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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張音樂劇的門票,都是vip坐席。
兩張連票,最佳視角。
還是音樂劇大師韋伯的作品,國內難得演出一次,一票難求。
不過對沈律言來說,就不算什麼難事。他開個口,就有人會把門票送到他手裏。
江稚盯着門票上的演出時間和地點,她其實也有點想去,門票不太好買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可不想和他們在音樂廳門口相遇。
江稚恢復平時清冷淡薄的模樣,抬手敲響了沈律言辦公室的門,三秒之後踩着高跟鞋走了進去。
她把門票放在他的辦公桌前,「沈總,門票。」
沈律言似乎不太關心,看了她兩眼,「今天上班累不累?」
江稚搖了搖頭,「還好。」
確實不累。
幾乎可以說沒什麼事情做,連雜事都沒幾樣。
沈律言沉默了會兒,隨後對她招了招手,「過來。」
江稚有點猶豫,這裏畢竟是在公司,辦公室隨時都會有其他人進出。
她站在原地不動,咬了咬唇,「做什麼?」
沈律言低聲:「讓你過來就過來。」
江稚還是不太情願,「沈總,一會兒有人會進來。」
沈律言嘖了聲,耐心不剩多少,「進來也都會敲門。」
江稚拗不過他,走路慢吞吞,一點點挪到他面前,不知道他在打什麼算盤。
難道又要在辦公室里……
可是沈律言以前需求沒有這麼大啊!
一周兩到三次,不會太放縱自己。
更不會輕易在別的場所胡來。
沈律言一把扯過她的手腕拉入懷中,雙手圈住她平坦的小腹,「感覺你又瘦回去了。」
之前好不容易養出來的肉,因為一場手術又清減了回去。
沈律言還是覺得她胖點更好看,氣色紅潤,不似弱柳扶風的嬌嬌女。
江稚坐在他的大腿上,身體有點僵硬,「沈總,我還要工作。」
沈律言輕笑了聲,呼吸間的氣息曖昧掃過她的耳後,他抬手撩起少女後頸落下的碎發,漫不經心在她耳側落下輕吻,低啞的嗓音性感溫柔:「陪你上司也是你的工作內容。」
他故意把話說得曖昧不清。
江稚耳朵滾燙,紅了紅,她表面還維持着淡淡的表情,「我得出去了,時間長了會被人懷疑。」
二十樓的人,個個都是人精。
她敲門進了沈律言的辦公室,又不是沒人看見。何況貼身秘書的身份本來就敏感,江稚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和沈律言的關係,是如此的不堪。
沈律言也知道她在怕什麼,說三道四的話傳到她耳邊,未必會好聽。
他喜歡江稚放縱的一面,也喜歡她此刻這種故作淡定的執拗。
沈律言自己都沒察覺,他對她的佔有欲,在漸漸變深。
和江稚剛結婚的時候,他覺得她是無趣的。
白白長了張傾國傾城的漂亮臉蛋,性格寡淡如白開水,萬分隱忍,處處克制,看起來就很好欺負。
日子久了,白開水裏好像放了糖,竟然能漸漸嘗出甜味。
沈律言的手掌壓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間,絲質襯衫的面料觸感很好,包臀裙又將她的腰身掐得極其婀娜,他有點捨不得放開她。
男人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面料沁入皮膚,她坐得有點不安,也不敢亂蹭。
江稚的裙子都有點皺了,她起身想走,聽見身後一聲低笑,稍不留神就又被扯了回去。
她幾乎算是被壓在辦公桌上,男人用手掌小心翼翼托着她的後腦勺,修長的拇指沒入她細軟的髮絲。
唇瓣一點點被撬開。
舌根發麻。
江稚被親得手腳發軟,襯衣的紐扣蹭開了兩顆,她氣喘吁吁,「衣服…衣服都亂了。」
沈律言望着女人泛紅的眼尾,好心放過了她,幫她整理了下凌亂的裙擺。
江稚有點惱火,臉蛋紅紅的,唇角也紅紅的,漂亮的眼睛就像染了瀲灩的春潮,她照了照鏡子,沒好氣道:「口紅都被蹭沒了。」
說完江稚就從他的抽屜里翻出自己以前放在這兒的口紅,剛打開就被男人抬手抽走。
沈律言捏住她的下巴,將她抵在桌子前,「別動,我來。」
江稚僵着身體,微微張着唇。
男人的指腹抵着她的唇瓣,幾秒鐘後漫不經心幫她補好了口紅,「好了。」
江稚忽略在他面前的這點不自在,剛好出去,沈律言叫住了她,輕輕敲了兩下桌面,「門票你拿去。」
江稚微詫。
沈律言淡道:「我看你好像對音樂劇還挺感興趣的,周六一起去看看吧。」
江稚心跳一頓,她沒想到他會知道她喜歡音樂劇。
「沈總周六有空?」
「有。」
「好,謝謝。」
「不客氣。」
江稚走出辦公室,心跳的還是很快。
沈律言是個很細心的男人,她以前參加音樂劇的門票,放在臥室抽屜的票夾里,也許是被他不小心看見了。
她心臟砰砰地跳,喝了杯水才恢復平靜。
「江秘書,你的臉好紅。」
「裏面有點悶。」
「那你開個窗透透氣?」
「嗯嗯嗯。」
江稚有點招架不住程安的眼神,害怕被她看出點什麼。
辦公室戀情是職場上傳得最快的消息。
稍微讓人知道一點風聲,就能鬧得滿城風雨。
江稚回到自己的座位,心不在焉對着電腦。
她手裏還捏着這兩張門票,深深呼吸,隨即鎮定把門票放進包里。
這好像能算是,她和沈律言的第一次約會。
以前從來沒有過。
她和他沒有單獨去看過電影,沒有過過任何的節日。
除了床上有點聯繫,下了床之後就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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