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將懷南遇送到「宮殿」後就走了,懷南遇則一個人在「宮殿」裏面等着。說是「宮殿」,其實和其他酒店的房間沒什麼差距,多了一些成年人的情趣用品,衛生間還設計了一個扶手欄杆,天花板全是鏡子,一面牆上拉着一塊黑色的幕布,用遙控器點開一看,是一個嵌進牆裏的大型玻璃電梯,房間裏的人無法進到電梯裏面。
觀察好了一卻,懷南遇就坐在床上等着,他倒是要看看,這個酒店到底可以玩出什麼花樣。
「哥,小心點。」外面的慕送說。
懷南遇一聽,笑着說:「放心,你哥我是不會葬送在這種地方的。」
過了一會兒,白蓮就帶着鈴蘭到了懷南遇的房間,說道:「穆先生,你們好好玩,待會兒要是不盡興了,您可以摁下電梯的遙控器,不用多久,我們就會給您從電梯裏重新安排一個『妃子』,要是不滿意,您就再摁一次,等黑幕第二次拉開,您就可以看到一個新的『妃子』,不喜歡你就換,保證會讓你滿意!」說完,又讓孫蘭要好好招待,不得怠慢,就出了房間走了。
「先生,我叫鈴蘭,你可以叫我小蘭,我們要從什麼地方開始?」鈴蘭問,有些戰戰兢兢地站着,見狀,懷南遇從容自若的,倒像是一個常客,不慌不忙的回:「小蘭。不急,我們先相互了解了解,畢竟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可不想妹妹你不舒服了!」
「哦好的。」鈴蘭有些緊張。
懷南遇起身,給鈴蘭倒了杯水,又讓孫蘭坐下。
「小蘭,你今年多大了?哪裏人?」懷南遇問。
「我今年17歲,是個孤兒,從小在福利院長大,是一個星期前來這裏的。」
「17歲?哪個福利院?」懷南遇接着問。
鈴蘭想了想,回答道:「是的,先生,我今年17歲,一個星期前被賣進這家酒店,也是為了討口飯吃,福利院是南城北區霍利福利院。」
「霍利福利院?前幾年不是早就倒閉了嗎?」懷南遇想着。
又問道:「那你知道,你是被誰賣進這裏的嗎?」
鈴蘭有些害怕,抱着頭,身體也不自覺地有些發抖,驚慌失措地說:「先生,我們趕快開始吧!」
懷南遇覺得另有蹊蹺,見鈴蘭這個狀態也沒繼續問相關的問題。
「先生,你喜歡浴室嗎?我們先從浴室開始吧?」鈴蘭說着,
沒等懷南遇回答就進了浴室,打開了浴室里的花灑,又從浴室的柜子裏拿出一包避孕套,雙手扶在浴室的欄杆上,彎下腰,對着浴室外面的懷南遇說:「先生,我們開始吧!」可是遲遲沒有等到懷南遇的回答,鈴蘭起身去探,可是房間裏早就沒有了懷南遇的影子
「攔住他!」懷南遇剛要走出酒店,白蓮就帶着一群黑衣保安攔在了前面,衣着和門口的看守員不一樣,雖然都很平平常常,可懷南遇卻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白蓮身邊這幾位保安,每個人的外衣手袖上,都配有和九櫻巷下水道發現的一樣的袖扣。
見到這,懷南遇倒有些幸災樂禍。
心想:「原來慕送說的是『保安』是這些」。
「這麼急着走幹嘛?穆先生,是我們鈴蘭招待不周?還是穆先生對我們酒店有什麼不滿嗎?」白蓮說着,身後幾個保安將剛剛從「宮殿」里拖出的鈴蘭按到前面。
「讓你們對待『妃子』們要溫柔點忘了嗎?」白了幾個保安一眼,白蓮將趴在地上的鈴蘭扶起,又命身旁的保安脫下了外套給鈴蘭披上。
「我說白小姐,穆某『玩』夠了想走,看白小姐這種陣仗,是穆某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還是說貴店是一個有來無回的地方啊?」懷南遇說,語氣沒有任何情緒,仿佛現在置身於水火之中的並不是他自己。
聽到這,白蓮大笑了起來,隨後又故弄玄虛地說道:「穆先生大駕光臨,我們當然歡迎,只是穆先生你很是反常啊?」白蓮說完,又抬手捏起鈴蘭的下巴,說:「小鈴蘭,今天做得不錯,報告打得很是及時,回頭,姐姐我好好賞你。」
鈴蘭有些害怕,說話支支吾吾。
「謝謝謝,姐。」
白蓮從鈴蘭的下巴上鬆開,看向懷南遇,心高氣傲地說:「這位穆先生,剛剛聽我們小鈴蘭說你根本碰都沒碰她,所以穆先生,請問你費盡心思到我們這裏一趟,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小姐,穆某並非無意想要冒犯,照白小姐的意思是懷疑我有鬼咯。」懷南遇整裝待發,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和周圍的黑衣保安打一架。
「穆先生,那按照你的意思,你就是有意的咯,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穆先生你今日就是專門來找茬兒的啊?」
懷南遇沒來得及回答,「他是來找茬的,那我呢?」忽然,慕送不知什麼時候從車上下來,現在正徑直走向懷南遇。
「你是誰?」白蓮問,身旁的保安上前說道:「白姐,他就是我們新區的頭,新區的老大——慕送。」白蓮一聽,頓時慌了神,連忙道歉到:「原來是慕總啊!不好意思,有失遠迎,還請問慕總,你和這位穆先生是什麼關係呢?」
「朋友。」慕送回答,隻言片語,依舊惜字如金。
「原來是慕總的朋友啊!是我們招待不周了,還請慕總原諒!」
「無妨,那麼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慕送問。
「既然是慕總的朋友,那我們自然不會強留,只是你這朋友」
慕送一盯,一雙藍瞳如同死水般靜靜地看着白蓮。
「臨時有事,有意見?」
「沒,沒有」白蓮恭恭敬敬地說。
「讓開。」穆送說,沒有任何表情。
「得嘞,慕總,你們慢走!」白蓮笑着說,又招呼兩旁的保安,說道:「擋什麼道?快讓開,給慕總們讓路啊!」
兩旁的保安火速退開,等懷南遇和慕送都出酒店了之後,白蓮身旁的一個保安問:「白姐,那個穆先生實屬古怪。」白蓮又氣又無可奈何,說道:「不然?你去攔着,我可不想死那麼早!」
差點「葬送」在皇子酒店的懷南遇,現在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慕送的副駕駛抱着慕送的平板電腦看着剛才的回放。
「原來那袖口是那群保安衣服上的。」懷南遇一個人嘀咕着。
忽然間,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慕送,你記得北區的那個霍利福利院嗎?就是幾年前倒閉了的那個。」
看着前方的路,慕送一字一句的說:「那地方不乾淨。」
懷南遇一聽,說:「說說看。」
「那地方出事時,我上高三,當時就聽後桌的幾個同學說起過,說那地方名面上是扶危濟困的福利院,實則背地裏是搞兒童拐賣的,聽說查了一段時間,可惜沒查出證據,也沒辦法實行法律監督,所以政府只能將福利院封了,遣散了裏面的人員。」慕送說着,一邊本能地竄過了一個紅燈,自己反應過來時看了一眼副駕駛上的懷南遇,可懷南遇一心看回放,壓根兒沒注意慕送,回道:「行,回頭去北區看看。」
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懷南遇放下平板,從外套里掏出手機,接了起來。「喂,曹亮?」
「南遇,我和吳桐查閱了關於皇子酒店的所有相關信息。」曹亮說。
「查到了什麼?」懷南遇問。
「南遇,皇子酒店的背景挺乾淨的,不過啊,上個月鬧出過人命,死者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單身女性,叫黃姚,無父無母,是在福利院長大的」
「哪家福利院?」懷南遇連忙問。
「噢,是霍利福利院,我們查過了,這家福利院已經倒閉三年了,院長是個女的,叫孟娜,南城北區人,有過犯罪前科。」
「犯了什麼罪?」懷南遇問。
「她是個孤兒,沒有親人,後來嫁給了一個商人,可是她的丈夫死的早,好像是因為癌症,不過他們有一個四歲大的孩子,她的丈夫死了之後,她就和她的兒子相依為命,日子過的雖然拮据,但是也算幸福,可是,因為一場車禍,殘忍的奪走了她兒子的生命,孟娜受不了打擊,拿着尖刀到肇事司機家把那個司機捅死了。「曹亮說。
「後來呢?」懷南遇問。
曹亮回答:「後來,做了十五年牢出來後,孟娜就開了霍利福利院。「
「行,那黃姚的事呢?」
曹亮回答:「嗯。當時事情沒怎麼鬧,也沒報警,最終好像也只是皇子酒店找人把黃姚的屍體送去了火葬場。」
「死因是什麼?」懷南遇又問。
「因為事情鬧得不大,只是皇子酒店私下解決了這件事,所以目前沒有確切的死因說法。」
懷南遇一聽,嘆了口氣,又說:「行,先這樣,對了,九櫻巷那邊的下水道什麼情況了?」
「還沒有什麼進展,不過應該快了。」
「行,先這樣。」說完,懷南遇就掛斷了電話。
「趙大眼,快跟上,磨磨蹭蹭幹什麼呢?」陸塵楓走在櫻花道上,一面催着在後面繫鞋帶的趙靈靈。
「馬上!」趙靈靈系好了鞋帶,蹦蹦跳跳的跟上了陸塵楓。趙靈靈比陸塵楓大兩歲,不過和陸塵楓走在一起,倒有點像不正經的兄妹二人,兩人平時一個德行,市局整日就他倆最屬鬧騰。
「這洋子鋪怎麼還沒到啊!」趙靈靈抱怨到,他倆已經在櫻花道西北方的街區找了好一會兒。
「楓狗,你說你們這種帥哥平時都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啊?」
陸塵楓一聽,有些奇怪,整日上躥下跳的趙靈靈竟然會問這種問題,不過自己也可以猜到,趙靈靈口中的帥哥,並沒有包括自己,而十有八九就是慕送,便說道:「趙大眼,我們現在可是在工作,正經點兒行不行?」
「哎呀,這不是還沒到嘛!楓狗,我看你和小慕總的關係好像挺不錯的,你們以前認識?哎呀,你就說說嘛」趙靈靈說。
「嗯,認識。」陸塵楓說着,趙靈靈卻沒注意陸塵楓眼神的變化。隨後,陸塵楓開玩笑似的說道:「你不是有吳桐了嗎?還問慕送喜歡什麼樣的,趙大眼,你不會想劈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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