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幫秦川打通被封的穴脈,內力損耗不小,秦川穴脈剛通,內力尚未完全融通,這個時候,可不是與這些人硬拼的時候。
終於,那人左右看了看,重新沒入樹林。
「回府之後我再向你解釋剛才做了什麼,現在乖乖聽話!」即墨流年只恐她一時鬧脾氣,引來追兵,低聲輕語道。
秦川一把抓住某人擁在她胸口的手臂,用力甩開,人就輕飄飄地掠出蘆葦叢。
現在大敵當前,可不是與即墨流年爭鬥的時候。
即墨流年跟着她掠出蘆葦叢,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抱得是什麼地方,想起那柔軟觸感,只是心中一漾。
秦川一個起落,就已經落入林中。
這一運功,她立刻就感覺到身體異樣。
整個人仿佛都輕了一半,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卸下了身上久負的沙袋,無比輕鬆。
她試着運了運體內真氣,果然,比起之前無論是運氣度,還是真氣數量都有質的飛躍。
小心地向前飛掠,秦川也是迅地回憶了剛才的事情。
身上並無異樣的感覺,她知道即墨流年並沒有真得對她做什麼。
那麼,難道剛才……
他擊了她一掌,似乎當時感覺有血噴出……
難道說是他幫她突破?
心中暗暗思索,秦川一路小心地穿過樹林,和即墨流年一前一後地入府。
她飛身從後座回到自己的房間,即墨流年則轉身,掠向對面。
景兒看到她回來,這才扶着胸口大鬆口氣。
「您可回來了,幸好王爺早早睡了,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交待。」
秦川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揮手,「時候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去吧。」
景兒告辭離開,床上睡覺的旺柴抬臉看了看秦川,自顧自地又打自己的小呼嚕去。
門,被輕輕扣響。
「王妃,王爺請您過去一趟,說是有好事情要告訴您!」
該死的,還要她過去?!
秦川氣惱撇嘴,到底還是站起身,走出門來,也沒有理會那個小太監,穿過院子,走到即墨流年門前,她一腳就踢開木門。
木門嘭得分開,撞在牆上。
秦川就氣哼哼地走進來,行到坐在床上的即墨流年面前。
「有說話,有屁放!」
太監早已經退開,門外無人,房間裏只有墨玉站在椅背上,她說話自然也是無所忌憚。
即墨流年放下手中的書卷,抬眸笑眯眯地看她一眼,手一抬,就丟過一瓶丹藥來。
「明天晨時再吃一顆,連吃三天,這三天之內不要動功,待內功痊癒之後,再修練不遲。」
秦川看看手中的丹藥,便知道,她是猜對了。
儘管如此,她卻並未消氣。
「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
即墨流年輕笑出聲,「夫人不必原諒我,只需……喜歡我便是。」
「無恥!」
秦川瞪他一眼,目光就落在墨玉身上,輕輕招手,墨玉就飛過來落到她的右臂,低低地對她叫了幾聲,將她暈倒之後的事情說了一遍。
知道即墨流年並沒有藉機占她便宜,秦川這才微微氣消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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