想起過往,祁長老的臉色又不好了,看着謝思思道:「謝宗師,去無浪海的事,要不咱們再斟酌斟酌?」
謝思思閉上眼不理他。
護衛也雇了,時間也耽擱了,眼瞅着目的地就要到了,這會兒再說不去,玩呢?
祁長老苦下臉,長長的嘆口氣。
心裏打定主意,只要情形不對,他就趕緊跑。
……
靈舟又向前行駛了半天時間,一望無際的黑色海域出現在眾人視線內。
禿毛伸着脖子往外瞅:「咦,這邊的海怎麼是黑色的?」
他出生的孔雀島四面環海,海水是湛藍色的。
這還是第一次見黑色的海。
兔小乖和他一起,伸着脖子往外瞅:「怪不得叫無浪海呢,這麼寬闊的海面,一個浪花都沒有,好奇怪。」
祁長老道:「據說是因為這裏的水非常重,風吹不起,所以才沒有浪花……」
作為苟道達人,決定要來無浪海探索的那一刻,他就做足了準備。
關於無浪海的消息收集了滿滿的一桌子。
這會兒說起來,頭頭是道,如數家珍。
禿毛和兔小乖聽的津津有味的,時不時的問上兩句。
有人陪着說話,極大的緩和了祁長老的緊張。
直到——
「什麼?就這麼下去,不用再研究研究?」
看謝思思控制着靈舟直接往南飛,說要直接入海後,祁長老急了,「你這樣急躁,太不穩妥了,好歹得下去探探情況,看看有沒有危險再說啊。」
他花大價錢僱傭六個護衛,不就是讓他們打頭陣探險,或遇到危險了,留在後面斷後用的嗎?閱寶書屋
謝思思的作為,簡直讓他不能理解。
祁長老強烈反對,謝思思也不好獨斷專行,點頭道:「行吧,那就讓他們下去探探路。」
這都是契約裏面說好了的,六個散修沒有異議。
留下三個人在靈舟上守着謝思思他們,另外三個入海。
半個時辰後,甲安從海裏面鑽出來:「祁長老、謝長老,這水下我們已經探查過了,從這裏往南百里範圍內,沒有任何危險。只有少量的低階妖獸,不足以對咱們構成威脅。」
謝思思剛要說話,祁長老急道:「只探查了百里嗎?百里之外呢?」
甲安:「……」
不是,百里還不夠嗎?
難不成還要他們三個將這片海域探查完畢?
當初接任務的時候,契約里可不是這麼寫的。
心裏不滿,但對方是僱主,又是散修聯盟的掛名長老,甲安也不想得罪對方,耐着性子道:「前方的路程咱們可以邊走邊探查,有個萬一,互相也有個照應。否則,一旦我們走遠了,迷了方向,和你們失去聯繫了怎麼辦?」
祁長老還是有些不放心。
謝思思道:「既然到了地方,猶猶豫豫的只會浪費時間。具體如何,還得咱們親自看過才知道。祁長老你也不想臨陣退縮吧?」
不,他想!
但是頂着謝思思要揍人的目光,這話祁長老不敢說,勉勉強強的應道:「好,好吧,就聽你的。」
謝思思收回目光,臉上露出一絲安撫的笑意:「放心吧,咱們這麼多人呢,一定不會有事的。」
不知道為什麼,聽謝思思這麼說,祁長老更心慌了。
謝思思壓根不給他反悔的機會,抬手收了靈舟,一行人從空中落入海里。
入海的瞬間,她就把鮫珠拿了出來,塞給禿毛:「你怕水,這顆鮫珠給你戴着。」
她現在是地仙境修士,可以長時間閉氣,在水裏面行動自如,有沒有鮫珠都一樣。
禿毛則不然。
哪怕他現在的修為不怕水了,但本能的,他還是不喜歡在水裏面泡着,有鮫珠幫他隔絕海水,他心理上舒服些。
兔小乖和大黑不用她擔心。
這倆一個以龍為食,壓根不怕水;另一個是靈體,對水無感,在海裏面適應良好。
祁長老被三小隻揍了一頓,現在臉上還青腫着呢。
雖然不疼,但影響形象啊。
只要一照鏡子,他就氣得不行,逮着機會就暗戳戳的給三小隻添堵。
此時見謝思思照顧禿毛,立刻「好心」道:「你這三個靈寵修為太低了,跟進來也幫不上忙,不如讓他們在外面等着。免得遇到危險了顧不上他們,傷着了,就不好了。」
禿毛翻個白眼,不客氣道:「你一個手下敗將,也好意思嫌我們拖後腿?要說最該在外面等着的,是你才對。」
祁長老聞言,大喜過望:「孔離小兄弟說的太對了,像我這樣的,可不就該在海面上等着麼。謝宗師你看……」
「呵~」謝思思冷笑一聲,「行啊,要出去你自己去,遇到危險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甲安他們六個你就不用想了,契約里寫了,遇到危及生命的事情後,他們才以保護你為主,護你周全。現在可不是遇到危險的時候,別想讓他們陪你出去。」
說着,她遞給禿毛和兔小乖一個眼神。
兩小隻嘻嘻一笑,一人一個胳膊,拉着祁長老就往水下走:「來都來了,一起逛逛唄,別掃興啊。」
祁長老:「……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放開,趕緊放開!」
一直將人拖出去百里,兩小隻才把祁長老放開,還倒打一耙:「你這老頭,我們兄弟好心帶你一程,你不領情就算了,大呼小叫的像什麼樣子?」
祁長老氣的呼哧呼哧的,要不是打不過,他非得讓這兩小屁孩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扭頭見謝思思從後面趕來,惱火的告狀:「你自己的靈寵,你也不好好管管。我是散修聯盟的長老,不是你的犯人,哪兒有這樣逼着人趕路的?」
禿毛嗤笑:「哪兒有出爾反爾,事到臨頭又反悔退縮的?咱們是一體的,自然要共進退。你急吼吼的往外跑,不肯跟我們在一起,不會是存着別的壞心思,想算計我們吧?」
祁長老跳腳:「污衊,你這是污衊!」
謝思思假意的訓斥禿毛一句:「祁長老為人磊落,怎麼會做這樣的事!這樣的話,不許再說了。」
又對祁長老道,「雖然我相信你,但眾口鑠金,為了證明你沒有旁的心思,我這邊建議你,還是和我們一起走的好,你說呢?」
「我說@#¥%……」
祁長老一肚子話想往外噴涌,奈何形勢比人強,說了怕是得挨揍。
摸摸臉上的青紫傷痕,負氣道:「我現在還有旁的選擇嗎?一起走吧。」
謝思思一點都不在乎他的冷臉,和三小隻將祁長老夾在中間:「放心,真有危險了,我們在外面擋着,一定傷不到你。對了,你那個朋友有沒有再跟你說過神遺之地的事?」
知道走不了,祁長老老實下來。
他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識時務。
心知得罪了謝思思,對他沒好處,緩和臉色道:「我後來又問過我這個朋友,還各方面打聽了一番。這片神遺之地外面有陣法保護,非那位妖族大能的血脈後人不能進入。」
「不過,這麼多年過去,打這片洞府遺蹟主意的人和妖不少,佈置在神遺之地外圍的陣法已經破碎,只有內里還有一些小型陣法維持着。咱們要去這片神遺之地的話,先得穿過妖族的封鎖,進入後,也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困難,最終能否獲得機緣,全看運氣……」
絮絮叨叨的一說,祁長老更加後悔了。
這明擺着危機重重嘛!
當初怎麼就一時糊塗,答應了謝思思一起來探索的?
這下好了,上了賊船,走不了了。
不提祁長老心裏如何懊悔。
謝思思把祁長老說出來的消息,和她從牛成功那聽來的消息相互印證,最後得出結論:
神遺之地外圍有妖族守護,想要進入神遺之地,得先過了妖族這關。
神遺之地內部也不暢通,那些小型陣法內藏着重重危機,稍有不慎,就會陷入險境。
但也正因為如此,神遺之地極大可能還存着一些好東西,沒有被人和妖弄走。
其中就包括水屬性的神級材料。
……
又往前走了百里,海底的高階妖獸漸漸多了起來。
這些妖獸長得奇形怪狀的,仿佛化形不完全的半妖似得,或魚尾,或蝦頭,或蟹爪……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他們的種類。
化作半人半妖的樣子後,衣服也不穿,該露的不該露的,都在外面露着,十分辣眼睛。
偏他們不以為忤,舒展着身體大喇喇的在海底遊蕩,很是坦然。
倒是把幾個人修看的不好意思。
祁長老漲紅了臉,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嘴裏嘟嘟囔囔的:「妖就是妖,哪怕化作人形,也學不會人類的禮義廉恥,羞死人了,羞死個人了……」
一個耳聰目明的雄性海妖聽到祁長老的話,當即不幹了,兩隻碩大的螯足唰的一下拍到祁長老跟前,聲若洪鐘,震的海水波浪翻滾:「你這傢伙,剛才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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