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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聽見醫生的話才覺得鬆了口氣,她當然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健康的,不要被拖累才好。
每次孕檢,她都很上心。
不敢有任何的放鬆。
從診室里出來,林嘉然還處在極大的震驚中,相處了這麼多天,他完全沒有發現她的聽力有任何問題,看起來和正常人沒有任何分別。
他支支吾吾半晌,決定閉上自己的嘴巴。
不該問的絕不多問。
這不是往人傷口上撒鹽嗎?
可是後天原因導致的聽力問題,他認真想了想也沒想出幾種。
噪音、外力擊打或者是極大的爆破聲。
這三種哪種聽起來都很不可思議。
北城又不是什么小城市,對噪音的管理尤其的嚴格,稍微有點吵鬧就會有鄰居去舉報,而且噪音再大也不會那麼輕易就害得人耳朵出現問題。
至於爆破聲,往往與工作有關係。
顯然也不是。
那就只剩下外力擊打。
林嘉然更覺得震驚,怎麼有人能捨得對她動手?還是這麼重的手?直接把耳朵打出了問題。
他光是想想都覺得窒息,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像是打蔫了的植物,一整個萎靡不振了起來。
江稚的心情不受影響,聽障問題對她來說早就不是什麼不能提起的傷疤,只是身邊的男孩貌似很敏感脆弱,似乎是在心疼她,擔心她。
經歷過如一潭死水的婚姻。
次次被拋棄的那種感覺之後。
少年毫不遮掩的關心,在她這裏反而變得珍貴起來。
她以前對這樣如朝陽熱烈的男孩子並沒有什麼興趣,好像眼睛裏只容得下沈律言一個人,現在想想喜歡上一個像小太陽一樣的男孩,好像也不錯。
人可以選擇不同的活法。
許聽白說的對,不要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樹上。
江稚停下來,轉過身仰起臉看着他:「你怎麼了?」
林嘉然搖了搖頭:「我沒事。」
江稚的目光依然是望向着他,「你是在為我擔心嗎?」
林嘉然沉默了會兒,他點點頭:「是心疼。」
他本來都不打算問了,但是快要憋死了,忍也忍不住,「你的耳朵…」
江稚也沒想隱瞞什麼,更不想說假話,「被人打了,力道有點重,就受了傷。」
林嘉然默默握緊了雙拳,看起來好像特別生氣,居然真的是被打的。
竟然也真的有人能捨得對她下這種狠手。
江稚看他氣得握緊了拳頭,心裏有點奇怪,酸酸的暖暖的,鬼使神差下她主動握住了他的手,「已經過去了很久,我現在也不疼了,習慣了。」
她耐着性子,一根根掰開了他的手指頭。
他本來也沒使什麼勁,很輕鬆就掰開了。
江稚看着他氣鼓鼓的樣子,好笑的同時眼睛裏泛着點水色,大概還是有點感動的。
她本來…本來就是很容易被感動的性格。
一點點好就容易敲開了她的心。
林嘉然被她攥着手,漸漸地也不生氣了,少年反客為主,將她的手攥得更緊了。
江稚也沒有掙脫。
既然決定重新開始,一場正常的戀愛好像就是這樣的步驟。
牽手、親吻、上床。
她沒有必要刻意再避開。
她承認,和其他人比起來,好像林嘉然確實更能讓人心動。
—
沈律言那通電話結束不久,院長刻不容緩趕了過來,對沈家這位自然是要客客氣氣的,怎麼也不能讓人不滿。
沈律言卻沒空與他寒暄,目光直勾勾看着診室外濃情蜜意的兩人,落在那雙十指緊扣的雙手上,確實越來越像一對情侶了。
他什麼都沒想,邁着大步朝那邊走了過去。
一道陰影擋住了江稚眼前的光,這邊的空間好像與另外一邊的喧囂隔絕了開來。
沈律言扯起嘴角,笑意有幾分冷淡,「檢查完了嗎?」
江稚現在覺得林嘉然有個詞說的很對,沈律言的確是陰魂不散,哪哪兒都見到他。
他身後的院長也在打量這兩個人,對這位大少爺,不論到哪兒應該都沒人會去得罪了他,姑且不提名下的公司產業,便是他身後的權勢,也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能叫這位大少爺特意從北城到南城來,恐怕就與眼前兩人有關係。
江稚對沈律言現在是耐心越來越少,「沈先生打算又幫我們把孕檢的費用出了嗎?」
她雖然笑着,言語中都是嘲諷。
沈律言胸口發悶,目光落在這兩人十指緊扣的雙手上,抓得這麼緊,好像怎麼都捨不得鬆開,有那麼值得眷戀嗎?
「沒這個打算。」男人淡淡開腔,冷銳的目光轉而看向了她身邊的少年,「怎麼他連這幾千塊都出不起嗎?」
林嘉然覺得沈律言這種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樣子,真是傷人自尊,不過還好他一向都沒什麼自尊,最不怕就是被羞辱了。
「你有錢又怎麼樣?還不是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好。」
雖然有幾個臭錢是很了不起。
但是林嘉然也不會低頭認輸的。
一個好丈夫,不會讓自己的妻子受這麼重的傷。
得多大的力道,才能把耳朵打出毛病。
「你保護不了她,我來保護。」
少年哪怕在氣場比自己強百倍的男人面前,也絲毫不怯場。
林嘉然並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曾經不是保護不了她,他只是從沒有上心過。
沈律言默了半晌,目光慢慢落在江稚的臉上,過了幾許,他開了口,聲音寥寥,漫不經心地問:「你就喜歡聽這種甜言蜜語來哄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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