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景兒帶着秦川回到鳴鳳樓,只是開心地直拍手掌。
「三十板子,夫人這回至少要在床|上躺上一個月……真是現世報,活該……」景兒一臉解氣地興奮模樣,「不過說起來,這回還真虧了九王爺,要不然,將軍和老爺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想想剛才真是解氣……咦,小姐,您……您怎麼好像一點也不開心呀?」
從正廳出來到現在,秦川一直沒有表現出高興的樣子。
起初景兒還以為她是因為裝傻不便表現出來,可是現在已經回到鳴鳳樓了,她已經沒有必要偽裝了,怎麼還是不高興呢?
說不高興,那當然是假的。
只不過,秦川現在關心的不是姚氏挨板子,而是這個即墨流年。
「我只是想不通,這位九王爺到底是懷着什麼心思。」
之前對她一直是很反感很討厭的樣子,怎麼突然就轉了性呢?
「那還不簡單。」景兒一笑,「肯定是現小姐的好處,喜歡上小姐了唄!」
如果她不是裝傻,景兒如此說,秦川倒也不會奇怪。
可是她現在可是個傻子啊,即墨流年喜歡她,有病啊?!
「你會喜歡一個傻子嗎?」秦川反問。
景兒怔了怔,認真想了想,也是生出疑惑。
「難道……他看到您是裝的?!」
秦川仔仔想想,並沒有覺得自己露出破綻,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所以然來。
眼看着時間將晚,她也沒有再想下去。
「不管他了,總之今天欠他一個人情,如果他日有機會,我把這個人情還上便是。」
景兒還在那裏搖頭,「剛才我看着你們二個手牽手的樣子,真得很配,小姐難道真得不喜歡九爺嗎?」
秦川回她一個白眼,「你要我過去守活寡嗎?」
「也是!」景兒想起即墨流年,不由皺眉,「真是可惜,王爺若是沒有殘疾就好了。」
「好了,別花痴了。」秦川笑着打斷她的話,「我畫一個衣服,你看能不能照着樣子幫我做幾個。」
今天不小心和即墨流年玩了一個兔子撞樹,秦川深深地感覺到胸衣的重要性,所以決定讓晃兒幫她做幾個厚實一點的胸衣,要不然,這眼看着就是夏天,她即不想像其他女人一樣里三外外三外地捂痱子,又不想沒事漏點,所以才想要讓景兒幫她做幾件內|衣穿。
說干就干,秦川立刻就將圖樣畫好,拿給景兒,又仔細地向她講解,哪裏需要加厚,哪裏需要加扣子……諸如此類。
景兒仔細看着她畫好的小衣,先是臉紅,然後就一臉驚訝。
她同樣也是女孩,自然也知道女孩子的苦惱。
冬天還好些,尤其是到了夏天,穿多了熱,穿少了又會有失體儀,最為難熬。
「小姐,我能不能多做兩件,給自己穿?」
「當然了!」秦川隨口應着,突然靈光一閃,「景兒,依你之見,如果我們將做成成衣去售賣,可有人買嗎?」
「肯定有人買呀,不過……」景兒微微皺眉,「這等衣服,恐怕難登大雅之堂。」
這個時代並不開化,就算她們拿了內衣去賣,只怕那些姑娘小姐也不好意思去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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