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在數以紀元的發展,文明是五花八門,貨幣就是其中一種。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交集,交集就要有一種東西來評價。貨幣就是物品與另一種物品等價的媒介。貨幣分普通貨幣和資源貨幣兩種,普通貨幣分銅幣、銅錠、銅票、銀幣、銀錠、銀票、金幣、金錠、金票九種規格。所有貨幣以重量為單位,幣一錢重,錠分一兩錠;二兩錠;五兩錠;十兩錠;二十兩錠;五十兩錠和一百兩錠;票沒有規定一兩起票上不封頂。十錢為一兩,一百兩銅錠兌一銀幣;一百兩銀錠兌一金幣。資源貨幣就是它即是資源也是貨幣,資源貨幣分採摘形貨幣和獵殺形貨幣。採摘形資源貨幣是一種含有元力的石頭叫作元石,它可以用作修煉者修煉,用作兵器上製作材料,陣法上消耗材料等,它的區別含量與重量。獵殺形資源貨幣也就是異獸內丹,說起異獸它與野獸不同,野獸指除馴養的家獸以外的獸。而異獸天生對天地元氣的親和優先人類,它們更適合修煉,但缺點是智慧不高,但取決它的境界,越高境界的異獸智慧越高,異獸分一到十四階。當然內丹也適合修煉者修煉,用作兵器上製作材料,陣法上消耗材料等。它的缺陷是內丹都是伴有屬性的,所以它的區別就是屬性和階級。
老七門祖宅里的會客廳里,劉尚堯端坐在家主正位。右手位是他的母親趙蓮,其下一干眾人分坐兩邊。其中一老者桌上擺放一診袋,老者應該是一名大夫。而在其中一名孩童,觀其神色特別緊張和害怕,他不是別人正是劉無若。劉尚堯讓人把一張摺疊好的清單給老者過目,老者打量清單不看還好,一看心中驚憾。
這時劉尚堯開口道:「老先生,這是我們老七家準備的厚禮。不知我嬸娘得的什麼病症?又如何醫治?這就要仰仗先生大才,勞心一二。雖說我們老七家已退出劉家落的大舞台,可拼財力實力一些名貴藥材還是可以弄來的。」
大夫聽後大汗淋漓,
顫顫巍巍的道:「老夫診斷病人無數,經診斷四夫人的病恐怕是。」
劉尚堯滿意的看着大夫欲言又止,
便語氣輕緩道:「老先生但說無妨,我們老七門並不是蠻不講理之輩。」
大夫聽後擦了擦額頭以及臉上的汗,
顫顫巍巍的道:「四夫人應該是飽受失夫之痛引起的鬱氣難舒終下沉,一時無礙。時間一久才引的血淤氣海。輕者下身癱瘓,重者血崩人…人…滅。」
大夫說完,只見全身水洗般。這時劉無若聽後,
跑過來指着大夫嚷道:「你在撒謊,你在撒謊。娘親就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沒事了,對,一定是這樣的。」
說着說着癱坐在地上,
目無神色喃喃自語道:「我不信。」
劉尚堯看到這,深深嘆了一口氣,
先是對劉無若道:「無若不許胡鬧,別打擾先生治病。」
然後對着大夫道:「那麼老先生趕緊開藥,先保住性命重要。」
大夫一聽趕緊坐下執筆下藥。劉尚堯差人拿藥方抓藥。送走大夫下了一系列命令,族人也各自領命奔忙。一連十天老七門大夫是川流不息,一連十天劉無若就坐在顏嫣的床前寸步不離,生怕老天把他這最後的至親奪走。雖然來的大夫多,但是都是同一答案。也許是劉無若感動了上天,顏嫣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轉。顏嫣睜眼的那一刻,一個兩眼淤黑的男孩正呆若木雞的盯着她。男孩顯然發現顏嫣的甦醒,男孩不是別人正是劉無若。劉無若立刻趴到她身前,
沙啞的詢問道:「娘親您是渴了還是餓了?還是哪裏覺得不舒服?要不我現在去請大夫再給您看看?」
劉無若這段時間沒有修煉,他那有時間修煉,他的全部心思都在顏嫣身上。而顏嫣所有事情她都知道,看着眼前這個憔悴的孩子,心中說不出來的難過。
她一把抱着男孩哭道:「是娘親對不起你。」
這一刻母子抱在一起通哭,顏嫣是真的傷心,而劉無若卻是笑着哭,老天並沒有那麼無情奪走他唯一的至親。顏嫣保住了性命,雖然失去了行動自由,但是美中不足的是顏嫣要靠藥物維持身體。日子恢復了平靜,平靜的好像暴風雨來臨之前。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大地,新的一天又要開始了。而且今天又是一個特別的日子「除歲」,也就是今年的最後一天。每個家族都會在這一天舉行年會,總結今年的收穫展望來年的計劃。老七門祖宅的大廳里人滿為患,一家老小齊聚一堂。家主正坐依然是劉尚堯,右手邊是他的母親趙蓮。下方的是劉無若二嬸關晴馨、三嬸於喬娟、五嬸寧昭雪以及劉無若分左右兩排落坐。劉無若之所以能落坐,原因無二因為他的母親不能到來。劉尚堯首先把今年的情況統計了一下,下面就是討論明年的展望。
首先是二嬸娘關晴馨開口道:「我一個婦道人家不懂什麼計劃,但是供響我要說一下。可能我說話不好聽,也可能是薄情寡義。可是老七門已經不是當年的老七門了,一大家人都要吃飯花錢。床前百天無孝子,藥吃着供響可以免除了。」
雖然關晴馨沒有指名道姓,但是眾人都知道她指的是誰。劉尚堯聽後大怒,
厲聲道:「二嬸娘,四叔的屍骨未寒,您老這樣說有沒有感覺太過分了?」
三嬸娘於喬娟冷哼一聲,
道:「過分,我孤兒寡母的一眾擠在四間小屋裏,我的三個孩子還住在下人房裏。我問家主同樣是孤兒寡母怎麼待遇就不一樣,難道你不認為這樣很過分嗎?」
劉邙氣得一拍桌子,
怒尚堯:「家主獨院明天我搬出來,我們一家人住下人房,這樣總可以了吧?」
寧昭雪深深嘆了一口氣,
道:「尚堯,二嫂和三嫂不是有意難為你。只是幫難不幫窮這個道理你不懂嗎?我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們的孩子需要資源需要錢修煉。有時候該無情的時候必需要無情。」
寧昭雪雖然沒說什麼難聽的話,但是她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劉尚堯怒笑道:「好好好,既然這樣我們舉手表決。我是家主有兩票權,老七門五房各一票,同意收回顏嫣的供響和獨院請舉手。」
話罷,只見關於寧三人舉手。他們舉手都在眾人的意料之中,可是眾人驚愕的看着劉尚堯這邊。劉尚堯看到眾人表情,立刻意識的轉頭,只見他的母親趙蓮也舉起了手。
劉尚堯痛苦道:「娘親,您這樣做,四叔在天之靈會瞑目嗎?他不曾虧負我們母子幾人,四叔為了誰撒手人寰的,您不知道嗎?」
不錯劉遠航之所以出事,不就是為了救劉尚堯脫出虎口嗎?劉尚堯眼睜睜看着劉遠航一次又一次擋下所有攻擊,劉尚堯才能夠活到現在。現在他的母親正在支持收回恩人妻子的供響,讓他如何能接受了。被自己兒子盯着的趙蓮,緩緩的放下手臂。
她痛苦道:「四叔,我今天對不起你,我畜生不如…畜生都不如。」
說完趴在桌子上就痛哭了起來。劉尚堯剛緩下心神,就聽到一聲驚呼。聞聲望去,只見劉無若舉起了他那幼小的手臂。另一隻緊握拳頭,順着指縫裏鮮紅的血液流淌出來。而那倔強的小臉上,小嘴死死咬着下嘴唇,唇角同樣血紅。
劉尚堯吼道:「無若,你瘋了嗎?你舉什麼手,趕緊給我放下來,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劉無若仿佛聽不到劉尚堯的吼聲,血液順着拳尖「啪嗒…啪嗒…」滴在每個人心間。關於寧三人驚恐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孩子,她們深深知道這個看似懵懂無知的孩子已經和他們遠在天涯了。當趙蓮放下手臂時,她們知道自己已經輸了,後面趙蓮、劉尚堯以及劉無若四票穩穩的穩住局面。誰又想到,誰能想到劉無若他。三人依次走到劉無若,深深一鞠躬。
「二娘對不起你們娘倆」
說完扭頭帶着一行人走出了大廳。
「三娘對不起你們娘倆」
說完同樣帶走一行人走出了大廳。
「五嬸娘對不起你們娘倆」
說完也帶着一行人走出了大廳。趙蓮走到劉無若面前,
深深嘆了一口氣道:「孩子你怎麼這麼傻。」
說完帶着最後的人走出了大廳。莫大的大廳只剩下癱坐在座位上的劉尚堯和一直站立的劉無若。劉尚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走了下來,拿出一瓶金瘡藥抓過小手就上藥。一番包紮,
看着劉無若苦笑道:「我知道你怕哥哥為難,但是你這樣做卻是苦了你,也苦了四嬸娘。」
深深嘆了一口氣,
道:「如今你們母子不適合住在老宅了,墓地旁邊還有一套守墓下人住的房子。雖然比不上老宅,但是卻遠離了紛爭。」
劉無若聽後沙啞道:「謝謝。」
這一句謝謝,劉尚堯「噔噔」後退幾步,如似雷擊。清風裏那一條弱小身影,漸行漸遠只至消失在夜幕中,像是曾經的親情已然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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