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s市,人和小區。
清晨,白晨風做了早餐,看客房門仍是緊閉着,遂去取了鑰匙,開門。
林空空也是輾轉難眠了一夜,迷迷糊糊睡着時天際已經泛出了魚肚白。
看她安靜睡着,小小的瓜子臉陷在被子裏,泛着微微的粉紅色,乖巧平和又甜美可人。
輕輕伸手,曲起手指,習慣性的想要刮刮她小巧的鼻子,最終,還是停下了,慢慢收回手,清冽的眸深深鎖住她的臉,微微嘆息一聲,出門。
林空空在白晨風開門進屋時就醒了,為避免與他接觸,所以,閉眼假寐。
聽着他出門,許久,屋裏沒了一點聲音,以為他工作去了才起身。
進了臥室,坐在落地窗前的鞦韆上,看着屋中的一切,笑着笑着,淚就落了下來。
該是我離開的時候了,本沒有什麼要收拾的,又怕他觸景生情,就簡單收拾了行李,心,空落落的疼。
小白,小白默念着情人的名字心痛似乎會少些。
這座城市生活了那麼久,留給她滿滿關於幸福的記憶,再見,再也不見。
林空空打開房間門的一霎,驚顫。
白晨風就那樣彼直的立在門前,他本是準備去公司的,考慮到她情緒尚且不穩定,就中途返回,沒想到就趕上了這麼一出兒。
他的眸是不見底的黑,冰冷駭人,與往常的冷冽不同,有些陰暗,這樣的他,是她不曾見過的,不由得就後退了幾步。
白晨風看到她的反應,神色更加凌厲,眼底有抹讓人生畏的狠絕。
「你在怕我?」
「沒有。」她想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
「沒有?難道不是在擔心我會傷着你麼?我是白景奇的兒子,你是紀忠良的女兒,我們好像是世仇」他微眯了眼,眸里泛着危險。
「小白。」林空空有些慌亂,像是正在做壞事卻被人抓了個正着的孩子,無措的用手指抓了衣角。
「這次準備走多久呢?三年?六年?或是更久?紀蒙蒙,不要挑戰我的底線。」他抓着林空空的肩,似乎要捏碎纖細的她。
不曾見過他這樣,心裏慌成一團,卻還是故作冷靜的說:「我要回家。」
他眸里閃出厲芒:「家?紀家麼?想都不要想,以後不准與紀家有任何牽連,你就給我乖乖呆在s市,哪裏也不許去!」
林空空終於明白,原來是她想的簡單了,他心裏竟然那麼恨父親。
「我是人,不是物件兒,我該有自己的自由,不是像附屬品一樣被你佔着,被你囚禁。」
白晨風語氣里夾雜着不可置信的冷漠:「附屬品?囚禁?你就這麼想我?」
林空空冷笑:「難道不是麼?你讓我跟紀家斷絕來往,我是人不是機器,那是我的親生父親,血濃於水,你讓我怎麼拋下?」
他暗嘆了口氣,「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獨獨這一種。」
林空空冷笑一聲:「呵這一種對我有多重要你明白麼?你什麼都可以給我麼?那我要分手,要你放了我,你肯麼?」
「你就這麼想離開我?」他粗暴的抓了她的肩膀,狠狠的搖。
她沉默不語,倨傲的看着他,態度堅決。
白晨風心一痛,扣了她下巴,聲音陰森沒有溫度:「你真不愧是紀忠良的女兒,一樣的狼心狗肺,你當我是什麼?想要的時候歡歡喜喜,不想要的時候棄如敝履?你是太看輕我還是太高看你自己了?」
林空空心裏明白,既然傷害已經造成,長痛不如短痛,必須快刀斬亂麻,否則,拖得越久傷害越大。
「男女之情就講個你情我願,如今我不願意了,你就該放了我,如果因此給你造成了傷害,我只能說對不起了。」
「我再也不想聽你說這三個字,只要你喜歡我什麼都可以做。為了你我放棄了多少、失去了多少?生不如死的三年,我熬過來了,我恨不得把這世上最美好的一切都給你,可你呢?你知不知道不管是你還是你父親,你們當中任何一個人做的事,都足以讓你死上百回了?」
白晨風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面對自己。
她不怒反笑,語氣涼薄得與他如出一轍:「那你怎麼不讓我死?死人是不會反抗的,完全受你掌控,你還可以把我燒了帶在身邊,你的心愿不就達成了麼?」
「你不可理喻,我為什麼要愛你?我是眼瞎了麼?」他的聲音痛苦又絕望。
「你那是愛麼?愛該是為對方好,而你滿腦子只想着一個人霸佔我,這種病態的愛情必須要結束了。」
「病態?我給你的一切你認為是病態?」
林空空的心抑制不住的疼,她看着他,眸子空洞:「難道不是麼?我與旁人親近一點兒你就認為我要移情別戀,我像只寵物一樣被你養着,毫無自由。」
「寵物?自由?你讓我愛上你的那刻開始就註定了沒有自由!」
白晨風吼完這一句,眉眼之間絕望席捲,鉗着她下頜的手,又加了幾分力,林空空痛得說不出話,只能艱難的搖頭
白晨風手上一緊,把她擠到牆角狠狠的吻,滿腦子都是瘋狂又霸道的念頭:她是他的
他一點不溫柔,甚至有些粗魯。
林空空有些痛,感覺他不是在吻她,而是在撕咬她。不時就感覺到口中腥甜,他咬着她的唇,魔障般的吻她,越吻越深、越吻越重。
林空空狠狠的咬了他的舌,她覺得他需要清醒一下。
白晨風舌尖一疼,擦了下嘴角的鮮血,邪魅的笑,「紀蒙蒙,你以為我是你的什麼?隨你處置?你該清醒的認識下,我們之間誰才有主導權!」
攬了她的腰肢,使她完全貼合在他身上,力道重的讓她透不過氣。
林空空痛得皺了眉,完全沒有了反抗能力,只能被動承受着他暴戾的力道。
去看他的眼睛,不似往常的清澈,帶着股嗜血,忽然心底升出抹恐懼,用力去推他,卻絲毫推不動。
「我是把你寵的太厲害了是不是?你一再觸碰我的底線,我說過不要再有下一次,你都忘了麼?」
「我沒有,小白,你聽我說。」這一刻林空空想要告訴他真相,因為她害怕了,真的怕了。
可是他卻不想聽了,想着她都準備跑路了,自己還被傻傻的蒙在鼓裏,他給的愛是病態,他給的縱容,也被冠上霸佔的罪名,這一切多麼諷刺?
心痛到麻木,他要毀了她,這樣就再也沒人可以傷害他了,他再也沒有軟肋了。
「你的話我再也不會信,還是留點兒力氣,好好承受接下來的一切吧!我要讓你明白什麼才是霸佔。」他半拖着把她丟在床上,神色陰暗兇狠。
「嘶」的一聲,林空空白色的雪紡襯衫被他生生的扯開,扣子落了一地那聲音刺得她的心尖銳的疼了起來。
像所有女孩子一樣,她恐懼到了極點,尖叫着用腳去踢他,被他輕易格開。
是的,他的身手,十幾個壯漢也不在話下,何況區區的一個她。
「怕了?你玩弄我感情的時候,是不是沒有想到會有今天?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痛?」
她搖頭,顫抖着一遍一遍叫他的名,音色里伴着哭腔。
他頭腦木然,只覺得每一聲「小白」都像尖刀插進了心臟,在心上攪了個血窟窿。
他不想聽,不要聽,這個沒有心肝,只會傷害他的女人說的話他一個字都不要聽。
從她破碎襯衫上扯了一角堵住她的嘴,把她的兩隻手絞在頭頂,低頭去吻她,在她如雪的肌膚上,留下一串血紅的印跡,扯了自己腰間的皮帶
她沒有情動的跡象,整個過程除了痛就是屈辱,額上的冷汗一層一層,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第一次親吻她的時候,溫柔呵護、愛若珍寶。
心底冰涼,不停地告訴自己,別怕,很快就會過去的,他是小白,不是旁人,不要怕、不要怕
她想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起碼不在這個時候懦弱,可淚水還是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小白,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你我很怕?痛,很痛,林空空甚至懷疑自己會被撕碎。
這一刻她終於領會到了別人口中的白晨風,心如鐵石、冷厲狠絕。
已經分不清是身體痛還是心痛,只倔強的看着他的眼睛,她不信,她不會相信她的小白會這樣對她,她想看到他的心底,這樣對她,他是不是比自己還要痛?
白晨風用手蒙了她的眼,不敢看,那雙清澈倔強的眸子讓他木衲的心,開始滴血。
不知過了多久,仿佛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他清醒了些,放開被他鉗着的手,拿了塞在她口中的布料。
林空空身上的每寸毛孔都尖銳的疼,她的意識有些渙散,分不清這是哪,記不起他們在做什麼,世界離她似乎越來越遠,她很累,就輕輕閉了眼,只啞着聲音說:「小白,我好疼」
他眸光複雜,瞳孔不斷收縮,放開,再收緊,如此反覆,最終確定自己做了什麼,他顫抖着手想去觸碰她的臉,卻只看到從眼角滑落的淚
【ps:獸變了的小白,會不會掉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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