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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寒成只當元霜會利用曾在周家任職的機會,尋找合適的人脈向杜家伸出援手。
怎麼都沒想到,會是周廳。
他聽了神色和表情都不對了,他才應該是元霜最親近的男人,她卻退而求其次選擇了遠在異國的周廳,這令段寒成怎麼都無法理解。
她分明知道的。
只要她說一聲,他就會不遺餘力地去幫杜家。
可她不言不語,卻找了周廳。
「我也是猜的,不一定就是他。」景南在旁解釋着,「你要是看到了元霜,找她問一問,免得又出誤會。」
段寒成不想胡亂猜忌,他跟元霜的關係本就如紙張一樣脆弱,稍不注意就會被戳破,他細心保護着,生怕會出問題,可情緒哪裏又是自己可以左右的。
一想到元霜那通電話,她的疏遠和夜裏的討好。
段寒成便不是滋味。
原來在她心裏,他跟她的距離是那樣的遠。
「我知道了。」
段寒成裝作鎮定,也假裝無事,笑看着景南,「既然杜挽母親在你那裏,你就好好照看,杜家的事情如果真的很嚴重,我會幫忙的。」
「我當然知道你會幫忙,既然想出手,又何必多此一舉去問元霜?」
他們的心思,景南實在是猜不透。
段寒成卻是知道元霜的,她心思敏感,這麼多年來失去了自我,最討厭的就是依靠別人,尤其是段寒成這些人,她想讓自己的感情純粹一些,不夾雜利益企圖。
才會在杜家出事時一口回絕了。
並狠狠咒罵了周嘉也一頓。
可她卻不曾察覺到,真正愛一個人,將對方當成自己的家人時,是不會想這麼多的,就如當初她愛他,哪怕他疏離冷漠,她也要往他身邊貼,儘管知道那會給他惹麻煩。
下着雨,他找到她,幫她修好了琴,在雨聲和清冷的空氣中看向她,問出了有關杜家的問題。
不管是什麼回答。
段寒成都是高興的。
如果元霜不想他出手,那是為他着想,如果想,那是將他當成了親近可信賴的人。
可現在她向別人求救了。
他又不知要如何安撫自己了。
為了不回去面對空蕩蕩的屋子,段寒成強迫自己加班到了很晚,秦和要走時看到了他那裏的燈還亮着,探頭進去,「段總,您怎麼還不走?」
他身體還沒完全恢復,不該強迫自己提高工作強度。
「你走吧,我一會兒走。」
秦和站在門口,忍不住羅嗦了兩句,「您別這麼着急,集團的事情可以慢慢來,反正俞家那邊已經消停了,俞董出來以後大病了一場,這會兒還起不來床呢。」
就算起來了,也要立刻出國。
這是答應好的。
可段寒成擔心的才不是這個,「我知道了,你走吧。」
多說沒用了,秦和關上門,乘電梯下了樓,他跟段寒成約莫是最後走的了,樓下只有保安還在,大堂亮着燈,秦和路過時看到了坐在一旁等人的元霜。
步子一停走了過去,「方小姐,你怎麼在這兒。」
看到是秦和,元霜一樣詫異了下,她起身,面色有些倦意,「段寒成走了嗎?我路過這裏,就想等等他。」
「在。」秦和往上看了眼,不免憂愁,「你上去吧,段總還沒走呢,就他一個人在那兒了。」
「不了,我等他就好。」
「你去吧,你不去,他一個人不知道又要忙到什麼時候呢。」
段寒成向來是如此,事業心重,從小就帶出來的,可他身體不好,不該這麼勞累。
元霜上了樓,隔着門便看見了他的身影,他像是很累,靠在椅背上閉眼小憩,聽到腳步聲,也沒睜眼,倒是蹙眉不耐道:「不是告訴你先回去嗎?我等會自己會走的。」
沒有回聲。
寂靜的古怪。
段寒成這才睜開了眼睛,視線內出現了女人的身影,元霜挽着髮絲,站在不遠處,她穿着長裙,裙角下是一節纖細潔白的腳腕,身子又瘦又柔弱,有風吹進來,喚醒了她的笑。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自己先回去了?」
段寒成這才回過了神,他起身走過去,「你怎麼來了,也不提前告訴我。」
「提前告訴你就不知道某個病人這麼晚了還在工作,真是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這倒是段寒成冤枉了,「沒有工作,只是想晚點回去。」
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段寒成倒了杯水,元霜沒喝,倒是拉住了他的手,有些累似的靠在他懷裏,「你這樣要是再病倒了怎麼辦,明天不准這樣了。」
好像除了杜挽那件事,其餘時候,元霜都是真心待他的。
這讓段寒成糾結不已,想要問出口的話在喉嚨里噎了噎,吐不出去,又壓在心臟上,「我真的沒事,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我只是想來看你一眼,你開車本來就久,不用送我了。」
她的手從手背離開了,段寒成反又握緊,他不喜歡元霜的客套,可以說是厭惡,「我想送你,我願意,我不覺得累。」
三個「我」讓元霜一時懵神,隨即又笑道:「你這是怎麼了?」
他怎麼了?
無非就是知道了她寧願聯繫別人幫忙,也不求助於他,想了一晚上,心亂如麻,委屈的情緒反覆,看到她出現那刻,喉嚨都是酸的,觸到了她的皮膚,聞到了她的氣息,段寒成就更不想放開了。
他彎下腰,手掌托住了元霜的下巴,手指落在她的臉頰上,輕微掐着,唇靠近了自己,一言不發強行吻了下去。
元霜倒是順從地圈住了他的脖頸,身子往後倒去,靠在了沙發扶手上,窗外的霓虹光灑進來,形成了綺麗的色彩,段寒成喘息越重,心裏就疼得越是離開。
以至於一吻結束時,眸子都紅了。
元霜不解地摸着他的眼皮,「怎麼了?你這樣子好像是被欺負了一樣,可誰又敢欺負你?」
她無奈嘆息。
段寒成低下頭,趴在她肩膀上,感受她髮絲在臉上的撩撥,喉嚨里發出的沉聲像是在訴說無奈,「倒也沒什麼,只是覺得自己沒被當成親近的人,這算不算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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