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倆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不多不少,總計花了8500兩,把左右兩間商鋪給買了下來。
本來兩個鋪子質量都是好好的,只要稍加改動,裏面做些佈置,樓上做了兩間睡房,樓下大廳,做了一個小型舞台加上一個客廳。
待鋪子修繕完畢,姑娘們按照劉瀟的指示,接客時都要有意無意給客人介紹這至尊vip包房。
其中多數人聽到三百兩的低消的時候紛紛搖頭,平常自己玩一把也就幾十兩,一下子多了十倍,他們哪肯。
不過這本就是劉瀟故意為之,只為推廣這包房的名氣,倒沒有奢望他們消費,果然沒過幾日,紅月樓至尊天價包房在這城裏傳的沸沸揚揚。
有人說紅月樓瘋了,有人說紅月樓離閉門不遠矣,一時間流言四起,反正就沒有說紅月樓好話的。
紅月姐聽到傳言,急得不行,劉瀟好生安撫,打着包票讓她放心,她才暫時作罷。
又過了幾日,夜晚,紅月樓至尊包房的窗紙上,人影閃動,紅色的燭光印着那曼妙的身影,讓人遐想連連,兩個包房,曼妙身影不斷。
凡是路過之人,無不駐足,暗嘆這世上還真有人會消費這至尊包房,接下來的幾晚,每晚如是。
又過了幾日,正當紅月姐為至尊vip包房發愁之時,一個中年男人穿着素衣來到紅月樓。
紅月姐看此人一身素衣,頓時沒了興趣,不過還是強顏歡笑道:「哎呦,貴客今天這是找哪位姑娘啊?」
那人臉色一正,故意壓低嗓子道:「你可是這青樓的掌柜?」
紅月姐回道:「正是,不知道貴客有何事?」
誰知這人從懷裏取出五十兩銀錠遞給紅月姐,「今晚你們那個至尊包房一間,這是你們要的五十兩定銀。」
紅月姐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第一位客人,雖然心中狂喜,不過還是聽從了劉瀟的再三叮囑,臉上故作為難道:「哎呀,實在是對不住客官,包房早就被訂滿了,要等到三日後才有空位。」
那人瞳孔一震,說道:「如此火爆?」
紅月姐苦着臉說道:「是呀,這幾天都快給哀家累死了。」
那人稍一思索,「好,你等我片刻。」說完,便朝着城西的方向快步走去。
過了一個時辰,紅月姐遠遠地看見那人又朝着自己的紅月樓走來,不等紅月姐開口,那人就把五十兩定銀遞了過來,說道:「就三日後!」
三日後!
劉瀟和李福身穿粗布衣,頭戴小二帽,喬裝打扮早早就等在了至尊包房後院門外。
李福跟劉瀟並排站着,劉瀟倒是沒做過多修飾,李福多給自己加了兩個小撇鬍子。
「哎,二弟啊,下次有啥好事,你可是別喊哥哥了,我還以為啥好事呢,你給哥哥這叫來當青樓小二啊。」李福瞥了一眼劉瀟,沒好氣說道。
劉瀟一開始說,有一件大事需要李福的幫助,而且去的地方是李福肯定喜歡,沒想到被忽悠來了當店小二。
不過劉瀟也沒有騙他,這紅月樓本來就是他愛來之地。
劉瀟咯咯直笑,「大哥,兄弟我這是真有事,金陽城那些大大小小官員,我一個不認識,這不你見識多廣,幫我好好認認才是。」
站在旁邊的一個白衣女子看兩人鬥嘴,咯咯直笑,輕聲清脆如黃鶯,好聽的緊,正是李鳳嬌。
這種場合,紅月姐的氣勢根本就不適合,實在是太過俗媚,反而李鳳嬌整個人清新脫俗的氣質更加適合。
若不是在這紅月樓里,就是說李鳳嬌是哪家的千金也有人信。
當初答應劉瀟的請求,李鳳嬌沒想到這個事情竟然如此,雖然一臉的不情願,但還是應了下來,誰讓自己答應了瀟弟弟。
突然,遠處傳來陣陣馬蹄聲,劉瀟遠遠看去,有兩輛馬車正朝着這邊駛來。
待馬車停下,劉瀟和李福還在發愣,旁邊的李鳳嬌如黃鶯般清脆的聲音響起,「貴客來了!鳳嬌這邊有禮了。」
劉瀟本以為這兩輛馬車裏應該是兩位貴客,沒想到,竟然下來了三位,一個馬車裏是兩位。
想必是一輛馬車接上兩位,共同前來,端是一手聲東擊西,到時候不管出了啥狀況,都可以相互作證,搞一個不在場證明。
這三位貴客,除了一人年約30好幾,其他兩位看起來想來都已經40歲以上,但是從面相來看,一個個自帶一股氣勢,一看就是非富即貴。
劉瀟拉了一下李福示意他記人,李福偷偷瞄着這三位,默默記住三人的模樣。
那年紀最小的一位,仔細看了一眼李鳳嬌,眼前一亮,笑道:「還請鳳嬌姑娘帶路!」
李鳳嬌雙眼一彎,媚聲道:「幾位貴客,這邊請。」
轉頭對着劉瀟李福說道,「劉二,你好生安置下貴客的馬車,李大,你跟着我來。」
劉瀟不認人,跟着李鳳嬌過去也沒用,李福應聲,跟着李鳳嬌一起,把三位貴客送進包房。
李福趁着送菜的間隙,又好好地看了幾個人一眼。
待到包間裏的貴客把姑娘挑好,李鳳嬌李福兩人便退了出來。
劉瀟看李福退了出來,急不可待地問道:「大哥,咋樣,認出來了嗎?」
李福撇了撇嘴,自己身為六扇門少門主,現在竟然做了個青樓店小二,要是被父親知道了,不得被打死。
「哼,二弟,也就是你,要是別人,我早一掌給拍死了。」
劉瀟看李福憋屈模樣,忍不住哈哈笑道:「哈哈哈,大哥,你就當體驗生活吧,跟我說說那幾人是誰。」
李福雖然跟這些官員打交道不多,但是父親每次生辰,這金陽城大大小小官員,沒有一個敢不來祝壽,金陽城一些重要官員,父親都是要一一打招呼,他在旁邊跟着父親,自然認識這群人。
「那年紀最輕的那位,那是金陽巡察使張堅,另外一個比較年邁的是知府王知書,還有一位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其實劉瀟並不是為了知道幾人的信息,而是想確定來的都是什麼人,沒想到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這些官員一個個礙於面子又有家事,去一趟青樓那是提心弔膽。
而劉瀟這個至尊包房恰恰克服這個點,劉瀟前些日子每天晚上就給他們演空城計,讓他們以為包房夜夜爆滿。
人就是這樣,只要有人先以身試法,那麼後面的人自然那股子戒心就鬆懈了,就想來試試看。
十日後!
紅月姐看着眼前錠銀,眼睛都花了,自從第一次開張後,沒想到這個包房生意突然爆火,現在收定銀收的手軟,生意真的是排到了三日後。
又是一個月過去!
紅月樓一時間,被人說的天花亂墜,有人說裏面有仙女,有人說裏面有什麼特殊節目,說什麼的都有,但是沒有人再說那三百兩是天價消費。
紅月姐廂房裏,劉瀟和紅月姐二人飲着美酒,談笑風生,紅月姐從袖口中,掏出一疊銀票放在桌上說道:「這一個月,刨去成本,總收入八千兩,四成利潤三千兩百兩,你拿着!」
劉瀟點都沒點直接收到懷裏說道:「紅月姐辦事,我放心,咱以後路還長着呢。」
其實劉瀟本來預計空置率在一半,這個生意就算是每天只有一個包房有客人那鐵定也會有錢賺,但是沒想到一下子爆火,天天爆滿。
說罷兩人相視一笑,美酒下肚,金錢在手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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