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連男人也摸?!
秦川在心中鄙夷,手卻保持着剛才的姿態沒有動,嘴上就笑道,「天生手小,王爺見笑。」
不就是摸摸手嗎,她可是現代成年人,可不會像這個時代的女孩子一樣無所適從的。
即墨流年收回手指,將裝着金錠的小盒子遞給手下,手指很輕地在輪椅的椅背上敲了敲。
「那……本王就不打擾公子做生意了。」他輕輕抬起右手,「今日本王心情甚好,給大家些銀子同樂。」
「是!」
兩側宮女立刻應聲,然後就抓出籃子裏的銅錢,向着四周拋灑起來。
「多謝王爺!」
「九王爺長壽久安!」
……
眾人立刻撲過來撿拾,嘴裏只是不住地說着吉祥話。
秦川站在原地,看着漸行漸遠的眾人,只是輕輕搖頭。
這位爺,果然是有錢任性,巴巴跑到她這兒來領了這十兩金子,卻又廣銀錢,這樣地灑法,只怕這十兩金子都不夠他折騰的。
被手下抬上馬車,即墨流年淡淡挑起帘子,轉臉看過去。
此時,高台下的眾人都在搶着撿銅板,彎腰的彎腰、跪爬的跪爬……只有秦川一人保持着站立的姿態。
那個一身素色錦衣的「少年」,如鶴立雞群一般,在陽光下衣袍飄擺,顯得格外地清俊飄然。
視線掠過秦川,落在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的周正身上,即墨流年墨眸微眯。
「鐵血,派人去查查,那個老家奴的底細。」
這個老者,他總覺得有點眼熟,似乎是在哪裏見過。
至於這位無憂公子,即墨流年看看自己的手指。
對方的手指比起他的手指還在細嫩,怎麼可能是男人。
「是!」
佯裝成趕車人的鐵血,立刻恭敬地應了一聲。
看着即墨流年車馬走遠,秦川輕輕抬手向周正做個眼色,後者立刻就轉身行上高台。
「諸位都看到了,昨天出的特等獎可是被咱們九王爺中走了,可不是我們海川堂騙人吧?」
因為賣了一天都沒有出特等獎,眾人也是小有微詞。
即墨流年這一年,剛好幫海川堂解決了這個難題。
一個撿到即墨流年銀子的男子立刻就大步走過來,「來來來,給我一張,王爺手氣這麼好,我也沾沾光,說不定我也中個大獎!」
「我也來,我來也!」
……
一時間,高台四周,呼啦一下子又圍滿了顧客。
秦川掃一眼滿是銅錢的錢箱,揚揚唇角,轉身上樓。
景兒立刻就迎上前來,「公子,王爺沒認出您來吧?」
「放心吧,他就算再聰明也不可能想到我是秦家的傻小姐秦川。」秦川拿過桌上的帳薄,翻了兩下就皺起眉來。
帳薄上全部是用文字記錄,而且什麼支出啊,收入啊……密密麻麻,她只看兩眼就開始頭暈,這個時代的記帳法也太繁瑣了。
「拿一個新帳本來!」景兒拿來一個新帳本,秦川就抬手指點着帳本,「全部畫成整齊的格子。」
景兒不解,卻還是依言而行。
等她畫好之後,秦川就用手指着她畫好的表格的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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