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城撇嘴,「她的事情,我怎麼知道?」
「是不知道,還是不想知道?」即墨流年笑問。隨?夢?小?說?,-79-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顧西城道。
「那就最好。」即墨流年背起雙手,向他眨眨眼睛,「據我所知,她過兩天就要走了,你要是現在還不去,以後可別後悔。」
「我有什麼後悔的。」顧西城懶洋洋地將『腿』搭上桌上,捏了一顆葡萄丟到嘴裏,「她愛來就來,愛走與走,與我何甘?」
「好,既然如此,你就幫我看着元寶吧。」即墨流年笑着看向院中的小傢伙,「元寶,過來。」
「爹,什麼事啊?」元寶轉身跑過來。
「爹爹要去皇后那裏吃飯,今晚你和顧叔叔吃飯,好不好?」
「好!」即墨流年『摸』『摸』小傢伙的頭,正要離開。
半空中,羽翅聲響。
一隻鷹隼已經從半空中飛落下來。
認出那是墨『玉』,即墨流年心中大喜,當即抬臂接住墨『玉』。
看到主人,墨『玉』也是很興奮,在他手臂上拍着翅膀叫了幾聲。
即墨流年伸手撫撫它的背羽,手就伸過去從他的『腿』上取下一封密信來。
信紙上,熟悉字體,用炭筆寫着幾個簡單字眼。
「幫我打開城『門』!」
簡單六個字,卻讓他瞬間升起笑意。
「元寶,走,我們現在就出宮。」
「去哪兒?」小傢伙不解地問。
即墨流年伸手將他抱起來,「當然是去接你娘親。」
「娘親回來啦?」元寶一臉驚喜。
「是啊,她應該是馬上就要到城『門』附近,來人啊……備車!」
之前,秦川早已經送回來數封書信,其中寫明,明天才能回來。
她竟然提前一晚回來,父子兩人都是滿心驚喜。
顧西城剛剛走到『門』口,即墨流年已經抱着元寶掠身落在殿『門』。
「喂,你不去皇后那裏了?」
「派人去知會她一聲,就說我晚些過去。」
即墨流年頭也不回地應。
看着二人漸遠身影,顧西城搖頭撇嘴。
「重『色』輕友的東西。」
罵完了,他傳令太監過去皇后那邊送信,又命人準備馬車,離開皇宮。
人家一家三口團聚,他留在這裏實在無聊。
「公子,咱們去哪兒啊?」
手下在車轅上詢問,顧西城張了張嘴,竟然沒有想到要去的地方。
自冬兒入京城之後,他去了那一趟金粉街,就去這些地方失去興致。
一向瀟灑不羈的公子哥,最近竟然只是心中生燥,萬事都覺得無聊。
「不知道。」
「要不……去聽個曲兒?」
手下建議。
「無聊。」
「那……找個地方喝一杯?」手下又換了一個提議。
顧西城想了想,應了一聲好。
「一醉解千愁,咱們就去找個地方醉上一回。」
手下應了一聲,將車子拐上一條街道,前往他最愛去的雲宵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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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外。
一隊人行漸近,為首一位,套着一身淡青衣袍,臉上略有風塵,一對眸子裏卻滿是回歸的喜悅。
不是別人,正是秦川。
在她身後,是鐵血和周漁並同濟『藥』莊另外幾位得救回來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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